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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西一块,视野空旷,金光万丈,雪层反着光,碎闪灼目。
他点了根烟,咬在嘴里,转头朝这边看来。
知道贡政不抽烟,所以他也没问,躬身蹲下,面色有些疲惫。
贡政走过去,“坤哥,等会儿我来开吧,咱俩换着开。”
“没事,换来换去麻烦。”
“这才八点多,还得一天呢,咱俩轮流来,省得你一个人太累,疲劳驾驶也不好。”
张坤吐出一口烟,“行吧。”
林玥兰扶着陈安珩,两人靠在身后的土堆上。
“去一趟镇上还真挺麻烦的。”
“是啊,所以每次去要买的东西很多,得备足了,我这儿还有村民们托我要带的东西,你看,一大堆。”
林玥兰掏出一张纸,上面列了一长串。
陈安珩瞅一眼,“辛苦你了。”
“哎,应该的,谁让我是村长家儿媳。”
“这么多,一天时间能买完吗?”
林玥兰咂了砸嘴,“不知道呢,买不完的话就得在镇上多待一天了。”
“我们去了住哪?”
“镇上有家招待所,我和坤子每次去都住那儿。”
“嗯。”
接下来的路程,张坤和贡政轮流开车。
中午吃了点林玥兰带的馕。
必要时候野外如厕,非常原生态。
陈安珩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对事物的认知度接受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到镇上已经傍晚,六点多钟。
小镇灯火通明。
三轮车直接开到招待所门口。
林玥兰要了两个标间。
招待所不大,比较简陋,也不太正规。
陈安珩没有身份证,前台也没强求。
陈安珩和贡政对视一眼。
她眼里清冷无波,贡政敛了敛眸,也没说什么。
房间在二楼。
贡政背着陈安珩上去。
两间房相邻。
来到门口,张坤对他们说:“休息十五分钟,等会儿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贡政:“好。”
两人进到房间里,空间狭窄,床也小。
两张床之间只隔了一个半米宽的小柜子。
屋里卫生状况很差,墙壁微潮,床单被罩也不是太干净,墙角还有蜘蛛网。
陈安珩拧了拧眉,十分嫌弃。
贡政已经走到了床边,见她杵在门口不动,过来拉她,“将就一下吧,晚上穿着衣服睡,镇上就这一家招待所。”
陈安珩撇撇嘴,孩子气地道:“我以后再也不来镇上了,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
贡政笑了,顺着她的话,“好,以后都不来了。”
☆、孩子
入夜的小镇宁谧祥和,灯笼炤映着青石板路。
陈安珩趴在贡政背上,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不好闻,也不讨厌。
从招待所出来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
“累吗?”陈安珩问。
“不累。”他托着她两条腿,往上颠了颠。
“还有多久到?”
林玥兰:“前面就是。”
拐过街角,上书“鲁记泡馍”四个大字的锦旆在风中飘飞。
店不起眼,客人零星,戴着回回帽的胖大叔正撑在桌子上打盹。
有限的空间里,羊肉汤的气味鲜香浓郁。
张坤看起来跟店老板认识,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德叔,来客人啦。”惊得大叔手一抖,清醒过来。
他目光落在张坤脸上,又望向他身后几人,“呦,这回带的人不少。”
“我弟弟和弟妹。”他挥挥手,笑言。
又转头问:“都吃什么?”
陈安珩视线逡巡在墙壁的菜单上,几秒后,道:“小碗羊肉泡馍。”
贡政:“我跟她一样。”顿了顿,“大碗。”
林玥兰和张坤都点了面。
先端上来的是两张馍,林玥兰见陈安珩熟门熟路地把馍掰碎,问:“以前吃过?”
“嗯,去西安的时候吃过几次。”
“虽说我是陕西人,但还没去过西安呢,离我们这远不?”
陈安珩想了想,道:“不远,坐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
说起来简单,但现在的情况是来一趟镇上都艰难,更别说去其他地方。
“欸,我过完年就准备回江城,你想好没,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话落,陈安珩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在思考。
贡政拿醋瓶的动作却滞了下,一不留神,瓶子从手中松脱,哐当摔在桌面上,陈安珩和林玥兰都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怔。
好在瓶口拧得紧,没有洒出来。
张坤挑挑眉,目光在陈安珩和贡政之间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