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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非礼他,而是因为那个粽子恐怕是想把自己身体里的蛊虫渡给叶流响。
叶流响说:“我当时闻到一股臭气,恶心的都要死了,我想要跑,粽子就发现了,然后受了伤,就晕倒了。”
温白羽说:“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并没有粽子。”
叶流响抹了两把嘴,说:“那个丑粽子不会已经亲了我吧!”
骆祁锋说:“中蛊或者没中蛊能看得出来吗?”
万俟景侯摇头,说:“这个很难看出来,除非是蛊毒发作的时候,蛊虫都是无声无息的,一般察觉不出来。”
骆祁锋有些担心,毕竟叶流响晕过去的时候有粽子,但是找到他的时候却没有粽子,如过粽子不是把蛊虫转移了,为什么要丢下叶流响呢?
叶流响暂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众人把背包背上,准备继续往山上走,去山顶看看那个神仙洞。
骆祁锋有些失血,体力没有之前那么好,众人为了照顾骆祁锋,就打算放慢脚程,而且他们手上有一块龟板,粽子或许就埋伏在暗处,他们放慢点也有好处,免得赶路太快被粽子偷袭了。
走到中午的时候,众人坐下来休息,生了火准备吃饭,七笃早就饿得“嗷嗷”叫了,蛋蛋被小烛龙抱在怀里,根本不需要走路,非常享受的样子,就剥开火腿肠喂七笃,七笃人高马大的,追在小烛龙和蛋蛋后面要火腿肠,蛋蛋被逗得咯咯直笑,小烛龙则是一脸的黑。
大家围在火堆旁边,温白羽弄了吃的,七笃吃的狼吞虎咽的,趁这个时候温白羽把蛋宝宝拿过来看了看,蛋宝宝被七笃捂得特别暖和,整个蛋热乎乎的,散发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白色的蛋非常莹润,在日光之下都显得很有光彩。
蛋宝宝一直安安静静的,上面也没有裂痕,每次蛋宝宝出生之后,都很快就裂开了,而这个蛋宝宝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温白羽想着,难道是因为自己怀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孵蛋的时间就需要长一点吗?
七笃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就把蛋宝宝抱走了,仔细得用毯子裹起来,好像怕森林的寒气让蛋宝宝受凉一样,抱着蛋宝宝窝在一边休息。
温白羽一怔感慨,到底谁是当爹的?!
七笃的食量照样很惊人,温白羽算了算,如果照这样下去,他们没到山顶,估计就没有口粮了,不知道这个树林里有没有野味可以打。
众人一边吃饭,温白羽在背包里翻到了那个录像带,就拿起来看了看,他一拿起来录像带,七笃立刻就抬头了,蓝色的眼睛看着那盘录像带,然后跑过来,闻了闻录像带上的气味。
温白羽很奇怪七笃的动作,说:“七笃,你认识这个?”
七笃立刻摇了摇头,温白羽想了想,七笃一直在墓葬的囚牢里,怎么可能认识录像带是什么东西。
温白羽又问:“那你认识上面的气味?”
七笃这回点了点头。
温白羽立刻一愣,随即欣喜若狂,难道七笃见过谢疯子?
穷奇这个时候也过来捣乱,学着闻了闻,说:“一股尸臭味,不过还有点熏肉的味道,我喜欢熏肉,咱们怎么没带点熏肉上山啊。”
温白羽一听穷奇的话,刚才那么点信息全都冲散了,穷奇说的对,毕竟摸过这个录像带的人很多,谢疯子应该是最早的人,除了谢疯子,尸体已经和录像带呆在一起,肯定有味道,之前七笃追着尸体的味道一直往前跑,应该熟悉尸体的味道,再有就是中年人也摸过录像带,连穷奇都闻到熏肉的味道了……
七笃又表达不出来,这个问题实在太难解了……
温白羽研究了一会儿录像带,这个东西太古老了,他还上高中的时候,见过租带子的小店,金华家里以前有录像带播放机,现在这种东西都淘汰了,根本没地方找,只能等回去之后转存电脑里看。
温白羽把录像带当宝贝一样收好,放在背包最底下,然后拉紧背包。
众人都吃吃过饭了,本来要继续启程的,就在万俟景侯收拾背包的时候,一回头,竟然发现温白羽睡着了。
温白羽低着头,头一点一点的,身体还歪着,也不知道怎么支撑着,总之要倒了,眼底一片乌青,脸色有些疲倦。
温白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非常疲倦,几乎一分钟不跟他说话,温白羽就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做的也非常奇怪,温白羽发现四周没有人,只有自己一个,自己站在树林里,树木错综复杂,他心跳很快,感觉很慌,但是非常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温白羽安慰着自己,只是做梦,并不是走散了。
他想要赶紧醒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温白羽突然看到前面的地方竟然有人,不由得抬起脚步,往前走了几步。
一个人躺在地上,他穿着半长的大衣,一双靴子,衣着打扮很眼熟,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而他的脸上戴着一个白色的蝉形面具!
温白羽心头一跳,这个时候面具竟然动了,面具拱动了一下,吓得温白羽后退了一步,紧跟着面具不断的耸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正不断的顶着面具。
“咔哒”一声,面具彻底被顶掉在了地上,面具翻在地上,不停的晃着,地上的人,大张着嘴巴,不断的有蝉形的蛊虫从他的嘴里爬出来,那场景实在恶心的要命。
温白羽脑子里“嗡——”的一震,他看清楚了地上人的脸,怪不得衣服这么眼熟,因为躺在地上的人,正是温白羽自己!
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疲惫的脸色有些心疼,走过去扶正温白羽,刚扶着温白羽的胳膊,温白羽突然“嗬——”的吸了一口气,身体猛地一颤,直起身来,差一点额头就磕在万俟景侯的下巴上。
温白羽从梦中惊醒,顿时一头的汗,万俟景侯伸手扶他,说:“怎么了?睡了这么一分钟也做噩梦了?”
温白羽怔愣的看着万俟景侯,有点醒不过来,脑子里还“嗡嗡”作响,喃喃的说:“我好想……梦见了白色的面具。”
剩下再多的,温白羽就想不起来了,怎么想也记不起来,明明刚才自己知道在做梦,而且好像调理很清晰,但是就觉得脑子里有一层雾气,隔着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心里又有那种慌恐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万俟景侯见他疲惫的厉害,伸手给他擦了擦汗,说:“还能走吗?”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没事。”
万俟景侯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众人就准备出发了。
他们往山上走,这座山还挺高的,而且有的地方树木太茂密了,不知道怎么下脚,走起来非常吃力。
到了黄昏的时候,仍然是逆着河流走,还没有遇到栈道和瀑布。
温白羽累得不行,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