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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思想漠然讲不过宝山,他一套套的漠然却是想到那是那,也没那么多大道理和想法,说到杀人宝山却无法和漠然比,在击杀技巧和果断是他自己说的“差老鼻子了”。
出城好远他们又换了便衣,因这里的游击队多,不小心会挨冷枪。
“去那我们现在”漠然有点急问到“这都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去那,”
看到雪然和宝山没应他,接着说道“宝山,问你呢,现在去那啊”
“我也不知道”
“雪然,那你说我们去那,这你熟悉,还有啊,你有老家吗,你爸的老家,你妈的老家,你爸会不是会是回他们老家了”漠然策马过来瞎扯着他感到很无聊,想回部队了,也不知道那帮队员现在怎么样了,连长和三娃和连队怎么样了。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一定是回老家了,我爸老家是太行山边的牛背庄,我跟爸爸去过二回,一定是回那了,因为我母亲在那,漠然,你真聪明,爱死你了”雪然显然很兴奋
“瞎猫猫也能撞上个死耗子,”宝山还一脸忌妒,因为漠然有个大美女老婆。
“呵呵,你乍撞不上呢,太行山离这老远了,乍样也得几天吧,俺们连不是在太行山吗,咱这可是转来转去转回去了“”
“别学我们东北人说话,看你那腔歪那去了,坏我们名声,再说太行山大了去了”宝山说道
“乍就坏你们名声了,我说的不像乍得,东北话不就是大舌头话呗”漠然依然学着
“挺像,像老鼻子了”雪然笑的弯了腰也跟了句
宝山这个气啊,也没办法,只能瞪着他俩心想这二人真是夫唱妇随,狼狈为奸。
“宝山,来段东北二人转呗,老好听”漠然没完
“知道刹叫二人转不,二人转得俩人才能转,一人转刹转呢”宝山气的好笑所幸就来东北话了
“那刹,刹两人才能转,你忽悠谁呢,你搞个不男不女不就完事”
“呵呵呵,”雪然看这二个小男人斗嘴,笑个不停,差占差气了。
“那你会,你来个不男不女”
“来就来,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夫妻双双把家还那啊E啊,带点啥去见丈母娘?瓜子,年糕,胡罗卜,再来几斤高梁酒啊阿啊阿啊 ,跟咱老丈人烫一壶”漠然跟那调子瞎编着笑得雪山和宝山都喘不过气来。。
“你真会瞎白忽,干脆叫你大白活,”宝山笑道
“那你白活个给我看看,我看你连白活都不会”漠然也哈哈笑起来,他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等几天见到你老丈人,您就跟他烫一壶,哈哈哈”显然宝山觉得很好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烫一壶就烫一壶,哦雪然,你爸会喝酒吗”漠然嘻皮笑脸
“烫你个头啊,”雪然骑马挨过来猛拧了他几下“见到我爹他非整死你不可”
“唉哟,君子动口不动手”
“呵呵,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也”
“天下为女子难养也”说完踢马就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雪然策马在后面猛追,三人一路伴笑着。。。。。
就这么一路问着走了几天也不知到了那了,路上也少有人找他们麻烦,可是这天却没那么好运,三人正问好路向太行山方向行进行,他们路过一个火车站,很远的绕行,漠然也见到了什么是火车,他心里特高兴,想着这火车真是个大怪物,拉这么多东西跑这快。正想着呢,忽然传来集密的枪声,三人心里一惊,也没想什么策马就跑,跑着跑着感到后面有人追了上来,回头一看,是三辆三轮摩托车,机枪距离他们很远就开始向他们射击 ,子弹在身边乱飞,马自然跑不过摩托车,三人拼命往前跑,刚拐一山角,漠然又一回头,雪然不见了。这下他急了,打马就往回跑。“雪然呢”
“我也不知道”
原来雪然的马中弹了跑慢了,接着又中弹将雪然从马上抛了下来,,帽子也掉了,衣服也破了腿也伤了,人也发晕,走不动了,刚啮牙坐起来,鬼子的摩托车已到了跟前,一辆停了下来,剩下二辆接着往前追去。三个鬼子跳下车看到雪然高声叫道“花姑娘,哈哈,”
“好看的花姑娘,哈哈哈”三个家伙向雪然围了过去
“雪然”漠然叫着冲了回去将枪也揣出
一辆摩托车再一拐弯,漠然的枪就响了三机枪手和驾驶员脑袋被打爆了,车也向山边撞去,第二辆车一拐猛然见到前辆车也刹不住,哄的一声撞上了,那没死的后座上的鬼子被前后一撞登时晕了过去倒在车斗上,后车的三人都从车中飞了出来跌在漠然马前,这时宝山也赶来,二枪齐射几发,漠然又呼着雪然冲了出去,眼见那几个鬼子围着雪然他也不敢开枪,高叫着雪然的名字冲了过去,三个鬼子一看慌了神,一个忙跑向车取武器,另一个在地上找他的枪,还有个一个鬼子军官拨出战刀对着漠然,漠然马不减速,冲到跟前对着鬼子军官一刀劈去,那鬼子用刀往上一格,没想到连刀带一起被劈成二段,捡到枪的鬼子立挺枪向漠然的马刺了过来,漠然一摞马缰,马随惯性一横,漠然顺势一刀砍了他的头,回头看最后个鬼子已经拿到机枪还没转过身,立马龙鸣刀飞了过去,刀身惯穿了他的整个胸部,他回过头看了眼漠然倒了下去,似乎临死要看清杀他人的长相,好让子孙报仇,不过他没这机会了,因为那小子可能还没老婆。漠然跳下马奔向雪然,大叫
“雪然,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只是腿伤着了,”好摸了下伤腿看着漠然痛苦的笑了
“吓死我了,让我看看伤那了,”他摸了下雪然的小退,雪然啊的大叫起来,宝山也过来了,看着雪然痛苦的样子,心里很难过。提着枪在旁边观察着。
“都怪我,我怎么这么自私,只顾自己跑,都没注意你”漠然自责着,心里亦常伤心比他自己受伤还痛苦百倍,他把雪然的裤角撕开,腿被撞乌了一大块,腿上也划了很深的几道口子。
“我没事,是马中枪了,我试了下,骨头没断,只是挫伤的肌肉和韧带,我没事,到我马上拿急救包来”
她摸着漠然的头强忍着痛说道,其实如果不是雪然穿着火蛇衣,怕是命都没了,她是背先着地,头自然的仰着,小腿只是落下时擦到了一棵树,而那背心却如防弹衣一样减去了加给她的大部分伤害,只是她们都不知道。
雪然指挥着漠然将伤口包扎好,她感到不是那么的痛了,可能是心爱的人在身边给她无尽关爱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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