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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吗?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白茶的敏感点被珍珠缓缓磨蹭,他挣扎的时候忍不住扭动了身体,不自觉的好让珍珠吞吃得更深,迟钝了一下才回答道:“先回房间……您先和我回房间好不好。”
“回了房间,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撩开衣服给我吃奶,躺在那里玩自己给我看……啧。”
白茶的后背贴着栏杆旁的柱子,只要轻轻侧身,就能被一楼来往的宾客看到,他鬼使神差地往下看,正看到陆淮洲拿起一个半满的香槟高脚杯,轻轻摇晃着,立刻把他吓得缩回来,委委屈屈地看着陆别鹤。
“小妈妈,你的淫水流了好多,顺着珍珠流出来了,全都在丝袜里面,能坚持到房间吗?”陆别鹤彬彬有礼地说,他和白茶都衣冠整齐,除了一只手隐没在白茶赤红色的旗袍裙里,另一只手钳制住白茶的手腕之外,他的身体甚至还和白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上去很绅士。
“不如让我帮您……高潮吧。要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处理掉再回房间,不然走一路流一路,说不定会被人看到——陆家夫人真是淫荡呢,走过的地方都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的骚水。”陆别鹤淡淡说,显然是忽略了丝袜的存在。
白茶简直要羞愧致死,他想破脑袋也搞不懂陆别鹤究竟是怎样才能一边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种话,一边又指奸着他的花穴。
“您……呜——!”白茶话音未落就被吻了吻面颊,与此同时敏感娇嫩的花穴骤然被珍珠完全侵入,穴口紧紧吸住了陆别鹤隔着丝袜的手指。最里面的珍珠被顶到G点,陆别鹤一下一下地快速抽插着手指,珍珠在穴内也一下一下重重地按摩着白茶的敏感点。白茶几乎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没几下他的身体就抽搐起来,花穴绵长的高潮导致前头的肉棒没有被触碰也射出了滴滴嗒嗒的精液,精液稀薄近乎透明,尽数顺着肉色丝袜里的雪白大腿往下流。
他太敏感了。今天已经泄了好几次,几乎连站着都没什么力气了。
陆别鹤抽出了手,体贴地扶着软绵绵往下滑落的白茶,夸赞道:“小妈妈的骚穴很棒,淫水也很多。不过未免也太敏感了点,操起来的话应该会经常高潮吧。”
他换了种略带谴责的语气:“以至于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尿出来了……我说的对不对?小妈妈?是不是到最后连尿都射不出来,只能用女穴滴滴答答地失禁,流出来潮吹和尿液的混合物。实在是太淫乱了。”
“哈……啊……”白茶还沉浸在刚刚的情潮之中,他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喘气,小巧可爱的喉结一滚一滚的,被陆别鹤垂下头,用干燥的唇瓣轻轻吻了吻。
他久违的感到了一丝愉悦,为着这朵令他心折的玫瑰。
虽然这朵玫瑰已名花有主,但他再了解他的父亲不过。陆别鹤垂下目光,遥遥看向一楼把玩高脚杯的陆淮洲。
陆淮洲察觉到什么一样,抬起头准确地和陆别鹤对视着,又错开视线,去看柱子后面路出的一截赤红色旗袍,沉默半晌才冲着他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做了个口型:他很可爱吧。
陆别鹤微微笑了一下,冲父亲点了点头后扶着白茶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五章
白茶不肯和他回房,明明腿还是软得打颤,却抓着门框不愿意进去,眼眶一圈儿潮红,漆黑的睫毛湿哒哒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分明他才是辈分高的那个,面前这个人只是他的继子。
陆别鹤本来也没想对他做什么,却被这神情激起了几分火气,冷着脸说:“刚刚不是还说和我一起回房间,你的承诺这么廉价吗?那你别进来了,呆在外面让别人好好看看你这一身。”
二楼通透,是陆别鹤的地盘,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一个仆人都不敢进入。白茶嫁给陆淮洲的时候,陆别鹤已经出国,故也并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他生怕有宾客或者下人上来,将他的事情传出去。
他一双白皙漂亮的长腿和紧裹的肉色丝袜中间,色调稀薄的精液流淌着,还有透明淫荡的液体湿漉漉的,紧紧粘着他的丝袜内部。一眼看上去,很难让人不遐想什么。
藏青色的西装袖角被怯生生拉住,陆别鹤扶着门框回头看他,面容平静。
“我进去……别鹤,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白茶浑身轻轻颤抖,面色带了点苍白,却也让他显得更柔弱可欺,轻而易举地就能激发出来男人的暴虐和占有欲。
“乖。”陆别鹤垂眼看他,路出一个微笑,很淡,却也不容置疑地说:“你知道进来的意思吧。”
白茶犹豫一瞬,他犹疑着要不要偷偷溜回三楼的卧室去换一身衣服——这样也就不用受陆别鹤的威胁了。他以后只要绕着道走,躲着陆别鹤,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
陆别鹤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算盘,他面色重新冷淡下来,淡淡说:“我等下让他们送上来红茶……你是要跟我进去,还是要站在门口,被一堆人观赏你下体的淫水。”他声音没什么波动,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只有将西装裤顶起帐篷的充血阴茎才能反应出来他在想什么。
只可惜白茶慌乱之中什么也顾及不到,他抓着门框的指尖发白,最后松了手,怯生生去拉他衣角,咬着唇说好,话音刚刚落下,就被高大的男人立刻揽了腰进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二楼有几分响亮,在略微嘈杂的一楼听上去却不是很起眼,只是被正和一位将军谈天的陆淮洲敏锐地捕捉到——准确来说,他一直分了神去听二楼,直到这时,白茶和陆别鹤进了同一个房间,他不用去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似乎终于将心底的一块挖空了。
他对白茶越界的感情,越界的占有欲,都应该在萌芽的时候被掐断。
……
“小妈妈的身体很漂亮。”陆别鹤的声音很淡,骨节修长的手指在他腰侧摩挲着光滑的布料,带一点情色的意味,缓慢又煽情。
“腰很细。”陆别鹤不知道从哪拿了柄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