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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头去看,就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拳头被封衡抓住了手中,一手抓了一个。封衡有力的拳头裹住他们的拳头,牢牢的抓住不放开。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一愣,随即不约而同的挣扎起来,他们本以为立刻就能挣脱开,却不想封衡的力气大得很,他们不管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让封衡的身体晃动了一下。
“封衡,你放开!”两人顾不上牛了,心里泛起了浓浓的恐慌。
封衡自然没有放开,他不仅没放开,抓着他们两个人的力气反而更大。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被影响,喉头浮动,闷哼了声,胸膛有点疼,却不是不可忍受。
比起被砍的那一瞬间,比起后面无法愈合的那段漫长时间,这一点疼痛可以忍受。
如果不是他受了伤不能动弹精神虚弱,他也不会任由封云海和封云河欺负他那么久。就连婚事……也被迷迷糊糊的包办,等醒过来,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这边的变故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们正等着封云海和封云河他们他们追回司云,却发现封云海封云河还没出发。真准备带两个儿媳妇继续搜封衡家的封老太也注意到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大喊,“封衡,你这个短命仔,在做什么!”
封老太冲过来,封衡才放开抓着两人的手,他表情淡漠,对着封老太道:“没做什么,只是让他们别去追我媳妇儿,我媳妇儿不是很会骑马,受到惊吓我怕他掉下来。”
“你……你说什么?”封老太不可置信。
封衡却懒得回答封老太的话,他看了看那小破屋,对站在一边的村长道:“王叔,我想问一下您,我已经和本家分家了,他们到我们家里乱翻,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崇朝有规定,分了家以后就是两个家庭,本家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不准到孩子的家里乱翻。
“封衡!我是你娘,你就是这么和你娘说话的,你是什么态度!”
封衡忽略心里一闪而过的闷痛,缓缓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封老太,用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复杂情绪沉声道:“对,你是我娘,可是我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对我和对其他人的态度那么不一样。”
另一边,司云已经跑到了绿云书院门前。从封家村跑过来,天已经黑了,按照这个世界学生课程时间,他们已经下课了。但古代和现代不同,古代学生结束后还有其他休息时间,住校的学生也不会回家,所以绿云书院还开着门,还有一个大爷在门口守着。
封云隽就是住的校。
司云朝大爷走去,心中怒极,脸上却带着笑:“大爷你好,请问封云隽在书院里吗?”
古代能读上书的人不多,小小年纪就考上秀才的更是不少,天才在哪个时代都是稀罕物。大爷一听封云隽的名字就认出了他,他想了想道:“封云隽小学郎出去玩了,就是他们经常去的那家春月馆。”
“诶,小哥,你是封云隽的谁,你找他干什么?”大爷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他好像没见过。
司云朝大爷又笑了一笑,转身就跑了。
很好,他知道封云隽去哪儿了!春月馆?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第26章色和赌
文人学子总喜欢附庸风雅,也喜欢风花雪月,如果兴之所至,也能赋诗一首。
跑到春月馆门前,司云对这一切有了更清楚的认知。然后,他就笑了,在这个地方,想要毁掉一个人也更简单。
从思想上堕落,从肉.体上沉迷。
“小哥。”司云正要进去,却被一个矮小汉子挡在了门口,那汉子上下看了他一样,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道:“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这些够了吗。”司云懒得和那汉子说废话,直接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扔到他怀里,“现在我问你,我可不可以进去了。”
矮小汉子一愣,连忙陪笑脸,“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进去。”
势力。
司云嗤笑,抬腿就往春月馆里走,不过他还没进去,就听到旁边进去的两个书生在说话,“这次馆里面进了一种新的牌具,很好玩,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会去玩两把,据说还挺新奇。”
“是挺新奇,姑娘们会玩,看着更新奇。不过你估计不知道,那牌具不是从春月馆出来的,而是翠云堂出来的,因为那牌具,现在翠云堂和青山堂……”
两个书生走得快,后面的话渐渐听不清楚,司云却是不在意,他直接进了春月馆,没多久就在大堂找到了人群中的封云隽,他端着酒杯,摇头晃脑,满脸笑容的对堂里表演的姑娘表示着喜爱,果然和那个老大爷说的一样,他就在春月馆。封云隽家庭条件不好,能在大堂坐坐就不错了,雅间却是进不去。
但看清楚封云隽之后,司云立刻就转身出了春月馆,他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比起色,赌更能让一个人堕落,并且无法从那个深渊里爬出来。色影响的只是一个人,戒戒就没了,而赌则影响的是一个家庭。
看封云隽成了一个赌徒,封家人还怎么寄望他考上举人!而一个赌徒想要考上举人,呵,除非那人是天才中的天才!
其实司云并不想找封云隽的麻烦,即使是他出的主意让封家给封衡找一门冲喜的婚事,等封衡死了再把他的钱财全拿走,即使他学富五车,也不懂兄友弟爱,不知礼义廉耻,即使他目中无人,一直视封衡为耻辱,他也没想过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