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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薄的类型,不过子车一直是面瘫脸,只有对着薛柏的时候不面瘫,而莫阳经过一场生死,又锤炼了三年,已经也不是当年的年轻人了。
彭四爷则是面露微笑,说:“看来咱们要等一会儿了,不如大家先休息一下。”
他说着坐下来,自己靠着墓室的墙壁休息,众人也都没办法,就都坐下来休息。
万俟景侯说给温白羽治愈伤口,万俟景侯给其他人治愈,肯定会用血,但是给温白羽治愈,自然就用舔的了,其实他更想用另外一种更快的,比血还有效的,但是眼下不适合。
温白羽浑身无力,万俟景侯好像对他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了,而且不得不说万俟景侯的技术太好了,温白羽伸手捂着眼睛,他现在哭的心都有,万俟景侯竟然把他舔的泄了出来。
温白羽一抬手就能看到万俟景侯的笑容,还带着一股让他大脑发晕,类似于喝多了酒的醉人的宠溺,一张老脸顿时通红起来。
万俟景侯搂着他,使劲压住他的身体,下面那个地方还硬的像铁一样,温白羽顿时紧张起来,说:“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怎么还没……”
万俟景侯说:“嘘——我不乱来,你让我抱会儿。”
他说着,收拢手臂,埋首在温白羽的颈侧深深的吸气,似乎想要感受温白羽身上的气息。
温白羽脸红还没退下去,这会儿脸更烧烫了,不过他没有办法,看着万俟景侯隐忍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发颤,不禁伸手搂住他。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站了十五分钟,温白羽本身刚发泄完,双腿发软,实在站不住了,而且手臂抱的都发麻了,说:“喂,你还要站多久。”
万俟景侯突然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咬了咬温白羽的耳朵尖,说:“站多久?你问哪里?”
温白羽脑子里“当——”的一声,就跟撞钟似的,万俟景侯简直就是一个上古的老流氓,活得太久了,流氓系数爆表。
温白羽都没说话,万俟景侯又说:“你想让它站多久,嗯?”
温白羽腿一曲,就要撞他肚子,万俟景侯手一抬立刻拦住,说:“别打坏了。”
温白羽伸手揉脸,说:“你还是别理我了……”
万俟景侯严肃的摇头,说:“不行。”
就在彭四爷他们等了快半个小时的时候,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终于进来了,万俟景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冷冷的扫了一下彭四爷,然后转开了。
彭四爷:“……”
彭四爷顿时有点后脖子发冷,感觉万俟景侯对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对头,就好像多年的仇家狭路相逢。
可是彭四爷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万俟景侯,他们之前还合作过,买卖也挺愉快的。
彭四爷不知道这半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自己在万俟景侯眼里已经变成了炮灰,简直是无妄之灾。
彭四爷伸手拱了拱莫阳,莫阳说:“干什么?”
彭四爷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脸上有什么吗?”
莫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说:“你也中邪了?”
万俟景侯在墓室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众人很快就从墓室里出来了,继续往前走去,不知道方靖此时到哪里去了。
这个墓葬看起来非常宏大,很快的前面就出现了两条分叉的墓道。
温白羽摸着下巴说:“我觉得这个墓葬一点儿也不简单,但是方靖说地图很简单。”
彭四爷说:“这很简单,可能性只有两个,一个是方靖骗了咱们,另一个是雇主骗了方靖。”
他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挺对的,结果就见万俟景侯又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虽然淡淡的,但是里面充满了冷漠和……敌意。
彭四爷咳嗽了一声,转头对莫阳说:“我脸上真的没什么东西吗?”
莫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温白羽根本没注意万俟景侯的眼神,毕竟他当时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让彭四爷做了炮灰,而且也没想到万俟景侯心眼儿这么小。
温白羽侧头看着万俟景侯,说:“你觉得呢,哪个可能性大一点儿?”
万俟景侯见他问自己,心情立刻愉快了不少,伸手抓着温白羽的手心,还不断的做小动作,用小手指在他掌心的轻轻的刮着,弄得温白羽不胜其烦。
万俟景侯说:“第二种可能性大。”
莫阳说:“为什么?”
万俟景侯说:“很简单,斩草除根。雇主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谁,有一个人知道内情,肯定是不安全的。”
温白羽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而且那个雇主第二封信交给方靖的是一个蓝色的针剂,他肯定知道拿东西对万俟景侯的效果,万俟景侯变成烛龙的破坏性有多大绝对难以想象,墓葬坍塌,方靖也处于危险之中,怎么看也不像是要给他一条活路的样子。
温白羽有些扼腕,说:“早知道方靖没用,我就该打死他。”
万俟景侯安抚的说:“没关系。”
然后众人就听见万俟景侯又淡淡的继续说:“还有机会的。”
众人顿时一阵无语。
他们看了看两边的墓道,实在分不出来该走哪条,就先进了左边的墓道。
温白羽说:“不知道那只老虎跑哪里去了,刚才被万俟景侯打怕了。”
彭四爷说:“那只老虎虽然是猛兽,但是看起来应该是彭祖养的,是守墓的神明。传说彭祖常食桂芝,而且身边有两只白虎,刚才那个估计就是其中的一只。”
万俟景侯不自觉的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他虽然刚才失去意识,但是记忆还有,一下撕掉了白虎的肉翅,那种残暴的感觉也让他心有余悸,而且每每想到那种感觉,嗜血和残暴就好像一种毒瘾,在心中不断的滋生,他的本性渴望这种滋味,但是这种本性让他很难和其他人接触,就像当年还是襄王的时候,他根本不懂得克制,身为一国之主,更是自负到头,想要什么就直接去抢去夺,他当年伤害了温白羽,还沥沥在目。
万俟景侯粗喘了一口气,温白羽担心的看着他,说:“怎么了,又难受了?”
万俟景侯收起烦躁的表情,笑着说:“我想吻你。”
温白羽顿时脸一红,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滚。”
他们一路顺着往里走,都没有看到什么异样的东西,墓室保存的很完好,但是没有多余的棺椁,只有一些陪葬品。
而且也没有粽子,看起来这个墓葬在他们进来之前,一直都处于平衡的状态,并没有起尸和诈尸。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墓道的尽头,最前面有一个墓室,其余的什么都没看见,众人准备进去看看,然后掉头继续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