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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的伤口就慢慢愈合了,然后又反复在伤口的位置划了几下。
乍一看手掌有些可怕,血粼粼的一大片,有种血肉模糊的感觉,蛋蛋看着直害怕,可怜巴巴的说:“弟弟,弟弟的手……”
蛋蛋伸着手让黑羽毛抱,黑羽毛单手把蛋蛋抱过去,放在怀里,然后用没受伤的手,在蛋蛋头顶上摸了摸,蛋蛋眼巴巴的憋着嘴,挤出了两滴眼泪,蹭在黑羽毛手心里。
黑羽毛的手心立刻就愈合了,立马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伤疤。
黑羽毛捏了捏蛋蛋肉肉的小脸,笑着说:“谢谢。”
蛋蛋立刻笑起来,这引来了小烛龙极大的不满,将蛋蛋抱回来,除了小烛龙之外,七笃也非常不满,七笃冲过来,把自己的头塞在黑羽毛手下面,非让黑羽毛去摸他的脑袋。
黑羽毛愣了一下,随即使劲揉了揉七笃的头发,七笃立刻就温顺下来,看着黑羽毛,黑眼睛直发光。
温白羽觉得,自从他家小黑破壳出来之后,七笃真的越来越像哈士奇了……
七笃拉着黑羽毛的手,看着他的手心,还有一道红色的痕迹,上面有些血迹,已经干涸了,七笃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突然伸出舌头,用舌尖学着刚才黑羽毛的样子,顺着血迹舔了舔,然后又顺着伤口舔了舔。
黑羽毛发出“嗬——”的一声,七笃的舌头有些粗糙,舔起来让手心都觉得麻嗖嗖的,而且非常火热,帐篷里灌着风,风一吹,手心里又凉丝丝的,黑羽毛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神里的深沉。
七笃舔了舔黑羽毛手心里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狼的本性,尝到了血腥味之后,呼吸竟然加快了,喷出来的热气撞在黑羽毛的手心里,喘气越来越粗重。
就在七笃尝到血腥味要发怒的时候,黑羽毛突然收回了手,反手抓住七笃的手腕,抓住七笃的食指,在自己额心的火精上点了一下。
七笃的呼吸顿时就平稳起来,身体猛烈的一抖,深蓝色的眸色微微减退一些,变成了正常的淡蓝色。
温白羽听着两个人的粗喘声,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黑羽毛虽然身手厉害,而且又有治愈功能,不过看起来的确像是刚破壳的蛋宝宝,在完美的相貌之后,有点不谙世事的感觉。
七笃就更别说了,刚才在舔黑羽毛掌心的时候,浅蓝色的眸子一下变成了深蓝色,里面充斥着嗜血的野性,还有浓浓的情欲。
温白羽虽然脸皮,不过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万俟景侯则是非常淡定,给穷奇快速的包扎了伤口,然后把被子拽过来给他盖上,随即用酒精擦了一下手,说:“可以了。”
温白羽点点头,说:“不知道穷奇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这种花竟然在这里也有。”
万俟景侯说:“根据齐三爷说的,昆仑山的那个墓葬,就是由西王母国的女王移过去养尸的,很可能昆仑山冰池旁边的那些花,也是当时种下来,在这种地方出现,其实不足为奇。”
温白羽说:“虽然穷奇的毒素已经克制住了,但是他现在种了两种毒,而且咱们没办法找不死药给他解毒,这要怎么办?”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等穷奇醒了问一问,总会有办法,如果这种花真的是西王母国特有的,或许咱们也可以找到解药。”
温白羽觉得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万俟景侯说:“走,先出去吃饭。”
他们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快要七点,帐篷里面给穷奇包扎伤口,外面的人还是要生火做饭的,不然吃不饱肚子,其他都是白搭。
万俟景侯和温白羽,还有小烛龙抱着蛋蛋全都从帐篷出来,黑羽毛和七笃先留下来看着穷奇,等一会儿大家吃完了,再过来交班。
温白羽他们出来,秦老板立刻问:“穷奇怎么样了?”
温白羽说:“暂时没事了,但是还没有醒过来,解药还是要找,不能完全解毒。”
秦老板抿着嘴,思考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先进沙漠的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有之前你捡到的那块木牌。”
秦老板这么一说,温白羽刚平稳下来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险些忘了谢衍的那块梼杌木牌。
看现在的情况,谢衍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意外,梼杌木牌丢了,谢衍只是魄,没有阳气,没有梼杌木牌,不知道会不会虚弱下来。还有先头的队伍,最先看到了破败的营地,到处是血,还有丢弃的装备,很有可能是中了浓雾,然后自相残杀起来,先头队伍里全都是身手好的人,不过这种情况下,反而身手越好,就越是危险,最后他们发现了昏死过去的穷奇,还中了花毒。
温白羽实在难以想象,前面的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温白羽吃饭吃的有些漫不经心,万俟景侯握住他的手,说:“好好吃东西,想什么呢?要我喂你?”
温白羽顿时身体一僵,感觉整个人都僵了,连大脑都僵住了,万俟景侯现在这个动作,实在太苏了,已经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万俟景侯比他高很多,两个人本身是并排坐在一起的,结果万俟景侯长臂一展,从他肩膀跨过去,握住了温白羽的手,就感觉把温白羽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
温白羽顿时脸上冒烟,说:“我自己吃。”
万俟景侯笑着说:“我怕你这么漫不经心的,一会儿咬着舌头。”
温白羽呸了一声,心说吃饭我还不会?!
万俟景侯把手收回来,说:“老实吃饭,你比蛋蛋还不如。”
蛋蛋窝在小烛龙怀里,听到这句话,立刻自豪的仰起脖子,因为万俟景侯的夸奖,特别的开心,冲着温白羽“咯咯”笑,一边笑还一边张大肉肉的嘴巴,一口吃掉一大勺的饭。
温白羽:“……”
温白羽匆匆吃了饭,就准备和黑羽毛、七笃换班,让他们来吃饭,自己和万俟景侯去看着穷奇。
两个人刚要进帐篷,结果就听见帐篷里有喘气的声音,声音特别粗重,温白羽心里奇怪,还以为是穷奇醒了,伤口特别疼,走到帐篷旁边,帐篷帘子正好没掖住,被风吹开了一个缝。
温白羽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偷看的意思,他只是顺势往里一看,一下就愣了。
只见七笃死死抱着黑羽毛,将黑羽毛压在帐篷地上,黑羽毛的头发散落一地,像瀑布一样扑散下来,七笃粗喘着气,双手压住黑羽毛的双手,压在黑羽毛的耳朵两侧,嘴唇压下来,和黑羽毛的嘴唇紧紧贴合着。
七笃不会接吻,有些方寸大乱,却依靠着本能,不断的张合着嘴唇,有点像咬人,伸出舌头来,粗糙的舌头不断乱舔着,纠缠着黑羽毛的舌头,不断变换着角度去舔他的舌头。
黑羽毛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