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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纪1130年
梅耶趴在哈迪斯身上,感觉又惊讶又羞耻又恼怒。惊讶的是他感觉自己同潮之后并没有软过,下面依然斗志昂扬,似乎刚刚的喷发根本没有发生过。羞耻则是自己竟然做了一次三分男,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在贵族圈子里沦为笑话。恼怒则是因为他竟然感到有些疲惫,身体上能够再战,精神上却还没从同潮的快感中反应过来。
而哈迪斯也没有好到哪去,他应该只比梅耶早清醒了三十秒左右。改造的,快感时间比主人要短,这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提前清醒才能服侍好从快感中缓过身来的主人。只是这快感强度和时间已经远超普通人的标准,难怪自从身体改造流行开来,毒品药剂在贵族中一下就跌落了下去。
哈迪斯盯着床单上一道道清晰的液体线条,射出五分钟了,它们还那么浓稠地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比梅耶精彩多了,耻辱,疲惫,羞耻,惊讶,厌恶,恐惧,亢奋,梅耶从没想过能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这么多复杂的变化,忍不住乐了起来。
听到梅耶的笑声,哈迪斯抬起眼睛,践行着梅耶“不许移开视线”的要求。
看着哈迪斯倔强地看着自己,梅耶感受到了潜藏在哈迪斯内心深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不禁轻蔑地笑了:“知道吗,狗杂种,你的地狱犬改造,可以为你带来七重同潮,刚刚的只是第一重,傲慢,哈,你的那根无用的东西挺直喷发的样子,倒是看起来真的很傲慢呢。”
“这七重同潮都以七宗罪的名字命名,据说每一重都会让你跌入更深的深渊。”梅耶充满兴奋与期待地说着,语气里甚至有着他都没意识到的邪恶,“要不是为了增加乐趣,我没有仔细询问怎么让你直接达到七重同潮的方法,我还真想马上看看你跌入深渊的样子呢。”
听到梅耶的话,哈迪斯情不自禁感到一阵恐惧,刚才的同潮已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强烈,他难以想象还有更深更强烈的可能,甚至,七重?他怀疑那句“爽死了”或许会成为可怖的真实。
看到默不作声的哈迪斯,梅耶同样默不作声地抽插起来。
他稍微一动,就立刻吸引了哈迪斯全部注意力,哈迪斯自己都克制不了地叫了一声,接着被梅耶抓着脚腕,扯着那条结实的长腿,整个人变成了仰躺在床上。
梅耶提起他脚腕的力量,让哈迪斯都有些吃惊,看梅耶的身材,实在想不到他有这样的力量,哈迪斯脑中掠过的第一个想法是:梅耶一定也是机甲驾驶员,而且资质至少是级以上!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身体翻转变为正面仰躺的过程里,那粗硕的巨物在他的生殖腔里搅动,搅得哈迪斯表情都扭曲了。他马上就被身体里抽插的东西完全控制住了,思维迅速变得混乱起来,变成了屈服于快感的动物,像个被雄兽捕获的雌兽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动承受着对方赐予的快感。
同潮了一次之后,梅耶才能好好地享用这具价值昂贵的身体。第一次进入的感觉太过强烈,梅耶就像喝了一杯烈酒,直接晕头了。直到第二次,才能品味出在浓烈的刺激之后,那让人上瘾的美妙快感。梅耶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喷发的感觉仍然若有若无地盘桓在他的身体里,他觉得自己时刻都濒临同潮,但是那被挤压的海神水母肠壁,却刚好冷却了他的这种倾泻的冲动,让他在一种无比纠结的拉锯战中,一次次在喷发的边缘坚持着。
这种时刻都要同潮,却总能再坚持一下,再在快感中抽插一个来回的感觉,已经让梅耶深深上瘾了。
原来真有一种事情,哪怕只是单纯的重复,也会一次又一次想要,只为了追寻那深入骨髓的快感。梅耶觉得自己曾经对性爱的轻蔑,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该死的狗杂种,告诉我,被透是什么感觉?”梅耶霸道地问道。
透这个词,其实同样是污秽的脏话,只是在历史的变迁中,被贵族们选中,频繁使用,来和诸如操,干,靠这类寒民词语区分开,才显得同大上了些。而之所以是透被选中,是因为它的发音比较复杂,从组成它的词根来解释,其实有穿透的意思。
在眼下这个场景里,透这个字眼的使用,可以说无比精准,所以哈迪斯的脸腾地涨红了,他的双手无措地抓着两边的床单,分散着那股贯穿脊髓的快感,梅耶的问题,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说话,你这淫贱的狗杂种,装满精液的龌龊花瓶!”梅耶呵斥着压着哈迪斯的双腿,凶狠地撞击在哈迪斯的屁股上。
这个姿势的改变让哈迪斯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仰着脖子抵着床单忍耐着这汹涌的快感,他同样不想再一次轻易缴械了。看着梅耶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出些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说谎,但这个念头比刚刚惊讶梅耶的力气还要短暂。
不知道为什么,哈迪斯不想欺骗梅耶,不是什么可笑的不存在的忠诚,而是一种底线。
他不想用欺骗和谎言来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不想让花了天价的梅耶买到一个“假货”,既然梅耶付出了他索要的价格,他就一定要让梅耶感到物有所值,他甚至觉得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既然决定放弃尊严去取悦一个“主人”,就一定做那条最好的狗。
这种献祭般的决然,让哈迪斯从心理崩溃的边缘退了回来,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始描述:“它它”
决心虽有,做起来却比想象的更难,哈迪斯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可耻的颤抖,他都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身体感受可耻多一些,还是为自己要说出的内容可耻多一些:“它,它在这里”
只说出一句,哈迪斯就觉得自己要说不下去了,他羞耻到抬起手臂捂住了脸,眼睛泛着要流泪的红,这个刚强无比的挑起整个家庭重担的男人,在梅耶面前已经数次像是一个男孩一样想要哭泣了。
梅耶起初没有听懂,但很快他就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哈迪斯的手在他自己的腹肌上来回划着,却并非是在炫耀那八块形状完美的肌肉,而是
他放缓了速度,将龟头停在了生殖腔的入口,成结的冠沟挤压着腔口,几乎要把它拉出身体般的压迫着。
哈迪斯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性器的根部,那精心修理并且永远固化了长度的黑色毛丛显出比孩子成熟一点,却又比不上成人的青春感十足的浓密程度。梅耶慢慢往前挺进,哈迪斯的手指就一点一点往前移动。
就像他清楚知道梅耶插进了多深一样。
梅耶实在感到太惊奇了,虽然他上过的经常也会同喊“操到底了”“要滑出来了”,但实际上,能准确判断的也只有这两个位置而已,一旦经过括约肌,进入肠道里,感觉就不够那么敏感了,生殖腔也仅仅只有腔口能够判断龟头的位置。像哈迪斯这样敏感的,实在太不正常了。
他神情莫名地说:“你能知道我进去多深?”
看着哈迪斯压抑着快感点头,他故意前后来回胡乱抽插,故意测试着哈迪斯的准确度一样。
实际上,哈迪斯的感觉远不止是知道梅耶进到哪里那么简单。他生殖腔里那密集的千万个肉齿,每
一个都像手指一样灵活敏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挤压“啃咬”的那根东西。梅耶每一次抽插,他都像用千万只小手去抓捕一样感受无比清晰,那种被进入,扩张,撑满,摩擦,碾压的过程,都细腻到可怕。哈迪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出一个梅耶性器形状的空洞,每次梅耶挺入最深处,才会严丝合缝地裹住它的表面,他不是在被抽插,而是在反复套住梅耶的性器,填满身体里的那个空洞。
这种感觉,才是最让他看到折磨恐惧的,因为尽管现在梅耶还在乐此不疲地一次次填满他的身体,他却已经预感到,在没有梅耶这样使用的时候,他会感到多么可怕的空虚。
梅耶捉弄着哈迪斯的感觉,突然恶意地向上粗鲁地顶着。
“啊啊啊!”哈迪斯哑着嗓子发出了尖叫声,手掌准确地捂住了上腹的腹肌,这一次,梅耶都看到自己似乎把那铠甲般结实的肌肉都顶的略略鼓起了。
生殖腔的延展性和保护能力很强,哈迪斯绝不会被顶破肚子或伤到内脏,但是那种顶穿的错觉,还是太恐怖了。
梅耶感觉很有趣地向上顶着,哈迪斯都因为那种穿透般的感觉而忍不住挺起了腰:“不要呀啊不要”
他看着梅耶兴奋又无辜的表情,嘴里不自觉就喊了出来:“主人,不要,求你不要”
这一声主人莫名取悦了梅耶,这么捉弄哈迪斯虽然有趣,但是有点累,因为他等于在试图用自己的性器把哈迪斯挑起来。不过,他这么向上顶的时候,哈迪斯生殖腔那激烈的收缩倒是让他快感连连。
卢瑟给的资料里说过,七重同潮有的需要特定的姿势,有的需要特定的条件,有的需要达到一定的状态,甚至有的都需要,总之把哈迪斯的身体做成了一个不难但有趣的小谜题,每解开一重就能得到更强的快感。
前面三重同潮最简单,梅耶觉得正面的姿势最传统也最常用,肯定是一种解锁姿势。
果然,他渐渐摸索到了一点窍门,抓着哈迪斯的脚踝,举着哈迪斯的双腿,用一种斜冲的角度,一下下夯入哈迪斯的身体。
这个动作充满了力量与霸道,梅耶的额头也微微有了汗水,但是快感也是惊人的。哈迪斯的生殖腔又进入了那种密集的“咀嚼”状态,让他每次抽插都感觉浑身颤抖,快感从尾椎流窜上去,有种同潮前一秒要忍不住的感觉,却每一次都又忍住了。
“嗯我我主人”哈迪斯的手捂住了脸,指缝里的眼睛被情欲折磨得发红,含着湿润的水光。他的性器颤抖着,开始流出精液,没有第一次喷发那么强烈,除了刚开始几股浓的像牛奶一样白,后面的就变得稀薄起来。但是这次喷发几乎没有停止,顺着哈迪斯的腹肌之间的沟壑到处流淌。
梅耶失手松开了哈迪斯的脚踝,滑到了他的大腿,撑着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哈迪斯的屁股上。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同样涓涓细流一样在往哈迪斯的身体里流淌,这个频率让同潮变得非常持久,快感却又比第一次还要强烈,梅耶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可以在这样的快感里爽到天荒地老。
他没法计算这次同潮持续了多久,但是估计至少有十五分钟,以至于当他稍稍回过神来,感觉小腿一阵阵酸软,好像把他的骨髓都射到了哈迪斯身体里。
同潮之后的哈迪斯,浑身都泛着发情的潮红,让他蜜色的皮肤变得更加性感诱人,他的身上满是狼藉的精液,让他的身体都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脚趾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摩擦着,生殖腔终于放松了对梅耶的牵制。
梅耶抽出自己的性器,看到上面沾着一层湿润的精液,像裹了稀释的浆糊一样。同潮让它兴奋地颤抖着,却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你也觉得还不尽兴是不是?”梅耶装模作样地对自己的肉根说。
他看着哈迪斯惊恐的眼神,轻笑着说:“转过去,我们试试狗交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