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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在没见到徐姐以前,我是不会走的!”林惜月突然间有了一种视死如归的胆量,如果瀚薛秉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她也认了,只要能救出徐姐。
“好!”瀚薛秉朝她身后的门卫挥了挥手,门又再度被关上,“你既然决定了就别后悔!”
“不会,只希望,瀚总裁你能遵守承诺,听一下我的请求!”她是在妥协,但绝对不放弃。
“好!”瀚薛秉冷笑着,伸出手勾了勾,“把衣服脱了,过来!”
林惜月沉了一口气,说出她最后的请求,“能不能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她不是三岁的孩子,自然知道瀚薛秉的意图,只是她不希望,是在这样的情况的下与他发生关、系。
“你觉得,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瀚薛秉残忍而冰冷的话语在宽敞的房间内回响,却是那般的无情而残酷。
林惜月阖起眼,苦笑了一下,原来他竟是这样的恨她,连最后的自尊也不愿给她!
“脱掉!”瀚薛秉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
惊得林惜月的心头一紧,呼出一口的白气,这里果然冷的可以,连心都在慢慢地结冰,眼里的他却依旧是那一副的冷酷的笑,只是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轻叹一声,她终于还是错过了,也好,因为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视而不见,尤其是对于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就是狠不下心来争夺他的幸福。
衣服随着她的自尊被凌乱地丢弃在冰冷的地上,她的心就如同她的身一般,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的面前,只是,他真的看得见吗!那颗只为他而悸动的心!
“过来!”瀚薛秉至始至终都是在冷眼旁观,最后扯开嘴角,吐出这么一句,“到床上来!”
林惜月咬着牙根,紧攥着双拳,眼里平静却清冷,脚沉重地迈开。
瀚薛秉放开了美女,眼里只有她美丽的身体,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的色泽,透着诱人的体香,心在悸动,捂住胸口,他满是寒冰的眼里,氤氲散开。
林惜月颤抖的身体坐到了床榻上,泛白的关节深深地压入床单之间。
“吻我!”瀚薛秉压抑住心头串起的欲、火,用低哑的声音命令她,“过来吻我!”
林惜月合起眼,将唇贴近他冰冷的双唇,轻点了一下。
“太冷,我要的吻不是这样的!”瀚薛秉狠狠地将她的头拉近,暴虐地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在唇齿间横扫着,她每退一步,他便得进一次,肆虐地,粗暴地吮吸着,她嘴里的甜美。
“唔……”林惜月禁不住发出娇滴的低吟,双手抵在胸前,守护着最后的领地。
瀚薛秉伸出手将她的身子拉近,让她冰凉的肌肤紧贴着他小麦色的健康的肌肤,手指在她娇嫩的身躯间缓缓地移动着,修长的指尖在如雪的肌肤上划出道道美丽的粉红色弧线。
一个翻身,他将林惜月压在了身下,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林惜月却可以感受到瀚薛秉那如烈火般炙热的体温,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吻带着狠狠的惩罚之意从耳边沿着雪白的长颈落下,林惜月双手紧抓着床单,只是痛苦地承受着亲吻带来的欢愉。
“冰……”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好害羞哦,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林惜月的泪在心间流淌,他居然这么羞辱她,在别的女人面前羞辱她!
瀚薛秉大手覆上她高耸的双峰,肆意地轻柔着,林惜月拧紧着双眉,任他怎么挑逗,都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一声。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瀚薛秉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性感的锁骨。
“啊!”林惜月因他突然其来的动作而发出一声惊呼,带着女子的娇羞之意,更是甜美的令人心醉。
娇羞甜美的喊声让瀚薛秉更加的兴奋,他开始隔着床单,朝她的私、密、处抚、摸着,绯红爬满了雪白的肌肤,只是无论瀚薛秉如何挑逗林惜月,她都始终合起眼,拧紧眉头,不发出一声,不配合他,也不抗拒他,任由他的肆意掠夺。
突然他推开了她,敛起眸,然后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指着他身边的女人,命令说,“过来陪我!”
原本合起的双眼突然睁开,她惊诧地看着瀚薛秉,又看了看他身边一脸漠然的女人,心在瞬间被撕裂。
女人扬起得意的笑,滑进了他的身下………………
“不!”林惜月突然抓着头,痛苦地喊了出来,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别这样,别这样残忍地对我!”
这太过残忍了,瀚薛秉居然在她的面前和别人做,做这样的事,这比起他刚才对自己所做的更加的让她心痛。
“残忍!”瀚薛秉突然扬起冷笑,“你说残忍,呵呵,残忍的是你!”
他紧抓着她的双肩,十指紧紧地抓住,“你说,当我把一颗心交到你的手中,满心期望你留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你把我的真心丢到了地上,绝然离去,这样说起来,究竟是谁对谁残忍了!你说啊!”
他不容许背叛,尤其是被他视为至亲的人的背叛,他更加不可容忍,林惜月的不辞而别对于那时的瀚薛秉来说,无疑就是在他的伤口上再划了一刀,然后又撒了把盐,那种锥心的疼痛他也要林惜月尝一尝。
林惜月没有解释,她无法解释,原来到最后她也是那个从不曾为自己解释的人。
“对不起,我有想和你好好谈谈的!”她是想过和他谈,但是她最好还是选择逃避,逃避一切,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瀚薛秉,因为一旦见到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再离开。
“太迟了!”瀚薛秉冷冷地笑着,松开了手,“太迟了,林惜月,太迟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的残忍,她说自己残忍,可是她可曾想过这么对自己是否也很残忍,他不要解释,为什么她不明白呢,他要的是她的一颗心。
“是!是太迟了!”林惜月擦干了眼泪,拉起床单,裹了身,转眸看着他们,冷冷的笑里带着无尽的哀伤,“瀚总裁,现在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可以放了徐姐吗!”
瀚薛秉的心也在扯疼,可是骄傲的自负让他不可以再低头,于是他冷笑着按下了门铃,门开了,不过门后出现的却是别的人。
“惜月!”瀚薛玫第一个冲了进来,将惜月拉到自己的身边,看着一脸泪花,只裹了床单的惜月,再看看床榻上的人,瀚薛玫惊诧地问,“大哥,你对惜月做了什么!”
瀚薛秉没有解释,反而怒问,“是谁让你进来的,飞鹰!”
“是我让她进来的!”一声低沉却带着无比威严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紧接着一张轮椅便出现在这个气氛紧张的房间里。
“瀚老太爷!”林惜月没想到他老人家亲自来了。
瀚老太爷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房内,便心中有了数,他朝床上的瀚薛秉吼道,“穿上衣服,给我出来!”然后利眸一扫他身边的女人,“你,马上给我滚!”
女人被瀚老太爷雷利的目光吓到,飞也似地爬下了床。
“以后,惜月的事都由我来处理!”瀚老太爷睿智的双眼里透着淡淡的冷气,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不许再欺负她!”
“欺负?”瀚薛秉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搭在了玻璃桌上,语气悠闲,一点也没有被老太爷的气势所压倒,“我怎么敢欺负她!不过是请林小姐过来叙叙旧罢了,哪知爷爷你会这么兴师动众地来这里找人,都怪我那些手下没有事先好好地支会您一声,才麻烦了爷爷您亲自跑一趟,一会儿我会让他们好好向您老认个错!”
“你这么做算是尊重我呢,还是只是想给我个薄面,敷衍了事!”瀚老太爷单刀直入,孙子长大了,有些事他不可以管,只是有些事他不得不管,“薛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只是惜月的事我是管定了,我会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地保护她,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谈!”
“二十四小时吗?”瀚薛秉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眼里的光芒却胜过玻璃冰冷的色调,“这么说爷爷是打算为难孙儿了!”
“我说过,只此一件,其余的我不会说任何的话!”瀚老太爷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好!”瀚薛秉轻松地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双腿收回,站了起来,“但愿爷爷真的做得到二十四小时保护,不然,就别怪有人会趁虚而入!”
“薛秉,你!”瀚老太爷没想到瀚薛秉对于林惜月的执念会这么深,竟然不惜要和他翻脸,看着孙子离去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也许自己当初的决定真的有欠考虑,事情正朝着他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看来他要出手了,否则就真的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