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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复没说话,也没松手。
乔迟卿觉得压力好大。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着要不要继续。
“你比我想象的要大胆。”时复叹了口气,“但是我精力有限,怕你会失望。”
他在求她放过。
放过是不可能放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的。
“我没什么要求的,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可任务还是要做完啊,现在才开始呢。”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城主他亲自安排的最后一道关卡。”
时复好像被说动了,微微笑了笑。
这样一来,乔迟卿就不敢再做的太过火了。她让时复靠在躺椅上,自己则骑跨在他腿上。窗外是水波粼粼的泳池,皎洁的月光铺洒在她身上,给肌肤镀上一层象牙白的光辉。
他不准她脱他的内裤,她只好隔着层布料在胯部按揉,肉茎隆起成长长的一根,轮廓很明显。
她不自觉的屏息,用指尖在龟头的部位画圈。
时复一直蹙着眉,微弓着脊背,好像随时要把她甩下来起身逃跑一样。
女人比男人能忍,乔迟卿悄悄拉开底裤边缘,探入几根手指,在鸡巴上若有若无的搔挠。
她其实已经浑身发热了,恨不得一把握住它,腿间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卿卿……”时复倒抽了一口气,按住她的手。
她心里甜了一下,抬头看他,“你不是说精力有限吗?”
他咽了下口水,放缓语气,“够了。”
“真的硬不起来吗?”
“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乔迟卿立马露出心疼的表情。
时复摸了摸她的头。
乔迟卿迟疑了一会儿,从他身上爬下去。
时复坐直腰,刚要感谢她的体恤,就听到。
“腿张开。”
面对男人古怪的神情,她心虚的错开眼神,重申了一遍,“你要听我的。”
乔迟卿跪在他两腿之间,粉舌把黑色内裤舔出一道道的湿痕,她追着凸起的青筋吸吮,连根部的两只囊袋也不放过,轻轻含住其中一只,右手配合着揉捏另一边。
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郁,阴道一阵阵紧缩,她轻嗯一声,湿了眼眶。
时复仰头喘息,食指轻颤,倏地抓住她的头发,咬牙道:“……你过分了。”
乔迟卿又怯生生的说:“你违规了。”
“……”
“而且我明明很温柔。”
时复磨了磨牙,“你就是故意隔靴搔痒。”
“你好难伺候,我不碰你那里总行了吧?”她忽然把手伸到他面前,“铃铛解下来。”
时复顿了顿,将手指搭在她腕上,“你不喜欢?”
乔迟卿没回答,躲开他解绳结的手,“用嘴。”
时复看着她。
她催促,“快一点,我蹲地腿好酸。”
时复张口含住线绳,动作很慢,凉凉的舌尖擦过她的肌肤。
他应该庆幸当时打的是活结。
“叮铃~”
金色的小铃铛落在她掌心。
乔迟卿浅浅的吸了口气,“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时复用眼神询问她,你想做什么?
她拉开他的内裤,紫红色的龟头探出边缘,“系在这里。”
“你还想再玩一次?”
“不是。”乔迟卿立刻否认,说得好像她上瘾了一样,“要系在龟头下面。”
“……乔小姐。”
她一听这三个字就炸了,果断剥下内裤,让那根被束缚已久的肉物直挺挺地立起来,“坚持十分钟不要软下去,铃铛不能响,很轻松的。”
银线一圈圈地缠绕住棒身,乔迟卿故意系得比较紧,线绳勒进皮肉,铃口流出几滴稀薄的前列腺液。
她偷偷瞥了一眼时复,他蹙着眉,脸色不太好看。
她小心翼翼爬到他腿上,“很疼吗?”
时复静静地把视线从系着金色小铃铛的阳物,挪到她脸上。
乔迟卿俯下身,讨好的亲吻他的鼻梁。
时复闭上眼睛,看上去帅气又温顺。
她心口一热,掀起裙摆,把蕾丝内裤撩到一边。
“你又想做什么?”时复眼尾泛红。
“吃掉你。”
她缓缓压下屁股,找准位置,用湿润得穴口套弄龟头,撑开、含住,再“噗嗤”一声脱离。
“乔迟卿……”时复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这个姿势颇为辛苦,又淫荡得让人难堪,她捂住他的眼睛不让看。
“啊……”他低低的叫了一声。
乔迟卿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呻吟,腰眼酥了一下,差点就整根“吃”进去了。
她慌忙挪开屁股,两人的性器间牵连着一道长长的银丝。
她趴在时复的胸膛上,心有余悸的休息了一会儿。
男人的心脏跳地很快。
她在乳粒上小小的舔了舔,时复本能的想推开她,又僵住了。
“够了吗?”他问。
乔迟卿对于他迫不及待结束的口吻非常不满。
她气呼呼,“还早呢。”
大理石地面上竖着一根假阳具,白天的时候还没有。
乔迟卿半阖着双目,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她朝着假阴茎蹲下去,没有温度,没有血管搏动的感觉,但巨大的尺寸足够慰藉空虚的小穴。
时复拧眉看着她,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在震惊于她的的放浪,还是被她诱惑得说不出话。
乔迟卿不敢捅地太深,但体力不支,脚下一滑,圆硕的硅胶龟头一下子戳到腔内的软肉。
她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眼睛红通通的,双手支在冰凉的地砖上,小口呵着气。
时复看出了她的窘迫,起身搀住她的胳膊。
乔迟卿的目光从他背后那道颀长的影子挪到他的脸上,她注意到,他忍得额头的青筋都在蹦。
“啪啪啪。”一阵掌声在空旷的大厅内响起,陌生男人的身影不疾不徐地朝他们走来,“很好,很精彩。不过乔小姐未免太温柔了。”
时复的反应很快,遽然替她拉上衣服,遮住那只雪乳,而后挡在她身前。
挂在他肉茎上的小铃铛“滴铃铃”作响。
城主的视线很自然的落在上面,然后又含着莫名的笑意望向乔迟卿。
羞耻,羞耻,羞耻到无法呼吸。
她扳过时复的身体,想替他把裤门拉上,拉链一不小心就绞住了铃铛上的线。
那个地方有多脆弱乔迟卿很清楚,时复却只是皱了皱眉。
还是得先把铃铛解下来。
肉棒的温度高的惊人,乔迟卿手忙脚乱,就差用牙齿咬了,滑腻的黏液沾了一手。
时复显然也很尴尬,他稍稍后
退半步,安抚道:“没关系,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