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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恒……”江雯眼眶红了。
易瑾恒眼神十分冰冷:“江雯,我和你为什么分手你心中有数,需要我公诸于众吗?”
江雯脸色一白,她其实是很怕易瑾恒的,眼泪里含着泪水:“瑾恒,你听我说……”
易瑾恒打断她:“你忘了我警告过你什么吗?我说过让你彻底消失在我和榕榕的生活里。榕榕是我的女友,是我和你分手后追求她,她接受了我,我们才在一起的,懂了吗?”
易瑾恒也是用德语说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个人都能听清楚。
“瑾恒,你被骗了,冯榕榕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点也不单纯,她心机重极了……”
榕榕听着这话,神色冰冷的看江雯。
“瑾恒,你相信我,冯榕榕根本不什么小白兔,她心机太深了。上次、就上次她还拿防狼喷雾喷过我,她还恐吓我、警告我。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恶毒,很可怕。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现在这样是装的,骗你的。”江雯说的很急,生怕易瑾恒不肯听完。
易瑾恒听了这话一愣,转头看榕榕:“她之前还找过你,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榕榕没什么表情:“觉得不重要,就没说。”
易瑾恒转头看向江雯,眸光更沉:“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你再接近榕榕?”
江雯一愣,易瑾恒的眼神太可怕了,她一时语塞。
易瑾恒看周围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不想纠缠下去:“这是最后一次了,江雯。再让我发现你敢骚扰榕榕,我不会再跟你客气。”
江雯身体颤抖,不敢接话。
“我们走吧。”易瑾恒拿过榕榕的书包,搂着她离开。
榕榕眼尾都没给江雯。
江雯眼里全是泪水,旁边有不少人盯着他们,还在小声的议论。她眼泪一擦,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榕榕没说话。
易瑾恒看她:“你是不是笨,由着她这么骂你,你不会反击吗?”
“我不想跟她吵架。”刚才那种场合,吵赢了也没意思。
“江雯什么时候找你的?”易瑾恒再问。
“好久了。”榕榕有点不想谈下去。
“原来是你喷的她?”江雯被喷他也听说过一点,只是他已经完全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事,所以所以从没有细问过。
榕榕垂下眼。
“你的防狼喷雾在哪儿?”易瑾恒问。
榕榕一愣,从书包的兜里摸出了一支小巧的喷雾。易瑾恒接过,虽看小小一支,是威力最惊人的那种。
“一直都随身带着?”
榕榕点头:“是你说过的,女孩子要保护自己,随身带着这个。”
她刚考上北大时,他远在柏林得到消息,特意买一支手机作为礼物送她,也就是她现在用的这只苹果机。
后来等她开学的时候,他就说要学会保护自己,身上最好放一支防狼喷雾,书包里最好塞个安全套。
那时她只是若有所觉,还是照做了。
“这么听话。”易瑾恒不由捏了一下她的脸,低声问,“为什么喷她?”
“为什么不喷她?”榕榕下意识的反问,“她欺负我,还欺负了你……”
易瑾恒眸光变了,灼灼看着榕榕,仿佛她脸色有什么东西。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吗?刚才你要是没来,她还那么闹的话,我还会喷她。”
她吵架真的非常不擅长,反而这个防狼喷雾用的很顺手,她十分直接有效。
“所以,你是为我出气?”易瑾恒的声音低哑极了。
榕榕一怔,愣住了。
易瑾恒亲了一下她的唇角:“榕榕,你喷的很好……”
榕榕看他眸光灼灼,心怦怦跳了一下。
易瑾恒重重亲了她一下:“走,我们回家。”
“啊。”
榕榕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他已经发动了车子。
易瑾恒车子开的极快,几乎是一路飞驰回到家里的。
停下车,他拿了她的书包,牵着她上楼。
一进屋里,他将她的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按着她吻起来。
榕榕穿着裙子,非常的方便,他熟练的伸到她裙内,将她的底裤脱下,拉下自己的拉链就进去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快,榕榕都懵了,他突然这么进来,又深又重,她湿度不够,有点疼。
“学长……”
“……”他喘的很厉害,在她身体里深深顶了一下,这一顶她的心脏好像都要顶出来,
“慢些好不好,我有点疼。”榕榕站不稳,抓着他的衣服,几乎不敢低头看。
“慢不下来。”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节奏,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深吻。
榕榕还是这样喜欢唇舌交缠的亲吻,她把小舌头伸到他嘴里跟他缠吻。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揉着,她渐渐来了感觉,腿心缓慢进出的性器开始有了湿粘的声音。
易瑾恒开始入的重起来,两人也不亲了,搂着她专注的往她身体里撞。
湿粘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易瑾恒抬起她的腿放在腰上,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还疼么……”
榕榕脸红红的,无法回答,只攀着他的肩,感受他的进入、顶撞。随着他的深入,体内深入的酸麻快意越堆越高,榕榕抱他抱的更紧,甚至无意识的亲吻他的喉结。
她本来就绞他绞的厉害,热热的小舌头一亲他的喉结,他就更受不了,差点就射了,硬是忍了下来。
从她身体里出来。将她的裙子给脱了,解了胸衣,然后脱自己的衣服。
榕榕在高潮的边缘,一且迷茫又颤颤微微的看他。女孩儿的身体单薄纤瘦,阳光下白的发光,一双水眸迷离无助极了。
易瑾恒不时亲她一下,摸到到一个安全套戴好,捧起她的脸深吻。
“榕榕,扶着沙发……”易瑾恒想从后面来。
榕榕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她搂上他的腰,抬头亲他的喉结:“我不喜欢那样……”
易瑾恒是发现了,只要她一脸无助迷离的模样看他,他就受不了。更不要说,她一亲他的喉结,他就有点想射。
“你想什么姿势?”
榕榕不说话,小嘴在他喉结处亲着,身体紧贴着他,腿心似有似无的贴着他的腿间,让他性器顶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擦到她的腿心软嫩……
这样的擦弄让她的腿心又麻又酥,真的很舒服。
她低吟着,湿液越来越多,将他的大腿都打湿了。
“你真的是……”
易瑾恒简直被她弄疯了,直接托起她的臀瓣儿坐到沙发上。
一到沙发上,榕榕很自然打开双腿,坐到他腿上。
他的手指揉进了她腿心的娇花,湿湿粘粘的,软烫的不行。
榕榕低头,扶着他的性器,往自己腿心蹭着,边蹭边哼哼唧唧的。
居然还玩上了!
易瑾恒胸口发热,索性让她玩,双手揉着她的胸乳,不时含着她红蕊吮吻。
榕榕很专注的握着他的性器在她腿心蹭着,他性器的顶端擦着她穴心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只是擦了一会儿体内深处的酸痒越来越浓,她想要更多……
易瑾恒也觉得再被她玩下去,要被她玩射了,握住了她的臀往下压。榕榕也顺势而入,他的性器一入到底。
榕榕重重喘了一下,这个姿势让他入的好深好深,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撑开了。
她忍不住低头,那么粗长的性器就这样嵌进了娇嫩的腿心里,丝丝的细液冒出来,交合处一片湿濡。
好可怕,这么大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可心里莫名又麻麻的。
易瑾恒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两人交合处,他眼眸深黯如墨,榕榕又纯又欲的样子简直要人命。
“榕榕,动一动……”
动一动?
他好像教过她,榕榕有些不敢,手撑着他的肩,小幅度的摆动腰肢。一摆动,酥麻的滋味从腿心内散开,她不由低吟着,腰肢继续摆动。
易瑾恒抚着她的脸蛋,又揉揉她挺俏的胸乳,这对乳儿如水滴般饱满,珠蕊红红的,可爱的不行。
他张嘴含住,每次含她的乳,总觉得甜滋滋的有奶味。
榕榕抱着他的头,手插进了的发里。低头看他在她胸口。,他俊脸泛着红晕,睫毛很长,眼尾上扬着,眸光滟潋溢出浓浓的欲和畅意。
她突然自虐的想起江雯说的那句话,他真的当她是充气娃娃吗?充气娃娃能让他这么快乐吗?
易瑾恒感受到她的目光,从她胸前抬头跟她对视:“怎么了?”
榕榕抚他的脸,柔声问:“你快乐吗?”
易瑾恒怔住,她眸光湿红,浓浓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
“你说呢?”
他表现的还不明显吗?说着他箍紧她的腰,想翻身将她压下。
“不行。”榕榕突然按住他,不许他动。她娇喘着,腰继续摆动着,感受他在她身体里的热量。
“榕榕……”
榕榕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我要这样,我要在上面,恒恒……”
易瑾恒震惊的看着榕榕,她俯下身吻他,像是安抚他一样。
随后抱着他,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和力度摆动腰,一下又一下套弄着。
他能感受到穴心的湿热,她收缩的特别厉害,前所未有的快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
易瑾恒彻底放开了主动权,让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这丫头似乎玩的特别投入,一会儿手撑着他的肩,低着头盯着他的性器往她穴心里上上下下的入。不时抓着他的手放自己胸上,要么将胸凑到他唇边让他吻。
她快到了,眼睛迷离妩媚极了,声音急切娇嗔:“亲亲我,恒恒,亲亲我。”
易瑾恒重重吻住她,感觉她的小舌头在自己嘴里乱窜,她动作越来越快,随后在他唇缝里咿呀一声,大量的热液淋在他的性器上,她身体一软,瘫在他怀里。
易瑾恒在她嘴角亲着,手在她和胸乳间来回抚摸,低声:“榕榕,你刚才在操我……”
榕榕脸一红,她也不知怎么了。刚才很不像她,可她就想那样,她想要掌控他,这种心理和身体双重欢愉更是前所未有过的。
“那你舒服吗?”她小声问。
易瑾恒眼睛闪闪发光:“很舒服……”
她脸红的更透,易瑾恒轻抚她的脸蛋,看她小嘴红红的,情不自禁吻上她。温温柔柔吻了许久,他声音黯哑:“许你操我。”
榕榕睁大眼,心跳加速。
而男人挺起了腰在她身体里顶了一下,她这才回过神,他还没射,一直泡在她身体里。
“现在轮到我了……”
说完易瑾恒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榕榕吓了一跳,连忙夹紧他的腰。
“嘶……”易瑾恒被她夹的抽了口气,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揉了一把,抱着她边入边往她房间去。
他们还是第一次尝试走着入,榕榕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又入的极深,每走一步那根硬硬的性器仿佛要将她给戳破。
她几乎夹不住他的腰,只能急急求饶:“去床上,恒恒,去床上好不好?”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玩的那么开心。”他故意停下来,托着她的臀瓣狠狠撞了一下。
两人交合处湿呼呼的,甚至都滴到了地板上。
太多次高潮,极致的欢愉让榕榕敏感极了,两人交合处更是热烫的不行,她觉得自己都要烧化了。
“回床上好不好,我腰好酸,腿好也酸,这样一点都不舒服……”
她声音软软的,可怜极了。
易瑾恒发现这丫头对付他很有一套,这么柔柔的一讨饶,他就没办法。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从她身上抽了出来。安全套湿哒哒的,易瑾恒拔了重新戴了一个。
榕榕裸着身子在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开,雪白的身子上很多细碎的吻痕,小脸蛋上还挂着泪。腿心微露,红艳艳湿呼呼的。
“榕榕,你真的是……”
易瑾恒看的眼睛发热,从旁边抄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深深的淌入。
之后就是没完没了的亲吻,没完没了的冲刺,他们出了很多汗,房间也像变成了一个蒸笼,空气都是滚烫的。
榕榕觉得自己要被做死在这个床上。
她又想,这样也好,他们就能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此时床单彻底湿透了,空气都是靡烂暧昧的的味道——
就想问一声,易瑾恒以后还怎么逃?哈哈哈,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写到这里?后面虐起来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