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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轩正望着门外,若儿和望月出去还未归来,他用布轻轻擦拭着琴,这是若儿的心爱之物,定要好好的照顾的。
望着易风送给她的那个,他也拿来,一丝不苟的轻轻擦着,想起来,若儿曾经还开玩笑般的问他,会不会吃醋,其实他知道只要彼此的心坚定,别的一些根本就无需计较,他微微的一笑。
“我回来了,宇轩,你在哪里?”回到家,没有看到他,心里就是不安定。
又是这般急性子,宇轩有些好笑的应道:“自然是为我家娘子照顾她的古筝了,还能去哪?”话语中有几分打趣,更多的却是宠溺。
我笑笑的应道:“好的,晚上有场表演很好看,还是我编排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呀。”知他是不会SAYNO的,果不其然,听到了他答应的声音。
心里有些暗喜,算算时间,卓凡再过半个时辰也该来了,到时候就要拖住他,一切按计划进行吧,想到这,就有些欢呼雀跃的感觉。
“小翠,你家公主呢,是不是去别处游玩了,我们也跟着去吧。”打完清水,回来只看到小翠孤身一人坐在那,他有一丝疑惑。
面对他的疑问,小翠云淡风轻的说:“公主说想去那边采花,让我在这里等她,不要跟去,胡将军,我们在这里等她回来就可以了。”她心中很是惊惧,只想为公主多争取一些时间,让她能离的越远越好。
胡邦远坐下,憨厚的笑了一下,将手中的其中一个水囊递给她:“既然如此,便也不用着急,先喝点水吧,这阳光还是有些强烈的。”
小翠有些心虚的接过他水囊,打开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却因为喝的太急促,呛了起来,突然觉得有些好转,是胡邦远在帮她抚背。
“多有得罪,男女授受不亲,但见你咳的那般,便……”胡邦远这样说着,却是坦坦荡荡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君子。
“胡将军,这是哪里的话,小翠只是一个奴婢,你可以这样对我,是我的福气,谢谢你。”小翠有些感动,但是她还是不会说出芊芊的下落,公主,走吧。
芊芊跑的没有力气,她背着包袱,看着路边有一匹马,栓在大树边,她忙在一边问:“有人吗,有没有人,我要买马,可不可以卖给我。”
一边的农夫听到了,忙说:“姑娘,这马是我的,你出多少银子。”那人见芊芊穿的很是体面,长的很是美丽,便搓着手问。
“给,这匹马我买了,若日后有人问起,那便是怎么也不能说的,这个你可答应,你若答应,就卖给我,否则就算了。”
王阿九哪里有见过这么多钱,这1个陈币便是1贯布币,1贯布币=100铜币,自己辛苦一年才赚几十个铜币,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给了一贯布币,他忙点点头:“好啊,这马你牵走,我绝对不对人说,打死也不说。”
这才放心的把钱交给他,随后便骑着马前进,两个躲在暗处的人说:“你说,林将军是干什么,居然让我们这样跟着她,她是什么人?”
“不知道呀,我们职位卑微,废话不多说了,林将军安排的事情,还是去做,否则,咱们的脑袋可都是不保呀。”
突然窜出来的两人,骑着马,往那个姑娘去的方向,王阿九忙拍拍自己的胸口:“这年头是怎么了,都有很多事要做嘛,赶着去投胎呀,差点撞到我,呸。”他见二人远去了,才敢骂骂咧咧的吐。
胡邦远等了好久,还是不见芊芊的踪影,他有些着急:“你家公主到现在还没回来,小翠,你快带着我去找找吧。”
小翠忙应道,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好呀,那胡将军便随我过来吧。”她忙疾步的,脚步有些凌乱。
“公主,你在哪,公主?”
见她这般喊叫,四周却没看到人,他忙拉住小翠的胳膊问道:“到底去了哪里,你说,千万不要瞒我。”
“奴婢不知,公主说会来这里采花,我也没有多想,可现在她却不见了。难不成是累了,先回去了?”
胡邦远摇了摇头,依芊芊的性子,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自己就回去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有这个可能,他忙对小翠说:“现在我们就回去,看看她有没有回去。”
看着他满脸的愁容,小翠有些于心不忍,很想告诉他真相,但是公主的心愿,自己又怎么可以去毁坏呢,所以,对不起了,胡将军。
望月等的有些心急,天色都暗了,四周却还是静悄悄的,她有些害怕,会不会卓凡不会再来了。
“卓凡,我说了,这才带你过来看我亲自许名的许愿树,就在前面。”刻意说的很大声,希望小月能够听到。
“若儿丫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呀,说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路卓凡说不出来,心里却是觉得怪怪的。
我忙恢复了平日的模样,一手拍他的背:“路卓凡,一天不说你,就上房揭瓦了是不,说的大声点,我高兴,哼。”
听到声音,望月忙依计行事,她缓缓的挥动水袖,移动莲步,倩影舞动,盈盈的长裙随风飞舞,似要飞仙。
我示意宇轩吹箫,他却是笑笑的将箫给我,我便放在唇边吹起,前生我爱听的轻音乐,林海的琵琶语。
慢慢走到一棵树边,将绳子慢慢的松,许愿树上便落下许多的花瓣,犹如在下雨一般,水红色的轻纱若隐若现,将她衬托的如此美艳,一颦一笑,一个转身,皆是数不清的风情。
瞅了瞅路卓凡,他望着那块白布后的倩影,问:“这个是谁?”
我拍了两下手,望月从布后面徐徐的舞出,路卓凡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有些欣喜,莫非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