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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迟渊站在小便池前解手,满脸的不耐烦。
晚是他发小宗承安的生日,这家伙知道他最近对什都提不起兴致,特地按他以往的喜好叫了十几个胸大腰细的美人过来。
惜他现在根本就硬不起来,几个死党旁敲侧击问他是不是之前纵欲过度,现在不行了。
真是笑话!他怎不行!
只是理由他怎也说不。
他看上一个男人了。
前几天他想起己漏了样东西在学校宿舍,了课就跑回去拿,刚拿好准备走就听到门传来动静,是舍友回来了。
当时他不知道抽了哪条筋,居然躲进了衣柜里想要吓他一跳,为了拍他的糗样还打开了相机。
只是没想到后面会是那样的发展,三个人刚进门就抱在了一起。
那个一直像是隐形人一样的舍友苏夏在性事上居然那淫乱,本来是卵蛋的地方成了勾引男人的淫穴,他就在苏夏的床做,正对着他的衣柜。
透过缝隙,他清楚看到底那个红肿的小穴被大的肉棒撑开,穴肉死死吸附在上面,上面那个小嘴吞吐着另一根肉棒,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媚态。
那天,他听着苏夏的吟慰,喷的精液比以往要多要浓,全都射在了衣柜门上。
从此他对女人没了“性致”,又苦恼于三个人形影不离,找不到机会接近苏夏,郁闷不已。
就像现在,不过是回忆起苏夏那个淫荡的模样,他的肉棒就硬了,哪里像是不行的样子!
“咔嚓——”厕所的大门被拧开,满脸酡红,双眼迷离的苏夏踉踉跄跄走了进来,十分精准地定位到半勃起的阳具上。
纪迟渊也没想到己正在意淫的人转眼就站在己面前,还那色情地盯着他的大鸡,瞬间身的物变得更加硬挺,彰显着己的本钱。
苏夏晃了晃脑袋,像是喝醉了一样,走了两步眼见着就要摔倒,一秒就被一个厚实的臂弯接住。
他顺从地趴在他胸,小嘴嘟囔着:“嗯,头好晕。”
纪迟渊的呼吸变得沉重,被他强行收好的性器硬得发疼。
怀里的人居然还傻乎乎地乱蹭,垫着脚尖把己腿间的小穴往勃起的阳具上压,“哪里来的棍子……好舒服,嗯啊……”
纪迟渊被他的动作撩拨得欲火焚身,又想到如果厕所里的人不是他,是不是他也要往上凑,一股无名火突然涌上头。
又有人推开了门,纪迟渊顾不上那多了,半抱半拖地把人带去。
一路上苏夏都没有说话,努力扮演着一个醉鬼,任由男人拉着他的手腕将他带酒吧,拖进了旁边照不到路灯的黝黑巷子里。
“唔……”男人将他压在墙上,低头就吻了来,苏夏假装招架不住,尖不住地把入侵的头往外推,实则在隐晦地撩动腔内的敏感点。柔软的小手拍打在滚烫的胸膛上,不像拒绝,更像调情。
纪迟渊拉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按在己的阳具上,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舒服得他浑身一震,全身毛孔都兴奋地张开。
一吻结束,苏夏整个人都软了,如果不是男人扶着他的腰,肯定要瘫倒在地上。
“你,你放开我……”苏夏清醒了许多,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小醉猫,还认得我是谁?”
“当然认得,我没醉!”苏夏话音刚落就打了个酒嗝,接着不好意思地傻笑着,“你是我舍友,我学,纪迟渊,纪大爷。”
纪迟渊一时不知道该高兴他记得己,还是该生气他跑到这种地方喝得烂醉,只是,他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既然认得我这个舍友,那你肯定不会厚此薄彼吧?”
“什意思?我不明白,”苏夏懵懂地看着他。
纪迟渊低头咬了一他的耳垂,“意思是,许彦和秦铭野有的,我也要有,”大手往分开双腿在腿间来回撩拨,“譬如这里,我也要尝尝是什滋味。”
苏夏整个人僵住了,磕磕绊绊道:“你,你怎知道的?”
“小骚货,别说我了,你叫得那大声那骚,说不定整栋宿舍楼的人都知道了,”纪迟渊说完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苏夏门前特意换了一件带纽扣的白衬衫,本意是为了这种时候方便男人玩弄胸前的小豆子,如衣裳是敞开了,就是方式粗暴了点,上面的纽扣不知道被蹦到哪去了。
“啊!不要咬……疼,呜呜,”苏夏“喝醉了”,双手软软地搭在胸前的脑袋上,根本没有力气推开。
男人的吮吸吞咽声在寂静的巷子里特别明显,一只手探入了方的蜜穴,不停地挑逗扩张。
“呵呵,”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胸前炸开,“宝贝,你湿了。”
苏夏羞得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柔嫩的掌心被湿滑的尖舔过,激得他身子抖了抖。
“好,不说,我做。”
苏夏被纪迟渊提溜着转了个身面对着墙壁趴着,身往后翘起,长裤和湿了的内裤被脱到了腿弯,露整个白嫩的部。
纪迟渊早就彻底勃起的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抵着苏夏的穴,流来的水将膨胀的龟头浸得水光发亮。
苏夏哭嘤嘤叫着:“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实则却十分享受那种被人偷窥的隐秘快感,细腰不停扭动滑蹭后面的物。
“是?难道不觉得这样很爽?我看小面的小穴一吸一吸的,想要我进去呢,”纪迟渊趴在他背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半身狠狠地往前顶,硕大的龟头一冲进了阴道的最深处,甬道内壁的褶皱被大的鸡撑开。
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让苏夏忍不住发一声喟叹,“嗯,好舒服。”
纪迟渊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掰过他的脸狠狠吻了一,摆动部把阴整根拉又撞进花里,“说,我三个人,谁操得你最爽,嗯?”
幼稚鬼,苏夏在心里暗笑,假装为难地咬着嘴唇不吭声。
纪迟渊本来就是心里有醋意才有这一问,粗硬的阳具在隐隐收缩的阴道,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干,但现在见苏夏这副模样,身也不动了。甚至在苏夏不满足地往后蹭时按住他的腰,不许他动。
“说实话,你最喜欢谁的肉棒,谁让你最爽,不说不给你。”男人隐怒意的威胁响起。
“真的说实话?”苏夏假装听不懂,实则心里快笑疯了。
“嗯,实话,你说。”
苏夏不客气了,歪着头像是在回忆,“秦铭野的肉棒最大,每次进来都好涨,许彦的肉棒很长,总是顶到人家的宫,把精液都射进去……”
纪迟渊听不去了,特别是说起那两个人面连接的骚穴就会特别兴奋,男人被醋意激怒,再也不胯留情,把大了一圈的肉棒抽,将人面对面抱在胸前,粗长的阴对准苏夏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苏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故意往沉腰,将大肉棒完全吃进去,爽得闷哼声,“嗯,好爽!”
纪迟渊就这一边抱着苏夏的屁股狠狠地插着,一边隙俯在他耳边恶狠狠道:“骚货,好好感受我是怎操你的,到底谁干得你最爽!”
“别!啊……好深……我受不了了……”近似施虐般的干让苏夏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了,一波一波汁水被大肉棒不停的抽插搅动变成了白沫,更多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流。
“这快就受不了了?”纪迟渊故意把阴重重顶进去后又慢慢磨来,“我看你和许彦、秦铭野玩得要狠多了。”
苏夏十分上道,揽着他的脖子作支撑,顺着他的力道摆动腰腹,阴往上顶,他就狠狠往坐,吐着热气的小嘴趴在他耳边,勾人地浪叫。
“唔……真紧……”插了这久小穴依旧紧得像是一张有力的小嘴住了己,水又多,体内又热,纪迟渊哪里受得了,只剩本的野性不停地狠操着。
小巷子里喘息吟交织,如果有谁经过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血脉偾张走不动道。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隐隐察觉到媚肉的痉挛,纪迟渊情不禁加快了速度,身上的人早已化成一滩水只依附在他身上。滚烫紧绷的肉棒凶猛地干了几十,终于放开精关,大吼着射了来,几日积攒的浓精被疯狂跳动的阴送入了子宫深处。
……
“不要了,呜呜,小穴要坏了,”苏夏眼角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此刻正被男人压在己的书桌上顶弄。
纪迟渊动作不停,双手伸到胸前搔刮敏感突起的小红豆,“那天我就在衣柜里看着你做,当时两个人玩你,你不是很骚吗?”
苏夏呜咽一声,怜地看着他。
“艹,真受不了!”纪迟渊快速干将人送上高潮,接着猛地把阳具从花穴中抽来,揪住苏夏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己胯按,“帮我舔来。”
苏夏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眼角眉梢都是淫荡的媚意,看着眼前满是淫水的物咽了咽水,红润的小嘴张开就了进去。
纪迟渊靠在书桌上,低头就看见跪在他腿间的人是如何取悦己,白嫩的小手扶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底的两个肉蛋,灵活的小头在顶部的冠状沟和肿胀的柱身来回滑动。
纪迟渊忍不住溢一声吟,苏夏见状更加卖力了,扶着他的腰开始快速摆动头部,吮吸得啧啧有声。
“啊!”纪迟渊发一声低吼,大手抱着腿间的头,腰部发力狠狠捅了进去,一直捅到狭窄敏感的喉咙,一股股精液喷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