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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麟阆和谢衍也有的好忙了。
其他的人都围坐在一起,温白羽说:“你到底怎么得到了的第七块木牌?”
骆祁锋笑着说:“这件事简直说来话长了。”
骆祁锋简单的跟众人说了说前因后果,因为骆祁锋是梼杌之祖,但是只有三魂还在身体里,所以根本什么也不记得,但是在骆祁锋不断的融合了几个魄之后,记忆也就慢慢的回来了,但并不完全。
当时骆祁锋看到了龟背图,那是西王母国女王的蜕变周期图,骆祁锋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可是实在不能记起全部的记忆,他当时看到图之后,心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没有时间了……
从古井里爬出来的女尸将要蜕变完成了,女尸蜕变完成,并不是获得永生或者重生,反而会成为非常厉害的粽子。
当时谢衍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变得很反常,那个电话就是骆祁锋给他打得,谢衍没有任何记忆,骆祁锋隐约觉得时间非常严重。
而且那个地方很神秘,其实就是西王母国的墓葬群,所谓的财富和永生,其实就是一种虚幻,西王母用这种虚幻来奖励他的子民,这种虚幻可比真实强大的多,只要进入墓葬,你想要什么都能出现,不管是金钱、美女、权利还是欲望,甚至是长生不老,全都可以实现。
西王母国的子民,为了进入那个地方,变得忠诚而强大。
不过幻觉终究是幻觉,当然弊端大于利益,最后西王母将这块宝地封存了下来。
进入的人大多凶多吉少,毕竟所有的人都是有私欲的,进去之后就不想出来,最后死在墓葬里,谢麟阆、安然、安然的师父,甚至还有七笃,在进入之后,都因为沉浸在幻想之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怪不得七笃的部落里,都说只有最纯净的人,才能进入那个地方,因为纯净的人没有欲望,不会被迷惑。
谢衍答应了和骆祁锋一起去,骆祁锋的记忆很零散,在进入墓葬之后,才终于都记了起来。
骆祁锋笑着说:“你们还记得崆峒山的年轮棺材吗?咱们少了一块木牌,就少了这口棺材里的木牌,不过等我全都记起来之后,我发现其实这块木牌并没有少,也没有被别人拿走,而是和魄一起融合在我身体里了。”
温白羽一下就明白了,怪不得之前插进了六块木牌之后,骆祁锋把手贴在凹槽的位置,再加上秦老板的血,竟然就出现了解药。
叶流响瞪着眼睛说:“大叔自作主张,太讨厌了。”
骆祁锋赶紧把人抱在怀里,说:“是是,我自作主张,下次再也不会了,好不好?其实我还想在西王母的墓葬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可以抑制你蜕变的东西,不过对不起,我没有找到。”
叶流响哼了一声,显然不领情,说:“我可不会领情的。”
西王母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就等着把剩下的绿色液体带回去,带给混沌了。
不过温白羽还有一些疑问,满月的部族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魏囚水是那个部族的人,也就是说墓葬是他修的,那魏囚水的来头实在太深了,他们甚至没有办法再大胆猜测下去了。
另外还让温白羽困扰的是,那个地洞里,有两口棺材是空的,如果其中一口是魏囚水的,那么另外一口,是谁的呢?
那口棺材里的棺液太少了,棺液是用来养尸的,如果没有棺液,很可能产生尸变,那个棺材里的尸体,是自己跑了,还是别人放跑了?
最重要的第一点,一直在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那盘录像带爆炸了,他们只来得及听到那个人对谢疯子说了一句话,声音很熟悉,但又陌生,这么短一句话,实在听不出来到底是谁。
还有魏囚水抢走的那个满月玉盘……
众人都因为事情告一个段落而兴奋高兴,只有秦珮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他坐在火堆旁边,看着跳跃的火焰,魏囚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老板坐在秦珮旁边,拍了拍他的后背,说:“秦珮……”
秦老板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秦珮这么失落的样子,他还从来没见过,秦珮从小打到脾气都很倔,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失落的样子。
秦珮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他说着,就钻进了帐篷里。
大家吃过饭,就都回帐篷里睡觉去了,也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温白羽钻进帐篷,万俟景侯很快就跟了上来,看了看温白羽身上的花纹,已经完全消退了。
温白羽被他摸得有些起反应,赶紧夹着腿,脸上有点红,不过万俟景侯并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睡吧,明天还要赶回去。”
温白羽有点咬牙切齿,总觉得万俟景侯是故意的,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自己的燥热给压下去,也是真的困了,就睡了过去。
虽然只是几个小时,不过大家睡得都挺满足,或许也是因为把一桩心事放下了,所以大家睡得格外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了。
他们先去找到了待命在绿洲旁边的车队,大家还以为秦珮和罗开出事了,好几个人问魏哥在哪里,秦珮脸色很沉,一直没说话,大家也就不敢再问了。
众人用了两天的时间,出了沙漠,在旁边的招待所住了一天,修正了一下,然后就快速的出发回北京去了,他们还要去给混沌送解药。
温白羽他们顺利的回了北京,混沌的毒也解了,温白羽又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家实在太小了,以前小家伙们是凑合在卧室里住,但是现在多了一个小黑,小黑虽然刚刚破壳,还是他家的老小,但是体型一点儿也不小,根本没地方睡觉了。
万俟景侯笑了笑,说:“你可以考虑搬家,买个大点的房子。”
温白羽白了他一眼,总是跟着万俟景侯下斗,道上的装备就很贵,他只是个小老板,总不能管两个叔叔要钱吧,温白羽觉得自己已经二十六了,过了年就要二十七了,实在不好管叔叔要钱,太丢脸了。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没钱。”
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一下温白羽的下巴,说:“没关系,交给我了。”
温白羽差点忘了,万俟景侯可是个隐形富豪,在道上的搭伙费已经成了天价,不过平时万俟景侯都不怎么显,也非常低调,不太看重钱,或许是活得太久了,多少钱都见过了,对钱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温白羽摸着下巴,心里想着,万俟景侯到底有多少私房钱?
万俟景侯最近几天都早出晚归,也不在小饭馆里帮忙了,温白羽起床的时候,万俟景侯就不见了,而且万俟景侯躺得位置竟然是凉的,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温白羽爬起来去漱口洗脸,一推开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