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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么温柔,怎么可以拒绝!
白黎委屈地瘪瘪嘴,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就是不回答江珩的话。
“嗷嗷!”白黎哼哼唧唧,小爪子拽着江珩的袖子,硬是不肯撒手。
她眨巴眨巴眼,睁着一双天真无辜的眼睛看着江珩,余光时不时瞥向他手中的酸奶。
刚才小哥哥递给她的酸奶还没来得及吃上,江大魔王就把她抱走了,还明令禁止她以后不能吃小哥哥的东西!
“嗯?”单单一个音节,就听得白黎心颤,她舔舔嘴,最后还是迫于江大魔王的淫威,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反正她就一狐狸,狐狸生性狡猾,撒个小谎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黎美滋滋地想着,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就听见头顶上方男人清冷的声音:“若有下次,以后你就吃老鼠吧。”
???
白黎问号脸。
突然觉得手里的酸奶千斤重,早知道江大魔王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她就不应该为了一盒酸奶而折腰!
咬着吸管的牙齿愈发用力,腮帮子涨得鼓鼓的,白黎气呼呼地瞪着江珩。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是吓唬她的,可换做是江珩,白黎猛地打了个寒战,张妍和邵峰的结局还历历在目。
她不知道江珩用了什么办法让张妍毁了容,可是后来有一次她听见陈秘书在汇报张妍的行程,听说张妍已经找好了医生,准备进行整容手术。
江珩那时正抱着白黎,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眼睛空明澄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棋,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手术是有风险的。”
短短一句话,彻底断了张妍的后路,她想要靠手术恢复自己的脸蛋已经成为了奢望。她的脸,注定一辈子都好不了。
……
往事走马观花地在脑海里掠过,白黎再抬眼看江珩,眼底早就没了刚才的气焰。这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没有人能违抗他的命令,也没有人敢违背。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用在别人身上或许是夸夸其词,可用在江珩手上却是再贴切不过。
他骨子里有江家的狠戾,又比江家人更为精明。江珩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他擅长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没有人能捉到他的痛脚。
白黎呆呆咬着吸管,连酸奶喝完了也不知情,还是江珩伸手将她的酸奶拿开她才反应过来。
“小迷糊。“江珩低低笑了声,抽出一张纸巾帮白黎擦拭嘴角的奶渍,又顺手理了理她的指甲。
粉粉嫩嫩的指甲圆润可爱,江珩包裹着白黎的小爪,放在掌心把玩。
“我操江珩你干嘛呢?!”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白黎偏过头,正好和徐郝的眼睛对上。
“哇白狐!”徐郝咋咋唬唬地吼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往白黎的方向看去,可惜还没多看一眼,江珩已经抱起白黎,往桌子后面的沙发椅走去。
“你来干什么?”江珩目光不悦,示意徐郝身后的陈秘书将门关上,右手抱着白黎,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
钢笔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随意点地在白纸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徐郝双手撑在桌沿,身子向前倾,完全无视江珩的话,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江珩怀里的小东西,面露好奇:“这就是你从北城带回来的小玩意?”
刚开始听好友说起这件事,徐郝一百个不相信,江珩那样面冷心冷的人,怎么可能心怀怜悯,抱养一只狐狸回来。
直到今天亲眼所见,他才相信传言的真实性。
不过这样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换做是他也不肯放手。
徐郝偏头看向白黎,狭长的桃花眼内勾外翘,像是收尽了天底下的媚色。
他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揉揉白黎的小脑瓜,可惜白黎丝毫不领情,缩着脑袋躲进江珩的怀里,背对着徐郝,小胖手紧紧揪着江珩的衣领,似乎是怕对方抛弃自己。
徐郝这样的花花公子,白黎在大学见得多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始乱终弃者更是不在少数。
白黎向来对这类人敬而远之,自然对徐郝没什么好感。
“你吓着她了。”江珩淡淡地开口,抬手在白黎背上轻抚,唇角却带了丝难以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