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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刚回到院子,就见上官沧海急匆匆地走向她说:“灵儿,非儿呢?这个司空非,不好好做生意,却私自偷跑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他气急败坏地大喊。
水灵挥手让随从下去,顺便也带走了芊芊。她走进屋内,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急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那双妙目似有若无地看着他。
看得他的心里只发虚,他连忙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转身紧紧抱住水灵,鼻子轻轻蹭着水灵娇嫩的脖颈,水灵灵活地躲开他,站在远处看着他冷冷地笑道:“听说你在外面过得不错嘛。怎么不再多待几天,这么着急回来干什么?”她讥讽道。
上官沧海怒道:“是不是那小子跟你乱说什么了?我非要割下他的舌头,让他再乱说话。”
水灵冷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紧张什么?”
他突然大笑道:“我哪里紧张了?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水灵戏谑地看着他,只是笑也不说话。他觉得没意思了,只好止住笑,问道:“司空非呢?怎么不见他?是不是知道我回来,就躲起来了?”
水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以为他会怕你么?非儿是离家出走了,但不是因为你。”
上官沧海大惊,“什么?离家出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那是为什么?”
水灵不悦地说:“这你就别管了。我要审审你,听说你这次在外面去青楼了?”水灵试探着问道。
上官沧海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是,因为这次合作者喜欢在那里谈事情,我也是没办法。不过我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我每次谈完就离开那里了,不会在那里过夜的。”
“是吗?可是我听非儿说你有一宿可是一夜未归。”她睥睨地望着他。
他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一瞬间又恢复平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说道:“男人去妓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问起来没完没了了。真烦人。”说完他就拂袖而去。
水灵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上官沧海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火,难道是自己让他厌烦了吗?他现在一定是去小倩那里。她失神地望着窗外,但窗外再美的景致也与她无关。
上官沧海的确是去了小倩的屋里,但受到的待遇却是完全不同的。水灵是不停地兴师问罪,而小倩则完全把他当成天来伺候,不断地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照顾地细致入微,不让丫头们碰一下,自己全权代劳了。因为她生怕丫头们不会伺候他。这样的做法让他的大男子主义极度膨胀。
然而以前自己却对她是那么冷漠,他有些愧疚,小倩虽然算不上太美,但也清秀可人,他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越看越喜欢,他在后悔以前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好的女子呢?可见以前眼中心里只有水灵,再美再好的女人也看不见。
他们吃过饭后,上官沧海喝着小倩新手泡的茶,疲惫的脚浸在热水里,有些微微的刺痛感,同时又有一种通畅轻松的快感。他突然忘却了刚才和水灵的吵闹,心情大好,竟轻轻哼起京剧来。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
尊一声驸马爷细听端的。
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说起了招赘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前妻。
到如今他母子前来寻你,
为什么不相认反把她欺?
我劝你认香莲是正理,
祸到了临头悔不及。
驸马不必巧言讲,
现有凭据在公堂,
人来看过了香莲状,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
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藐皇上,
悔婚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
逼死韩琪在庙堂。
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大堂上,
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小倩从来没听过少爷唱戏,这次有幸听得,不成想他唱得竟这样好。她忍不住为他鼓起掌来,用崇拜的神情望着他,轻轻说:“少爷,你唱得真好。”
上官沧海却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说:“胡乱唱的,不过我以前可是票友,曾经上过台的。”小倩看着他自信的表情,更崇拜他了,“少爷,就是这样迷人,让人怎么也看不够。”
上官沧海看到她雾蒙蒙的迷离的眼神,似幻如梦,简直美呆了,他看到她因激动而泛起潮红的脸,是那样娇艳欲滴,他忍不住亲上去。
小倩迎合着他,因为太久没见面,俩人很快就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