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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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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一定会找到办法阻止那件事情的发生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那样做的。

“恩!”看来影是不会告诉她了,算了,如果影想说就会说的,如果他不愿意说,她不会勉强他。

“不要多久,你一定会回来了,”两人离开之后,那人又出现在了刚刚在地方,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他自信的说道,“算算时间,那天应该就要到了吧!”

“影,早上好!”

“早!”

“今天我们准备去哪里好呢?”她开始考虑着,没有看到魅影眼中闪过的伤痛。

“今天我们哪里都不去,我们就待在屋里,好不好?”

“为什么?”

“只是想两人静静的待会儿,”牵起她的手,走进屋子。

“也好,那么,我们就在这间屋子里待上一天!”

魅影伸出手,抚摸着汐舞的发丝,它们,已经在开始变白了,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这些时日,他都在想办法找出可以让她摆脱衰老的命运,可是为什么,他找不到希望?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衰老下去,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魅影借口说有事情要去办,留下汐舞在客栈里面,便离开了,他要去找那个人,即使他再不愿意,他还是得去,因为汐舞真的等不了了。

“你还是来了,我说过她等不了的,怎么样?愿意将她交给我了?”

“你……”魅影很想冲上去揍那张可恶的脸,为什么他能这样轻松的说出这件事?

“将她交给我,对大家都好,而她也可以躲过此劫!”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魅影苦笑,原以为他可以保护她,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你今天能来,不就是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做了吗?还是现在又后悔了,不想那样做了,只是我得提醒你,她没有时间了。”

“你将她带走吧!只是,你得好好照顾她,如果我知道你对她不好,那么我会让你后悔,”魅影说完,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

“不用你说,我都会好好的照顾她的,因为我在乎她,并不比你少,”他笑着说道,她就要回到他的身边了,他不会再放手了,当初是为了大业,才不得不将她送出去,而现在,没有人能够让他放开她了,他曾经说过,他的大业实现的那一天,就是她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了,虽然还是晚了一些时日,不过不要紧,因为这一天还是来临了。

“明天你再来带她走,我想……”魅影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那人,他知道,那人应该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明天我会再来,今天,你就好好的和她话别吧!”说完那人便离开了。

话别?魅影苦笑,他怎么话别,他根本就不能和汐舞说出,他要怎么说,说他就要将她送给别人了吗?

“你回来了,事情办好了吗?”魅影回到客栈,见到汐舞坐在窗前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连他走到她的身后,她都没有察觉。

“好了,”魅影从身后将汐舞拥入怀中,明天,她就要离开了,他将不会再见到她,怎么办?

“怎么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汐舞察觉到身后的魅影有些不对劲,不安的问道,今天魅影就一直怪怪的,她感觉到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只是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只是有些感叹,我们之间经历的太多了,”魅影将头埋在汐舞的颈间,就让他好好的珍惜这一刻吧!明天他会放手了,因为只有那样,那个人才会救她。

“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魅影越说没有什么事情,她心里越是不安。

“没事!怎么会瞒着你什么呢?你别乱想了,肚子饿了没?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魅影怕她追问下去,急忙转移话题。

“是哦,你不说我还没有什么感觉,你一说,感觉还真的有点饿了,”她说道。

“那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我也有些饿了。”

“恩!”

想要这时间过的慢一些,可是一天的时间还是顷刻间便溜走了,当世界被夜色笼罩,魅影看着漆黑的夜空,他有些怨恨这一天为什么那么的短暂,为什么这一天不能迟一些过去,转过头看着已经熟睡了的汐舞,他心里好痛,要他亲手将她送走,上天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他们所受的苦还不够多吗?好不容易能重逢,为什么又要将他们分开?他恨上天的不公,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席卷而来。

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不知何时,天际已经开始泛白,他将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转向屋外,“汐舞,对不起,我不得不那样做!”他抬起手,迟疑了一会,还是点了她的睡穴。

“既然来了,为何还在外面不进来?”魅影没有回头,淡淡的出声道。

“想留给你一点时间啊,要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见到了,不趁这回好好记住她,也许有一天你会忘记了她的一切!不过那样也好,那样就不会痛苦了,不是吗?”

“带她走吧C好照顾她!”魅影不舍的起身,走到窗前,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会不顾一切的将她留下来。

感觉到她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握紧了手,痛苦的闭上双眼,一滴泪水从眼角落下,轻轻的转身,走到床前,屋里还有她残留下来的气息,久久的挥之不去,她躺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只是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存在了。

“你醒了?”

“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汐舞有些迷糊的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片刻之后她才发现,这里不是她和影住的客栈。“影呢?他在哪里?”她急切的问道,影怎么会不在她的身边?

“为什么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影在哪里?我在你面前,你难道都没有注意到吗?忘了他吧!他已经走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已经子走了,影去哪里了,他什么时候回来?”汐舞大声吼道。

“你先别激动,他是走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强迫汐舞与他对视着,“他不要你了,因为我告诉他,你是我的人,”

“你胡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汐舞不敢相信,怎么会,影不会丢下她的。

“我没有胡说,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要我清楚的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吗?好,我应该让你知道的,还记得那次你和夜的婚礼吗?就在前一天夜里,我曾经说过,你永远都是我暗月的人,”

“那天……”汐舞回想起那时的事情,忽然想到,那天自己似乎被迷晕了,难道在那段时间里,有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不可能的,她不相信,一定是暗月在说谎,她不会相信的。

“想起来了吗?我想你应该是不会记起了,那天你真的好迷人,好美,美的让人忘记呼吸,”暗月将汐舞的发丝放到鼻尖,轻嗅着,“好香,和那天一样的让人着迷啊!这里,”暗月的手又抚上汐舞的小腹,“应该有一个小生命了,你怎么都没有发觉呢?”

“你说什么?”汐舞瞪大了眼睛,她心里很害怕,为什么暗月能那么自然的说出这些话,还有他说的,她看向自己的小腹,不可能的,因为她和影并没有做出什么越矩的事。

“他是我们的孩子!”暗月轻声在汐舞的耳边说道,“他已经有两个月了,”

“不,不会的,你骗我的,对不对?”汐舞看向暗月,希望能听到她想要听到的话,她身体上的一些变化,她察觉到了,只是她没有去在意,她以为,可能是这些时间心绪有些不安而造成的。

“不,我没有骗你,”暗月的话让汐舞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你,”暗月离开之后,汐舞双手抚上小腹,为什么,上天在和她开玩笑吗?她有了孩子,但是这孩子不是影的。而她竟然连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都不知道,暗月的话还在耳边徘徊,这孩子是他的?她痛苦的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影,你在哪里?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影,对不起,来生,希望不要那么苦了!

“彭!”碗碟掉在地上的声音,来人慌忙奔出屋子,汐舞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她就要解脱了,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命运,她选择离开。

片刻之后,暗月出现在了屋里,当他看到白色的幔布全被鲜血染红,他的心一阵刺痛。

“你不能有事,不能!”暗月握紧了汐舞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慢慢的消逝。他坚持要留在她身边,他要亲眼看到她活过来,他对正在给汐舞治疗的医者视而不见,他关心的只是她,如果她不能活过来,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

为什么她感觉那么累,她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能感觉到累,还有痛,身痛,心更痛,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之前的房间,为什么连死都那么的难?她连决定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吗?

“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暗月问道,汐舞轻微的动作,他便感觉到了,他抬起头,看着她。

“好,你不想说话,就不说,只是如果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暗月见汐舞还是将眼睛闭着,不愿和他说话,他知道,她可能不会原谅他了,只是他只想她能快些好起来,不论她要怎么样,他都会应允她,当他看着她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消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抽空了,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其它的,现在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我这样活着,真的好痛苦,为什么,”汐舞终于说话了,只是说出来的都是控诉他的话,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可以跟影好好的过着他们的生活,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你先什么都别想,只要你好起来,你想怎么样都好,”暗月心痛的说道,他眼看着汐舞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抓不住她,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他可以用尽一切的手段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我还能怎么想,我还能做些什么?”汐舞低声说道,是啊,她还能做些什么,她还能回到影身边吗?即使影不介意,可是她不能不介意,虽然她有着21世纪的思想,可是她无法对这件事释怀,影,她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汐舞说道,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和暗月相处下去。

“好,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暗月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他有错吗?只因为他深爱着汐舞,他爱的并不比魅影少,只是他用错了方式,而且,汐舞和魅影之间,所经历的是他永远不可能触及的,爱她,不一定要得到她,只要她幸福的生活着,即使不能相伴在她的身边,也是幸福的,不是吗?幸福着她的幸福!只是他似乎并没有想的透彻。

“影!对不起,对不起!”她只能在心里对影道歉,为什么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落在她的头上,为什么?当泪水落尽,剩下的只是心痛,痛到不能呼吸,她蜷缩起身体,小腹传来阵阵的痛楚,但都被那心痛掩盖住了。

“汐舞!”影忽然感到心一阵一阵的刺痛,她出事了,影焦急的奔出客栈,自她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待在他们住过的屋子里,已有好几天没有出去过了,下颚已经布满黑须,眼神有些涣散。

他要去她身边,他不能让她感到孤单,那样她会害怕的,他不该让她走的,他清楚,她不会希望他将她送走,她宁愿慢慢老去,最后归于尘土也不愿离他而去,她现在一定很痛苦,她需要他,他怎么可以留下她一人面对?

“你不必去找她,她现在很好!”

“我要见她,她一定出事了,我感觉得到,快点带我去,不然就晚了,”影欺身上前,他清楚暗月是不会轻易的就让他见到汐舞的,可是他真的等不了,他很感觉得到,她的生命气息正在减弱。

“我说了她没事,我刚刚从那里出来,她现在休息了,”暗月堵着魅影,不让他走进去。他还真没有想到,魅影竟然追到天界来了,只是他说的,他和汐舞难道会有心灵感应?

“星君,星君,不好了,九天玄女……”来人还没有说完话,暗月一个闪身,人就消失了,而魅影也随着他消失在的原地,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能力阻止他的脚步。

当两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汐舞的床前时,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看不清魅影是怎么移动的,他已经出现在了床前,小心翼翼的将汐舞抱在怀里,她的气息好弱,“汐舞,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坚持住!”魅影将汐舞抚了坐好,没有其他办法了,他迅速的点了汐舞的穴道,双手一运气,贴上汐舞的后背,开始为她输入内力。汐舞什么反应也没有,脸色苍白的害怕,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暗月也反应过来,运气想助魅影一臂之力,虽然他和魅影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在汐舞的事情上,他们都是最关心的。

“住手!”魅影大吼道,接着喷了一口鲜血,“别碰她,现在不能有外力进入,不然她……”魅影不敢分神,接着闭上眼睛,集中精力为汐舞输入真气。

暗月想帮忙也帮不了,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他只能祈祷魅影能救活她,至于魅影会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关心。

“噗!”魅影和汐舞都倒在了床上,汐舞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那是魅影的,而他们身下的鲜红,那是汐舞的。

暗月看着双双昏迷的两人,心生百般滋味,魅影为了救她,竟然失去了三分之二的功力,要想恢复功力,没有十年是不可能了。如果换做是他,他会怎么做,心里没有答案。

“照顾好他们,”暗月吩咐门外守着的人,自己离开了,他们都不会有事,他不用担心。

他做的这一切为的是什么?到头来他得到的又是什么?为什么他感觉到内心是那么的空虚,即使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利,那又是他想要的吗?他要的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在以前是那么的清晰明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他感到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魅影对汐舞的情感,是他无法比拟的,他还会有机会插足他们之间吗?答案就在眼前,他争了一辈子,争的是什么?

“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这一切早就在你的意料之中,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看到我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唉!你应该看开了吧!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即使得到了,你又快乐吗?你有没有好好的想过,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利?还是其它的什么?”

“我……”

“唉!我看的出来,你现在很痛苦,但是,将一切放开,用心去看待一切,你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孩子,不要总是将自己网住,那样痛苦的不止是你,”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了!我并不是什么事都能办到,”

“我相信,这件事,你一定能办到,”

看着有些落寞的背影,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一切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你为什么还是要走上不归路啊!”想起当初,为了三界的安定,他和星君商量出了那条对策,在别人眼里,星君是犯上作乱,只有他最清楚事情的原因,可是他不能为星君辩驳什么,那是星君的要求,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说出那件事的真实原因,现在机会已经摆在面前了,只要他站出来将事情说清,星君就不必再背负着那沉重的包袱了,可是为什么星君他要放弃为自己澄清的机会?他竟然要求他将他治罪,打入无间地狱,为什么他要那样做啊?他不是清楚的知道那样做了后果是什么吗?唉。

“星君,我答应你是不是错了,我该那样做吗?”剩下的只是声声的叹息,星君跟着他一路走来,为三界众生所做的事,何其多,可是竟然谁都不知道那是他的功劳,到头来他却将这一切埋没谷底,不让它现于人世。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明天就什么都结束了,他也可以解脱了,只是似乎还有些许事情放不下,汐舞。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为什么还是放不开,难道他已动真情吗?当初对她的迷恋,仅是因为她的一切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让人心动,那时他只是迷恋她的成就,可是现在,似乎已经开始变质了。

慢慢抬起头,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了?她现在醒来了吗?他轻轻的抬起脚迈进屋子,不错,她是醒来了,只是这里似乎并没有他逗留下来的理由,因为汐舞的眼里心里只有魅影,竟连他走了进来都没有察觉,虽然知道一切已是不可能,可是他还是迷恋的看着她的背影,想将她记在心底。

“保重,同时祝福你们!”他默默的转身离开,汐舞条件式的转过身,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她能感觉到一些事情即将发生。不由轻轻蹙起眉头。

“汐舞!”略显嘶哑的声音传进汐舞的耳朵,她的手一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双眼睛,她不是在做梦?她的影醒了?

“怎么了?看到我醒来又那么吃惊吗?”魅影虚弱的笑笑。

“你怎么可以那样做?你真傻,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有事,我也不会独活吗?”说着泪水止不住的沿着略显清瘦的脸颊流下。

“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怪,别哭了,”魅影吃力的抬起手,想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可是似乎无能为力,就在他的手向下滑去的时候,汐舞将他的手拉住,轻轻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既然你知道如果我去了,你不会独活,那么你就不想想,若你有什么意外,我难道就会独活吗?你怎么这么狠心?狠心的丢下我而去,”魅影心痛的看着汐舞,为什么她那么傻?

“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汐舞俯下身,轻轻靠在魅影的怀里。

“唉,汐舞!”魅影轻轻的拨弄着汐舞的发丝,那些白发已经不在,看来星君已经将她治好了,只是是怎么治的,他不由有些困惑。

“星君犯上作乱,不容饶恕,念其多年对众生做出的贡献,将其打落人间,除去仙籍,永受轮回之苦,”

星君吃惊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人,为什么,他不是答应了他的吗?怎么现在却这样?打落人间,除去仙籍,比之无间地狱,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过轻了,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下去吧!”

星君只是看着他,用眼神询问着他,可是他没有给他答案,星君便被带下去了。他本想永生永世都待在那无间地狱里,可是天帝却让他到世间走一遭,这样的结局他从没有想过,众仙对天帝的这一决定应该众说纷纭吧!犯上作乱,竟只是打下人间,除去仙籍?不觉轻笑出声,也罢,就这样吧!

“至于九天玄女,对三界众生的付出,我想众仙都心知肚明,她无意于仙界,就放她离开吧!”没有说放她离开是怎么个离开法。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天帝并没有打算追究魅影,放九天玄女离开,也就是放他们两人一起离开了吧!所有人都没有提出反对,对九天玄女和魅影两人之间,大家都挺乐意看到他们有个好的结局的,天帝的这一决定,众仙都觉得是明智之举,其实,这也是星君那天的要求之一,虽然天帝本就没有打算追究他们,可是星君提出这个要求时,天帝还真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为什么星君唯独对自己……。

“影,快点啊!要不然就赶不上了!”汐舞看了一眼身后还没有跟上来的魅影,又跑回去,拽着他的胳膊想让他走快一点。

“别那么着急,不会赶不上的,你看,现在还早呢!”魅影看了看天色,笑着说道。

“可是,”汐舞还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黏在魅影身边,慢慢的朝前走去,算了,只有能赶上行礼就行了,瞄了一眼魅影,汐舞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这样的日子,终于伴随在他们身边了。

两人也不急着赶路了,一路有说有笑的向目的地而去,算算时辰,他们以这样的速度到达的时候,应该刚刚开始行礼。

“影,我们也要个孩子,好不好?”汐舞忽然低声在魅影耳边轻声说道,魅影楞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汐舞,半天没有说话,因为他这样的反应,汐舞本来满是笑意的脸庞一下乌云密布。她闷闷的不再说话,待魅影回过神,看到汐舞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免在心里偷笑,汐舞说想要一个宝宝,他其实是非常希望他们能拥有一个宝宝的,只是考虑到汐舞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一直没有提出来。

“汐舞,别生气,我只是忽然有些失神了,想到我们就要有自己的宝宝了,我太高兴了,”魅影轻轻的将汐舞拥入怀中,汐舞的身体经这几年的调理,已经恢复了,好期待他们的宝宝来到世上,不过,好像也还要等到一年之后宝宝才会出世吧!

“我还以为……”汐舞眼前有些朦胧,她以为影还在在意那件事,所以才一直没有要求要一个孩子。

“傻瓜,只是你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所以我才不敢,可是现在没事了,我们要一个孩子吧!”魅影在汐舞的耳边温柔的说道。

“影,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宝宝,”汐舞的脸色有些绯红,双手覆上小腹。

“难道,”魅影不可思议的看着汐舞的小腹。

“已经两个月了,”汐舞低声说道。

“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我要做父亲了,汐舞,”魅影激动的将汐舞从新涌入怀中,不过动作轻柔极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汐舞,还有他们的宝宝。

“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怕!”汐舞在魅影的怀里闷闷的说道。

“唉!你啊,”魅影将手紧了紧,不过没有让汐舞感到意思的不适。

“哎呀,快走,不然要赶不上他们的婚礼了,”汐舞离开魅影怀抱,急切的说道。

“小心宝宝,没事的,还赶得及,不要着急,即使赶不上,他们也不会介意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宝宝,”魅影拉住想转身就跑的汐舞。

“你偏心,有了宝宝就不要我了,”汐舞的声音透着委屈的语气。

“这你都吃醋啊?好啦,我怎么可能不要我的汐舞呢!汐舞永远是第一位,”魅影好笑的看着汐舞。

“他们怎么还没有到啊,吉时就要到了,”一身穿吉服的年轻男子时不时的看向门外。

“少爷,魅影公子和汐舞小姐可能在路上给什么事情耽误了,他们一定会赶到的,”

“都说了让你快一点了,你看,还好赶上了,”两人正在说着魅影和汐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汐舞的声音已经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你小心些,别摔到了,”魅影小心的护在汐舞身旁,就怕她一不小心出点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

“大哥,你们终于来了,”那身穿吉服的男子走到两人面前。

“霖轩,都是你大哥的错,让他快一点,就是不听。”汐舞埋怨的看向魅影。

“我是为了你好,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宝宝想想啊,要是伤到宝宝怎么办,”魅影不为所动。

“大哥,大嫂有喜了?”霖轩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楞了半晌之后才兴奋的说道,“嫂子,这你可不能怪大哥,大哥的做法是对了,”。

“不和你们说了,我先去看看准新娘子,”汐舞说着便不待魅影说出什么小心别摔倒什么的话,急忙离开了,她将怀了宝宝的事情告诉了魅影之后,这一路走来他都神经兮兮的,连她喝水,走路他都会紧张兮兮的,似乎他关心宝宝多过关心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不过想想,还是没有什么,反正怎么说宝宝也是她的。

一年后

“影,有你在我身边,还有宝宝,我别无所求了,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汐舞倚在魅影怀里,而她的怀里,一个漂亮的的孝子安静的沉睡着。

“我也是,”魅影吻了吻汐舞的额头。

微风徐徐,带着甜蜜的气息,三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东方露出了绚烂的曙光。

云端,天帝注视着这世间的一切,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经历了这许多,一切都有了美好的结局,看着那相依在一起的两人,还有女子怀中幸福的沉睡着的孩子,他微笑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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