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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未来的帝王。
她搞不赢啊。
伸了个脑袋出去,随即整个人都出来了。
赤着脚下地,盈盈福身:“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金安。”
幸好房里铺着地毯,赤着脚踩在地上也不难受,反而软软的,很舒适。
宣亲王猜到可能是张诗滢来了,只是没想到她不仅来了,还穿成这样!
脑海里不由想起那天的事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张氏,你看看你这样子,还有半点王妃的体统吗?简直放肆!”
张诗滢也委屈的很,走这一步,她也不愿,可她有选择吗?
没有!
“妾身多次求见王爷,王爷都拒不接见!妾身这次偷偷过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张诗滢眼眶红红道:“那些信件确实是妾身从丞相府里带过来的!那时妾身确实是放不下豫亲王。这事上次在回门的时候,妾身也和您讲过……”
宣亲王冷笑道:“你确实……”
张诗滢这次鼓足了勇气来的,一切都豁出去了,见宣亲王阴阳怪气的又要说话,直接打断他。
“王爷先听妾身说完行吗?”
那可怜兮兮,眼眶红红的样子,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宣亲王没再说话,眼光注视着她,好像是在听她解释,若是解释的不满意,他就会把她从这屋子里扔出去。
“妾身更同王爷说过,王爷是端方君子,顶天立地,又对妾身处处爱重,妾身庆幸嫁给了王爷!妾身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不是说假!那日闲着无事,便把库房里豫亲王的东西搬了出来,目的就是想要烧毁那些东西!想要把一片真心尽献王爷!”张诗滢小脸认真道:“妾身是真的想和王爷好好在一起。可是王爷却连一句解释都不听,就匆匆离开,妾身紧追,也未追上王爷的步伐!”
“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宣亲王冷冷道。
“王爷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滢水阁的丫鬟,她们都是亲眼见到妾身把那些东西烧毁的。”说罢,又道:“若王爷还是不信,也可以派人去搜搜滢水阁,看看还能不能搜出关于豫亲王的一草一物。”
宣亲王见张诗滢俏脸严肃,不像说假,一时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张诗滢可不会等宣亲王思考,她赤着脚直接朝着宣亲王的方向跑去。
宣亲王只感觉香风阵阵,随即一具香软的身子撞入怀中。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正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身。
宣亲王哪里想到张诗滢这般大胆。
不仅敢偷偷遣进他的卧房。
还敢抱他!
不,她已经不是头一回这般大胆了。
“张氏,你还有没有点礼仪规矩!张相就是这般教你的?”宣亲王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张诗滢依旧牢牢的抱着他,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秋水般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王爷还记得妾身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
宣亲王道:“什么话?”她说过的话太多了,哪句真哪句假他现在都要斟酌。
“妾身曾说过,妾身虽不能像大丈夫那般能屈能伸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但妾身也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能做常人之不能做之事!今日妾身这般大胆,就是在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因为妾身知道,如果妾身不主动找王爷解释清楚,那么王爷就会一直误会下去!王爷待妾身极好,妾身舍不得和王爷离心。”说着,张诗滢对宣亲王道:“王爷,您瞧妾身的耳环和项链好看吗?妾身把那天您送来的粉色珍珠拿去制了耳环和项链,今晚特意戴上给您瞅瞅。”
宣亲王听着她这一席话,心里对她信了几分。
若是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她今晚没必要过来。还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子,完全没必要。
且把他送的珍珠做成了耳环和项链,也是有心了。
宣亲王低头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不管穿戴什么样子,都美的。
那晚她穿红色绸裙,惊艳了他。
今晚穿粉色绸裙,带着粉色珍珠耳环和项链,发鬓上只斜插了一根白玉簪。
打扮素净,却清丽十足。
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那粉色的珍珠项链就在那条深深的沟壑上方,当真是美不胜收。
那深深的沟壑好似一道天堑,又似一道山峰,让人忍不住去攀爬。
宣亲王脸色都变了。
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张诗滢见宣亲王一直未曾说话,但眼神却已经变了。
张诗滢见有戏,连忙又加大了一股子力道。
“王爷,您若是还不信妾身,那妾身就让您看看妾身的诚意。”
说着,张诗滢小脸红扑扑的,双眸一闭,踮起脚尖,就朝着宣亲王的唇而去。
张诗滢之所以小脸红扑扑的,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她抱着宣亲王有一会儿了,她体内的半月醉已经到了最张狂的时候。
宣亲王被张诗滢吻上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但软软弹弹带着丝丝香甜的嫩唇把他意识拉了回来。
这女人皮肤当真是极好。
这样近距离看她的脸,就如同一块粉玉,连绒毛都看不到。
她的睫毛好长,许是主动亲他的缘故,心里有些紧张,扑闪扑闪的,闪的宣亲王的心越发急躁。
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他要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一把把张诗滢打横抱起,往偌大的拔步床走去。
边走边加深了这个吻。
张诗滢只感觉微冷的舌霸道撬开她的贝齿,贪婪的在她嘴里探索,就像是一个帝王般,一寸寸的巡视着自己的土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张诗滢本身就到了临界点,如今情绪被宣亲王调动,整个人也用十倍的热情回应着他。
宣亲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就如同黄毛小子一般,急不可耐。
但是到了最后关头,宣亲王还是忍了下来,放开了张诗滢。
张诗滢见宣亲王在这种时候放开她,眼眶红红的,那小表情都快哭了。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宣亲王气喘吁吁起来,看她横陈着,一双眸子水雾蒙蒙的看着她。
呼吸不稳道:“等本王片刻。”
今晚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宣亲王怎么可能就这样完完整整送回去。
若是真的送回去了,他会唾弃自己一辈子。
“啊?”张诗滢不知道在这种关头,他还要起身干嘛!
但是片刻,她就知道了。
只见宣亲王快步走到桌案前,拿了一根香点燃。
张诗滢:“……”都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记点香,真真是……张诗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宣亲王用最快时间点好香,然后走了过去。
屋子里还点着无数蜡烛,明晃晃的,显眼的很。
但张诗滢一点也不在乎,也没时间在乎。
而宣亲王,他一个男人,巴不得不熄蜡烛。
“王爷……”张诗滢水雾蒙蒙的看着他。
宣亲王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解掉,低沉道:“今晚伺候好本王,本王就不计较那天的事情。”
不用说,张诗滢都会把宣亲王伺候的好好的。
屋外,竺千听到里面的动静,心里也有些起伏,连忙走的更远些。
他们这个不近女色的王爷啊,怕是栽到在王妃的石榴裙下了。
以前他也觉得王爷是个淡薄之人,现在想来,古话说的好,温柔乡,英雄冢。
一炷香之后,屋内准时叫水。
张诗滢脸上潮红还未散去,当真是极美。
宣亲王看着张诗滢那模样,眸子又染上欲,色。
若不是一炷香已经过去,他绝对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张诗滢其实也不愿结束,但宣亲王都已经停了,她还能多说什么。
不过张诗滢不得不承认,这练功人的厉害之处。
棒,厉害,了不得,都不足以形容。
不管怎样,张诗滢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暂时她是没有那种感觉了,简直是浑身轻松,酣畅淋漓。
“王妃先去洗吧。”宣亲王道。
“嗯。”张诗滢柔柔应声,然后起来。
可刚起来,张诗滢直直跌落在地。
疼的张诗滢脸都变了。
之前许是有半月醉的原因,她没感觉有多难受。
现在半月醉的药性散去,那种不适感就出来了。
宣亲王见此,连忙把她抱起来,径直放进浴桶里。
“王妃不适就不要逞强,喊一声本王就是。”她是他的王妃,他对她始终是和旁人不同的。
“妾身也没想到会这样。”张诗滢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