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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宁阿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家,我一个人坐在家里闲得无聊,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想,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给妈妈打电话了。
“嗨,宝贝,在那里过得怎么样?”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就可以将我所有的杂念都抛之脑后。
“很好,家里学校一切都好,在这里交了几个很好的朋友。”
“男孩还是女孩呀?”妈妈对我的认识事情一向都是很关注。
“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一个美国男孩,一个英国男孩,还有一个中韩混血的美女,一个和我一样的中国女孩,他们都很棒。”我知道,要是我不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妈妈说明白,她还会继续追问下去的。
“噢,真的?那两个男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向你表白什么之类的。”
“噢,妈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的,我们都只是很好的朋友,我现在还不想那些事情呢。”我极力的狡辩道,我的另一只手空出来寻找我的那些书,我真的不知道该看什么书了。
“也好,再还没有遇到好男孩之前也不要随便和别人谈恋爱,要不,等你上大学了,来澳大利亚找一个男朋友怎么样。”妈妈似乎对于我谈恋爱的事情一直焦虑着。
我又不是没有嫁不出去的那一天。
我希望这次的通话快点结束!
“妈妈,我现在只是想考大学,上了大学再说吧。好了,妈妈,我现在还有很多家庭作业要做的,暂时就到这里,改天再给你电话。”
“宝贝,妈妈还想和你聊聊。”妈妈在电话那头已经开始撒娇起来。
“可是我真的是要做我的家庭作业了。好了,妈妈,告诉莱斯特,我很想念他。”
“那好吧,我会想你的,宝贝。”妈妈很不情愿我就这样挂电话。
“妈妈,我也会想你的。”我急急的挂了电话,我太了解我的妈妈了,要是在继续和她说下去,我就真的是没词了。她的思想永远都是装着我将来会找到什么样的男朋友之类的,我的妈妈很不愿意就这样和我简单的说几句,也许,改天逮到一个机会,她会掏空我所有的内容。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灯,脑海里一片空白。
至于曹淳夜,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想,他是,谜。
这是很无聊的两天,但是很庆幸,我还是把它给过完了。
从这天过后,曹淳夜两个星期没有出现!
我没有在继续做那个奇怪的梦!
在来到中国的这一个月里,我只见过他几次。尽管如此,但是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了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每次的课后听大家都在说,也许曹淳夜根本就不愿意呆在中国的这个地方,也有人说,他已经回到了澳大利亚。我不知道我该相信什么样的理由,他从我生命里消失了,我是这样认为的。
曹淳夜就是那朵开在夜晚里最美丽的昙花,在我的生命中随着破晓渐渐消失了。
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再次遇见他,我只能在把他当做我生命中成为一个无法忘怀的过客,那么,似乎我可以接受。只是,他也带走了我心灵最深处的东西。
我很庆幸两个星期后到来的星期一,我可以继续平淡的过着我原本的生活。
座位上,我只是盯着胡蓝兰龙飞凤舞的描述他和罗威尔一起去了电影院的所有经过。
“我觉得其实我真的很幸运。”
“怎么幸运了。”
“一直以来,罗威尔在我的印象中都是那种,什么什么形象的,我一直没有看好过他。”胡蓝兰小声的说着,她用书挡住了自己的头,防止老师发现了她的注意力不集中。
我看了看老师,她已经转过身在黑板上龙飞凤舞起来,“怎么样,有什么好事要给我说的。”我借机问了胡蓝兰一句,
“罗威尔昨天向我表白了。”虽然是在上课,但是我能感觉出来她已经进入了兴奋的颠峰状态。
她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老师没有转过身,我注意到胡蓝兰手上多了一件装饰品,是一条紫色的水晶手链。
“哇,好漂亮。”我看着她手上的紫水晶说道,“他送给你的?”
胡蓝兰极力的点了点已经趴在了课桌上了头,从她的动作上,我认为她是疯了。
“恩,我答应了和他的恋爱关系,你可不许嫉妒我哦。”胡蓝兰向我调皮的说道。
“说实话,我已经开始嫉妒你了。”我回给她一个可爱的微笑。
她旋转着她手上的紫水晶陶醉道,“罗威尔说,紫水晶代表着永不言弃的爱。”
“其实,就在前几个礼拜天我就已经知道你们有戏了。”我得意的像她炫耀着,她疑惑的看着我,像我眨了眨眼。
“那个礼拜,我读到了他在音乐中的情感,他用吉他很快就配合上了你的钢琴乐。虽然我是一个音乐盲,但是,我在澳洲学钢琴的时候攻读过情感音乐,就是在一种音乐中寻找出演奏音乐那个人的情感。”她安静的盯着我,吃惊的等待着我的下文,“那次,我爸爸说喜欢你们音乐中的旋律的时候,我看到了罗威尔很激动的表情,要知道,我的宁阿姨曾经是一所音乐学院的高级课师。自从我爸爸和她在一起了之后,我爸爸也跟着受了她的渲染,略懂了音乐。”
胡蓝兰呆呆的看着我。
“哇,菁菁,那你怎么不早说呀。”胡蓝兰激动得捏了我的胳膊。
我故作轻松的说道,“罗威尔给你流露出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一起共创音乐呀,他也喜欢你们自己共同的音乐,只是你不给人家机会。”
“什么不给他机会,他从来就没要我的机会过。”胡蓝兰嘟着嘴狡辩。
“他早说了,只是你说了一句,你宁愿和陆青也不宁愿去陪他的吉他。”
“啊?不会吧,这都算是表白啊?”胡蓝兰几乎恢复了自己原本所拥有的声音。
老师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秒钟后又被罗威尔的咳嗽声所吸了过去。
“他不是在表白,他是在暗示。”
“哦,那我错怪他咯。”趁老师还在看向罗威尔的时候,我和胡蓝兰急速的说了两句,等到她回头再看我们时,我和胡蓝兰都已经在认真的做我们的笔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