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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月……”媚尔跩着碎月的袖子,睁开朦胧的双眼,精致的小脸染上异样的潮红,神志不清的沫沫逐渐红艳的双唇,仿佛极度虚弱的说道:“我觉得好口渴,可以帮我倒杯水么……”
此时的媚尔开始怀疑自己生病了,这种燥热的感觉太过陌生,仿佛有一把火正在她体内燃烧着她的血液,不停地沸腾着渴望一点冰冷,又似乎要将她全身的水份都蒸发干净,恍若一个世纪都没有喝过水的人,极度的感到干燥口渴,需要一些水份来扑灭一切。
听到媚尔的呼唤声,碎月全身微微颤栗了下,回过头来目光一触及媚尔满面的潮红,墨蓝色的狭长眼睛顿时转变成金灿灿的颜色。
塔塔也向媚尔下了媚药!!这个可怕的信息一旦传入碎月的脑海里,手指不住的轻轻抖动了下,闪电般扯开媚尔的手,惊慌的迅速倒退了几步。
床上不明所以的媚尔显然被碎月的举动伤到了,脸上闪过一抹失落,抬到半空中的手尴尬的抖动了下,默默的收回来,自顾自的说道:“你果然生气了,你现在很讨厌我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子对不对?”说着,紫黑色的双眸轻轻一闭,伤心的泪水争先恐后的从眼角滑落,竟能暂时的忘却了身体里的异样感觉。
目光触及那两行清澈,碎月胸中一痛,总算找回了点意识,沫了沫干干的双春,正想解释给媚尔听,却又被媚尔打断道:“你不要说,无论你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我心里都很难受。”
“媚尔!”碎月看着眼前趴在床头哭泣的媚尔,心湖被一把巨大的汤匙搅得天翻地覆,彻底被这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情况惹恼了。
此时的媚尔神志不清,伤心无助的模样,惹得碎月心中沉痛无比,原来这么多天,媚尔就是这么误会着他的举动的。
其实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放下又不舍,不放下又只会不停地受伤,只因为媚尔从未给他一句确切的回应。
即使他明知道媚尔心中埋葬着那个比自己好上几百倍的男子,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么退出,极力的想要在这些时间里去争取到媚尔的确切答案,在这答案没有结果之前,他绝对不要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他走。
“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说……”碎月说着微微上前踏了一步,又感觉太过危险,便又退缩了回来,对媚尔解释道:“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络绎的存在,即使他已经死去,地位却在你心里不可动摇,更何况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个单纯追求幸福与安宁的女子,这一点经过我们多年的相处,我就看出来了,我怎么会把你想成那样?”
媚尔趴在被褥里摇了摇头,依旧为着碎月刚刚的举动感到受伤不已,在感情方面,由于从小父母的离婚疏离,造成她面对感情比较脆弱,尽管碎月的解释很令她窝心,也解决不了刚刚碎月带来的伤害。
见媚尔还是一副朦朦胧胧的模样,碎月墨蓝色眼睛闪过一抹历色,看来他必须去向塔塔拿解药,否则被媚尔察觉到是塔塔岛的鬼,明天还不把塔塔给挂到船头晒干了?
“媚尔,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会就回来……”碎月交代了一句,甩了甩有些头昏脑胀的头,将一切杂念都甩了出去,便想闪出去找塔塔。
“砰!”才刚刚闪跳到一半的碎月猛然被媚尔扯住衣角,以极度难看的姿态,展现最新最时髦的摔趴姿势,彻底五体投地的亲吻了可爱的甲板先生。
“碎月,我还有话说……”紧跩着碎月衣角的媚尔趴在地上,红彤彤的脸蛋靠在碎月的腿上,双眉被体内难受的感觉逼迫得紧扣起来,为什么觉得碎月也生病了?全身和她一样滚烫。
“媚尔,你快放手……”满脸通红的碎月喘了口气,根根青蓝色的青筋开始凸起,回头见媚尔竟又受伤般的流泪起来,气得差点没有一口血吐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雪蹦?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遇上络绎?为什么那么多事情!为什么…”
显然媚尔被塔塔下了重药,嘴里不停的发泄着心中的痛,随即趴在碎月身上嚎啕大哭,怯怯的问道:“碎月,我们回彩虹峡谷好不好?我们回小屋好不好?我们回去就再也不理那么多了好不好?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过平静的生活。”
碎月身体微微一疆,意识竟随着这句话变得清晰起来,心中对媚尔的疼惜超越了一切念头,伸手飞快的揽住媚尔,紧紧的镶入怀里,淡红的双唇颤抖着回道:“好,当然好,等我们把络绎的仇报了,平息你心中的恨,我们就回彩虹峡谷,再也不理会这些。”
这一刻,两人别扭的人在强大的药效前,保留着心中的一点清明,互相交出自己最真实的心,紧紧扣在一起,融化了对方内心的冰冷,灵魂与爱的彼此交织,让他们感觉到了超越肉体欲望上的满足。
“媚尔……”碎月幸福的轻唤一声,闭眼轻轻吻上媚尔的唇,伸手拂去媚尔脸庞上的泪水,温柔的呵道:“嫁给我……为我的妻……”
“恩……”媚尔唇间模糊的应了一声,细细的回应碎月的亲吻,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点点晶莹随之抖落,甜蜜美好的感觉让她忘情的伸手扣上碎月的手,十指交织,竟觉得那么的炙热熟悉,仿佛渴望已久的温暖。
“谢谢你媚尔……”碎月轻叹一声,放松的意识开始遂着药效逐渐变得疯狂,温柔的亲吻逐渐变成饥渴的掠夺,炙热的气息烫红了媚尔的皮肤,浓烈的欲望如浇了石油的火焰,疯狂的摧毁着两人的意志。
“碎月,不要这样,我害怕……”纤细的媚尔抵住碎月温热的胸膛,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可惜为时已晚,陷入欲望滚烫中的碎月猛然清醒过来,握住媚尔的手,结巴的问道:“媚、媚尔,以前那次,就是你八岁那次,我们…我们怎么做的?”
“啊?”意识模糊的媚尔也被这问题给惊醒了,顿时满脸通红,吱吱唔唔的小声回道:“其、其实,我们以前什、什么也没做过。”
天啊,为什么这刹风景的家伙要在这时候,问起这个?是要羞死她么?
“啊,你骗我的!”碎月不满的撇撇嘴,翻身压到媚尔身上,眸光幽幽的与媚尔对视了良久,才挫败的说道:“我不会……”
“你!”感觉到胸口翻涌上来一口鲜血,媚尔按住胸口喘了半天,脸上的潮红竟开始慢慢退去,喝道:“起来!”
“我不起来!我要为那件被你蒙在鼓里那么多年的事讨回公道!”
“啊!死碎月!你手放哪里?”
“嘘,小声点,我就想亲吻你……”
“唔唔………”
房间外,塔塔靠在门框边,嘴角漾起一抹狡黠,微笑道:“我最新研发的假媚药,效果真好……”(敢情把媚尔和碎月当实验的小白鼠啊,悲剧的两人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