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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呢？”
叶铮说：“我也是十二月。”
“哈哈，原来我们两个一样。”何灿说：“你还能再跟我说点关于明霄哥哥的事情吗？比如喜什么样的人，我怕明天见到再说错话，惹不兴。”
这个倒是有点难住叶铮了，陆明霄好像谁都不喜，对所有人的态度都差不多，如果不常见面，不认真去了解的话，很可能会觉得是一个凶，又不好惹的人。
......
好吧，虽然接触久了，也一样不好惹。
砂锅里的米粒煮开了，叶铮拿着木铲不停搅拌，奶白色米羹香气溢，何灿闻了半天也没等到叶铮的回答，估计也不清楚。
于是说：“可以给我尝一点粥吗？”
叶铮说：“好呀，我帮您拿碗。”今天专门多煮了一些，主要是怕陆明霄没吃晚饭太饿，是分给何灿一些，应该没有问题。
何灿说了声谢谢，刚要伸手去接，却抓了个空。
“明，明霄哥哥？”
陆明霄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手上端着抢来的碗，二话没说，扯走了叶铮。
走到半路又把碗递给叶铮，阴着脸回到厨房，何灿以为意识到自己不太礼貌，想要歉，大度笑了笑，陆明霄却直接饶过，找了双隔手，把砂锅端走了。
第18章
第二天早饭，陆明霄依旧没有楼吃，陆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抖报纸，气得吹胡子瞪眼：“真是一点都没有！”
程书蕴说：“怎么没有？每天么累，多睡会儿怎么了？”
陆老爷子说：“你就惯着吧，早晚惯毛病。”
“你说怎么办？又没有母亲，我不惯着谁惯着？”说到这里程书蕴叹了气，陆家没人知陆明霄的母亲是谁，当年陆先生忙于工作，根本没时间恋结婚，家里催了两回，本以为没放在心上，十个月后，竟然派人送来了襁褓中的陆明霄，还附带血缘证明，想到这里程书蕴就觉得心疼，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想而知。
“昊东对明霄抓得是不是太紧了？我这次回来，看都瘦了，要不你跟昊东说说，让孩子晚几年再开始接触公司的事情，咱们明霄才十三岁，你看看别人十三岁都干什么，你再看看，明霄这么聪明，晚几年，公司还能垮掉怎么着？”
“我可说不了。”昊东是陆先生的名字，陆老爷子又抖了抖报纸，撇着嘴说：“你儿子什么脾气你最清楚，决定了的事情没人拗得动，这倒跟你孙子一样，等你孙子大了自己去说吧，到时候看看谁厉害。”
“你！”程书蕴气得掐腰：“随得都是你们老陆家的臭脾气！你还准备看闹了？”
何灿楼的时候，老两刚呛呛完，程书蕴对笑了笑，带着到餐厅吃饭。
“不等明霄哥哥吗？”何灿拿着勺子问。
程书蕴说：“不用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