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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发现易瑾恒的穿衣风格开始变了。
原本他的着装很单一,一水的手工定制西装、衬衫。,平时休闲,也走的是高冷商务范,颜色几乎都是黑白灰。
有一天去上班,他居然穿了件红衬衫和白色九分裤,脚上踩着一双板鞋。
她当场就愣住了。
“怎么,我这样穿很奇怪么?”
她摇头,不仅不难看,而是太好看了啊。
男人的五官精致立体,属于冷白皮,皮肤好的让人嫉妒。一身红衣白裤,野性不失男人味,性感又有点小叛逆,戴着红框眼镜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谁会相信他是三十六奔四十的老男人,说他二十六都有人信。
“你穿这件怎么样?”他还给她挑起了一衣服,是条红色收腰的裙子。
“……”榕榕看着他。
“陪我去上班,穿这条裙子,嗯?”他说。
“为什么要我让我陪你去上班?”
“菲菲今天会去公司,中午吃完饭,她还可以陪你去逛逛街。”他极力劝着她。
最终她换上了他要求的裙子跟他去上班。
当天易总和前易太太穿着情侣装出现在公司的新闻在公司各大群里炸开了锅,还在员工悄悄拍了照片。
易太太娇柔甜美,易总妖娆俊美,两人站在一起CP感极够,现实版的霸总和她的小妻子。
上午秦简将这张照片发给了她。
【秦简】:据说今天整个寰宇集团都在传这张照片,连我这个不参与集团社交的人都看到了。
【秦简】:[哭笑不得].jpg。
【秦简】:我为什么会有错觉,易总这是想给我看的呢。
榕榕笑出来声,她仔细研究了照片角度,这分明就是她和他在他办公室时被人拍的。他的办公室谁敢乱拍照片,除非经达他的默许。
【榕】:也有可能不是你的错觉。
中午吃饭,瑾菲跟他们一起吃饭。
吃完饭,易瑾恒要开会,,瑾菲陪榕榕在附近商场逛街。
瑾菲爱逛街,榕榕的购物欲一般,两人逛了一会儿找了间咖啡厅坐下聊天。
“我哥多少有些幼稚在身上。”瑾菲也看到了公司八卦,摇头叹气。
榕榕轻笑。
“不过我哥变了蛮多的。”瑾菲凝视着榕榕,“你们离婚了那会,他活的简直像个幽灵,爸妈和我那时都好担心,可谁也不知道怎么办?”
榕榕收敛笑容,轻抿了口咖啡说:“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问啊,我对你又不会有秘密。”
“你哥胸口多了一道疤痕,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那天欢好,她趴在他胸前,问他疤的事儿。
他很轻描淡写的说是意外受的小伤,随后吻她吻个没完,就把那件事糊弄过去了。
瑾菲一怔,神色有些迟疑,没有立即回答。
“有段时间我老是莫名奇妙的心慌意乱,我记得那时你在上海出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瑾菲深吸一口气:“我哥出了车祸。”
她就知道!榕榕心头一紧,握紧咖啡杯,
“他出车祸时只有苏童知道,他没去医院,也不让苏童说。直到他去上海出差,开会的时突然吐血晕倒。”
“……”榕榕不敢想那画面,心脏阵阵的紧缩。
“我哥有时候逞强的我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你不知道,他晕倒的前一秒还安排好一切,严令封锁消息,绝不许人知道他进医院。”
他是怕她会知道吧?榕榕这么想。
“榕榕姐,你知道么,在你们没有离婚前,我就觉得我哥其实蛮爱你的。”瑾菲又说。
榕榕不由看着瑾菲。
“你知道,我是我哥带大的,他责任心很重,对自己要求很高,跟我爸妈感情很疏远。他在我眼里几乎是无所不能。我小时候写作文,都会写我哥是超人。”
瑾菲说着眼眶微微泛红。
“我妈常说,她就是生了我哥这个人而已,他心里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也无人能走近。可是他跟你在一起就很不一样,他好像回到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很放松,像个正常人。”
“你知道的,他成年后就不爱在家住。可是你们结婚之后,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几乎是你在哪儿,他就在哪儿。那时我就有强烈的感觉,有了你后他才真的有家,你在哪儿,他的家就在哪儿。”
榕榕垂下眼睑,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她也有在反醒,反醒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了解他反而陷入了盲区。
她一直认定他对她的爱是亲情,是安全感作祟。可恰恰,对这瑾恒来是最珍贵最缺失的。
“后来你们离婚,我听到了你的委屈和难过,我对我哥很气很气,也以为是我理解错了,他对你不是爱。直到他突然吐血晕倒,被送进医院抢救,在手术前他醒了一下,突然对我说,别让榕榕知道。”
榕榕听到这里不由湿红了眼眶。
“那一刻我有些恍然,心里忍不住有小小的疑问,我哥对你真的不是爱么?如果不爱你,他为什么会在晕迷的时候一遍遍的叫你的名字?如果不爱你,为什么失去你后他像是失了魂,活的像具行尸走肉?如果不爱你,他为什么会一次次偷偷跑去看你又害怕被你发现?如果不爱你,他手机里又怎么全是你的搜索记录,随便翻个APP都会推送你的信息呢?”
“……”榕榕喝着咖啡,摸了摸眼角的湿意。
“那段时间我也没敢联系你,我那时很怕,怕自己会忍不住在你面前说我哥的好话。我想你都已经重新开始了,我凭什么因为我哥爱你就要求你回头呢?”
她也感觉到了,一开始瑾菲还担心自己因为跟瑾恒离婚而疏远她,三天两头就发信息。从上海回来后,瑾菲就自己主动不联系她了。
“你知道我哥丢了戒指么?”瑾菲又说。
“……”她只知道他摘了戒指,两人复合后,她没看到他戴过,她以为他收起来了。
“在被你哥绑架那晚,他把戒指弄丢了。他在上海住院时,谭震哥来看他,跟我说了这件事,还说我哥无数次犯神经,跑到昌平去找那枚戒指,但是始终没有找到。”
“那是我和他在罗马买的。”她轻轻的说着。
“我现在看他有任何改变都不会意外了,因为你对他而言几乎是全部,他害怕会再失去你!”瑾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