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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所有人都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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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

太子褚贤独坐在案前,手持书卷似是静心阅览。忽然室内出现一身着黑衣的暗卫,跪在下首。

太子淡淡道:“叫你办的事如何了?”

“我们安排的人已然蛊动了京中的士子, 另外长春观和无量观的两位观主也已在来京城的路上,不出五日便会抵达。”

太子微微颔首,“好, 记住不得出半分差错。”

薛叶能够借助父皇的信任一步登天, 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也是做过皇帝的人, 知道太子也可以是被废的。他可不是史书上那些毫无反抗之力最后被废黜甚至丧命的太子。

本想着利用前世的记忆慢慢布局承继大位, 成为天下之主, 迎四海升平。但一个薛叶就打乱了他的全盘。让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计划, 加快了积蓄势力的速度。

他也知道, 即便事成, 以后也会留下污名在天下人心中, 后世史书也会记载。

但薛叶的存在如附骨之蛆, 令他不能无法缓缓图之。

失去了谢安瑾和宋庭章虽有些可惜,但重生以来两三年的布局, 从夺得太子之位一步步, 他所收拢组织的势力也不小,手下秘密训练的暗卫连父皇也不知道。另外光是私下炼糖, 肥皂、玻璃这些生意,积累下的财富虽不能同前世的薛大老板相比,但也足够惊人了。

正是这样的财力和暗中的势力, 才让他得以避开父皇耳目设计散播谣言,引起天下人不满。

光是将薛叶打为迷惑人心的妖道,可不是他所能满足的,他要借此来个名正言顺,清君侧,请父皇禅位。

太子褚贤眸间燃起一丝野心火焰。

……

萧函在善清观依旧不受人打扰,但她对外界发生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有着雀鸟为她传递消息,这满京上下对她并无什么秘密可言。

太子褚贤也不愧是做过皇帝的人,能狠得下心将亲生母后送到冷宫去,只为了给这流言更增加一分重量,那谋朝篡位也不奇怪了。

知晓太子布局的萧函却不急着告诉皇帝,其实太子褚贤包括旁人都想错了一点。

他们以为她只是借皇帝的势,耀武扬威,一旦改朝换代她也就不算什么了。

但她可不是会随波逐流,将命运交托到别人身上的人。

大梁皇帝于来说,是可以利用的一环。

试问除了皇宫,什么地方能在短短时日内集天下奇珍异宝,除了大梁的皇帝,谁能满足她想在这个世界修炼的大量资源。

不过现在,谁当皇帝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只差这最后一步。

丹室,萧函凝声道,“将东西都放进去。”

宫人们手中端着的案牒上有天下少有的奇珍异草,天山雪莲,犀角磨成的粉末,鹿血等,也有一些古怪稀奇之物。他们依从薛真人的吩咐,将东西小心翼翼地陆续放进丹炉中。

这丹炉也不普通,是薛真人自己画的样子要求工匠去做,但对成品挑剔至极,工匠们整整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烧出这一个丹炉来,听说是万中无一,不知废了多少人力物力。

为此,似乎工部那边的官员也是颇为不满。

皇帝还是那个态度,对薛真人予取予求,甚至对炼丹这事表现出了一种热切,仙缘大道摸不着,但炼出的丹药可眼前看得见的好处。

不就几个丹炉,薛真人既然不满意那就是工匠做的不好。起初那些工匠在被薛真人退回了十几个丹炉后,回话说要达到薛真人的标准恐怕还需一段时间。这话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哪怕薛真人将丹炉构造样子都描好了,需要的材料比例,锻炼方式也告知,但真正做好一个丹炉也实为不易,而且还要达到薛叶的要求。

皇帝的做法也很简单,直接给了个限期。作为上位者,他不需要知道这其中的艰难理由,也不会费心时时关注进程,总之一句话做不好就掉脑袋。

萧函对此没有说什么,只加了一句,招收工部之外的匠人,谁若能做出来,便能得到封赏。

京中虽传着陛下沉迷修道长生,更是为此劳民伤财,但处于底层的匠人哪里会在意什么昏君妖道的流言,单是这份诏令,就足够他们为之埋头不眠不休锻造丹炉了。

而工部的那些工匠不知是因为皇帝的限期还是外来匠人的竞争,生起紧迫来。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终于锻造出了薛叶所要的丹炉,上面雕刻的丹纹都蕴含着些许道蕴。

不怪她要求苛刻,毕竟她要炼丹,无论化丹的灵气还是那些灵物俱为不凡,一般的丹炉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

忙于炼丹的萧函根本无心理会外面的风起云动。

……

“师父。”

一身道袍梳着月牙冠的年轻弟子,从马车下来后被都城繁华晃了眼,但立刻被马车里的轻咳声惊醒。连忙转身恭敬去请车里的师父下来。

进了早已打点好的客栈,还遇见了熟人。“玄诚道人,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已是数年前了,想不到能在金陵城再聚。”

这两位年岁已高仙风道骨的老人便是是长春观和无量观的观主。

大梁朝道家之风不算淡,而其中数一数二的道观便是南方的长春观和北方的无量观,自前朝起就有敕封,长春观的玄诚道人和无量观的观主云濂道人更是名闻天下几十年,乃是道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能令他们两位动身来到京城自然不是什么小事。

早在听闻陛下封了一年轻少女为真人时,道教就有些许非议,如今京中闹得动静越发大了,他们也有些坐不住,要知道,道家虽是清净无为,但家大业大分支也多,本身内部的争斗就不小,现在还有个来历不明的人来抢饭碗。

若说陛下亲封真人,又修建道观什么的只是让他们这些正统道教真传有些不满,现下担忧的就是败坏道教名声。什么炼丹修道长生。就连玄诚道人和云濂道人自己也是不信的。

道教的确有些内家养生功法,但也不过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罢了。少有的能身轻如燕,返璞归真,但那已经是少得不能再少了。

炼丹长生那什么根本就是糊弄人的。古往今来,多少皇帝迷信这种炼丹术士,像他们真正的道教传人是不屑与这种欺世盗名,故弄玄虚之人为伍的,免得受了连累。

炼丹这种事也是讲究玄学的,

在炸了几炉药,难得炼出来的也都是些废丹后,萧函已经心平静气了。

走出丹室,“清源真人。”宫人眼中含着一丝畏惧,这几日丹室内炸炉的声音如晴天霹雳,幸好薛真人每每都安然无恙的出来,但也吓得他们胆战心惊。

“陛下想见您一面。”

长春观和无量观在大梁的信徒甚众,两位道人也是威望甚重,连皇帝也须敬三分,现在他们称想与清源真人一会,皇帝也不好拒绝,才命宫人告知,但也是等到萧函从丹房出来。

听了这几句话萧函就全明白了,不就是有人来砸场子么。

但没有立即应下,而挑了挑眉,“既然要见,那就一并都见了吧。”

“黄口小儿,未免太傲气了些。”听到这话,

此次来京都带了自己的真传弟子,还有一些道童。

他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找上门,也探知了不少关于这位新封清源真人的消息。但越查下去越痛心,皇帝给善清观源源不断供应的各色奇珍玉石,饶是像长春观和无量观底蕴深厚的道观,见了也惊心不已,也更加痛心浪费了。

区区一人,如何要得了这么多东西。

还有那锻造的丹炉虽还未见到,但光是那些被弃如敝履的废品,都足以当一个道观的镇观之宝了。

这样的口气中不免夹杂着一些羡慕,要不是怕晚节不保,连累道观名声,玄诚道人和云濂道人都有些动心了。

但从薛叶所要的那些资源和打造的丹炉出这位清源真人也不是他们最初所误以为的欺世盗名,故弄玄虚之人。单那丹炉上的道纹可不是一般人能绘得出。

小小年纪能知道这么多,就算放在他们自家道观也算得上是天资出众了。可惜误入歧途啊。玄诚道人和云濂道人对视了一眼,微微叹息,若是潜心修道,未尝不能有所成就,偏偏想着什么炼丹长生,求仙问道,还欺到君上面前。

至于薛叶所说的挑个日子一见,两位观主自认大度,不屑于计较,应下了。

皇帝直接吩咐下去安排。

萧函所说的一并都见了,自然不止是见道教来人,还有这些时日来,对她有非议质疑的人。

省得麻烦了。

礼部上下忙碌准备,挑选黄道吉日,还有一应举办道教法会的仪式。

不止皇帝亲自出席,还有京人士子,甚至官眷命妇。

京中关于这位薛真人的传言就未消停过,但又因为薛真人深居简出,甚少出善清观,唯一接见的客人还是因此残了腿的谢安瑾。其他所能得到的传闻,也无非是皇帝对薛真人的厚爱,又是如何的大动干戈,劳民伤财。更令薛真人显得神秘非凡。

当他们真正见到薛叶时,都不禁微微一愣。

虽如他们所知道的一样年轻,但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的确挑不出任何差错来,这样的神仙人物本就是让人信服的。即便是之前有过不少猜测和非议的人,见到这样的风范气度也会下意识止声。

因不好打扰炼丹也许久未得一见的皇帝也是微微吃惊,心中对薛叶是仙人高徒的认知更加深信不疑。

因为那份气质风采与他所梦见的‘仙界’里的仙人别无二致。

薛真人定然是对仙人所授大道有所领悟。

众人都以为是讲玄论道,玄诚和云濂两位道人都以准备好了,以他们对薛叶的猜测,派真传弟子上场就够了,但论身份又是这种场合,还需慎重。

但谁料法会一开始,萧函就道,“今日我只回答三个问题。”

“天文地理,前尘事,未来事,谁都可以问,我也无所不答。”

这一句话震惊全场,难道真的有能通晓过去未来之事的人,人们多半是不信的,但萧函真的说出来,有不免有些人动心,试试总无妨。

但萧函又限制了三个问题。

谁都知道,这三问中有一问定然归属皇帝的,谁也不敢抢,而法会的另一主角,长春观与无量观的两位道人也是要占一问的,那余下的只有一个问题。

从怀疑此话的真假,到谁该去问这个问题。人的心态总是转变得很快的。

有人犹豫不决,多番思量,但也有人果断。

“这第一问就让老妇先来问吧。”

见到出言的人,皇帝心中闪过一丝欣慰和安心,不是别人,而是一品诰命康国公老夫人,这位老夫人的一生也是传奇,陪伴老国公半生,荣辱与共不离不弃,老国公去世后也是她一力撑起国公府,对待国公的子嗣无论嫡庶,都一视同仁,用心教养,康国公府满门孝子贤孙,皆在朝中为官。

无论宗室还是朝臣勋贵都敬重于她,平日生辰,王相公侯诰命都会上门庆贺。

但最让皇帝满意的是国公老夫人,处事公道,谦卑得体。当年因为德行受先帝赞誉,老夫人也曾经对皇帝有过几月的教养之情,但从未提起或者借此向皇帝要求什么。

平时忽略了国公老夫人的好,现在倒是想起来了,而且皇帝越想越满意。

要知道薛真人会在今日回答三问,他才不会浪费让给别人呢。在那话一出就悔之晚矣,更担心会有人提攸关于他的问题,若是谁不知死活的问大梁国祚还有多久,或者他的寿数还有多久,他不能阻止薛真人回答,一旦传出去威胁到的便是他的帝位。

所以康国公老夫人的出言,在皇帝眼中无异于是救场。以老夫人的处事和品行,必定知道有什么问题该问,什么不该问。

与他猜想的不差,老夫人没有过问朝堂天下之事,而是问了一件私事。

“老妇曾丢失了一个女儿,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这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在场许多朝臣勋贵都不知晓此事。只有一些上了辈分的老人微微叹息,国公老夫人能得老国公敬重不已,还因为当年老国公牵扯进夺嫡站队漩涡,遭遇刺杀,当时便是老夫人舍身相救,甚至还牺牲了幼女,才令老国公得以逃生。

后来都说那位国公千金要么死于刺客之手,要么葬身于山林野兽腹中了,那么小的人,连尸骨也寻不到了。

也不知道国公老夫人是不是为了给陛下面子好看,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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