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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如洗的晴空下,是一片连绵不断的青山绿树,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在丛林间争相盛开,绽放着如云霞般绚烂的色彩。
一翩翩公子在山川间畅游,欣赏美景。
“天下河山秀美俏丽,出来走走真是好”鸣泽低声呢喃。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穷的吸引力,挺拔的鼻梁,星剑的眉十分迷人。
走了一天,玩的也累了,鸣泽准备找个驿站落脚。于是,仰头望去看到不远的处有一个驿站,鸣泽迈步走去。
驿站。
“店家,还有客房吗?”鸣泽出声询问。
“不巧公子,最后两间客房都被那边的公子给包了。”小二手指着数十步外的一个公子说,眼神抱歉的看着鸣泽。
“无碍。等我同那公子说说,是否能让一间给我。”鸣泽说完便移步向那公子走去。
“兄台,这荒山野岭的无处再有驿站。在下听闻兄台包了两间客房,若可以和朋友凑合凑合的话,是否可以让一间给在下?”鸣泽客气的对着那公子说到。
“好啊~那间房本来就是给你的啊~”那公子表情嬉皮,笑着扭头对鸣泽说到。
“白舞月!”鸣泽诧异的出声,他走的这么的隐蔽她怎么知道的?
“做下吧。我都等你好久了啊!你好慢啊~骑着蜗牛来的。”白舞月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磕着花生,看着鸣泽眼底有着笑意。
“你!我走了,你自己住吧。”鸣泽负气的说着,走到哪里都拜托不了这个女人。
快步走出驿站,鸣泽继续他的旅程。至于白舞月吧~~~~爱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反正不要跟着他就对了。
“等等我啊!”白舞月仓促的丢了一锭银子在桌下,接着疾步如风的追赶鸣泽而去。
“带上我嘛~跑江湖不带着我要吃亏的嘛~~~~”白舞月苦苦哀求。
“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鸣泽沉着脸。
“这里没有桥你还是跟着我走路好了。”白舞月扯了一下鸣泽的空袖子。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啊!”鸣泽受不了的怒吼一声。
白舞月被鸣泽吼蒙了,表情悲伤的看着鸣泽眼中含泪,下一刻一颗美丽的泪珠便夺眶而出。“我只不过是想陪着你而已。我不是那厚颜之人,打扰你了鸣泽,再见。我走了~~”白舞月凄凉的转身,留给鸣泽一个落寞的背影。眼泪簌簌而下,白舞月迈步离开。
看着白舞月离去的背影,鸣泽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喂!”鸣泽叫住了白舞月。
白舞月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干什么”鼻音很重,口吻中带着哭腔。
“你不是说要让我走你的路吗?那边我不想去,走这边吧。”鸣泽说完,白舞月诧异的转身。
白舞月惊讶的看了好几眼,鸣泽那张俊美脸上笑意浓浓。
“不走我走了啊~”鸣泽转身,笑着大步流星的离开。
“等等我啊!”白舞月追上去,从包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白舞月你干什么!”鸣泽的吼声震耳欲聋。
“不干什么啊~这样是怕你抛弃我啊。”之前晓辰用来囚夙离的连锁她把它改良了,一头锁着鸣泽的右手腕一头锁着自己的左手。
“白痴女人,你这样睡觉的时候你也跟我一起?”鸣泽戏谑的扬声问到。
“可以考虑。”白舞月点头迈步扯着鸣泽走。
“我洗澡你也跟着我一起?”鸣泽无语投地。
“这个啊~我无所谓啦!不要问我上茅房要跟你一起不啊~我也会说没所谓的啦。反正都一样。”白舞月嬉皮笑脸。
“一样什么!”鸣泽神情夸张的问到。
“走啦~~~废话怎么这么多。那家驿站你不住,这下好了我们要走好远好远、、、好远好远啊~”白舞月不停的重复着‘好远’两个字。
“到底有多远?”鸣泽不耐的问到。
“等我走这里走到你心里时,就不远了。”白舞月突然很认真的说道。
“白痴、。”鸣泽迈步向前走,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
白舞月停留了一秒,几步而已我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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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
天朝邪皇喜得龙凤二胎,大摆筵席普天同庆。
“恭喜皇上,贺喜皇后娘娘。”鸣律和夙离接受文武百官跪拜。
“众爱卿平身。”鸣律说到。
“皇上,皇后娘娘为天朝诞下龙子龙女,此乃天朝祥瑞是天朝福气啊!”一大臣恭维到。
“说的好!朕重重有赏!”鸣律在座上笑的开怀,初为人父使他激动不已。
“启禀皇上,宫外有人送来贺礼!”一公公从殿外从进来。
“抬上来给朕看看。”鸣律说到。
“律,会不会是鸣泽送得?”夙离柔声说道,脸上笑容似水般柔情。
不一会,侍卫将一大大的箱子抬了上来。箱子打开,里面装了满箱子的民间玩具。
“皇上,箱子里有一封信件。”侍卫手捧着信说道。
“呈上来。”
太监将书信拿上去递给鸣律,上面是鸣泽的字迹,写着夙离亲启。鸣律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跳得厉害。
“是给我的?”夙离笑着说到接过信纸,慢慢的打开来看。
“律,也有你的哦。”夙离将信递到鸣律面前。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鸣律踟蹰的接过信件。
夙离低头看自己的,越看越笑。
“说什么。。。。。?”鸣律扬声问到,什么内容至于她笑的这么灿烂!
“他们很想我。”
“没了?”不知为何,鸣律重重的换了一口气。
“有,说了很多他们在民间游玩的趣事。鸣泽问我过的好不好,舞月说她要回来当孩子的干娘。鸣泽说如果我不想待在皇宫了,就让我随他们去游天下。还说遇到我爹娘了,他们两个玩疯了说要过一段时间再回来。舞月说、、、、”
“停停停停。”鸣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没完没了的他要疯了。
“你的呢,你的说了什么?”夙离俏笑嫣然伸手去抢信纸。
“不准看!”鸣律慌张的将手抬高,一不小心信纸飞了出去。
轻飘飘的飞到了儒林大学士的脸上。大学士拿下信纸“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呵呵呵呵~~”夙离在座上笑的花枝乱颤。
某人脸已经黑得跟包公一样。“朕这就去烧纸,急招他回来!朕要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