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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十点多一点,不过还不是太困,又想到了那张拍卖会的宣传图,就打开电脑,准备搜一搜这次的拍卖会。
据说这次拍卖会的动静还挺大,举办拍卖会的是私人会所的一个终身会员,看起来非常有钱,不过温白羽不认识,不禁砸了咂嘴。
私人会所的私密性都非常好,没有请柬肯定进不去,温白羽搜了搜这家私人会所,在北京的中轴路上,会费贵的要死。
温白羽正在搜索,这个时候万俟景侯终于推门进来了,看了看温白羽,说:“怎么在查这个?”
温白羽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拍卖会。”
万俟景侯挑眉说:“有兴趣?”
温白羽说:“就是特别好奇,魏囚水把那个宣传页寄过来,肯定不是单纯写那几个字的,而且宣传页上也有玉盘子,好奇病发作了,所以就搜一搜。”
万俟景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进了浴室,看起来是准备洗澡去了。
温白羽又搜了搜,感觉这种私人会所,如果没有请柬,肯定是溜不进去了,于是就关了电脑,准备去睡觉了。
温白羽走出房间,推开隔壁的房间门,发现小家伙们已经睡着了,就没有走进去,轻轻把门关上,因为刚才洗澡有点燥热,就准备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冰镇的水喝。
温白羽走进厨房,差点吓一跳,因为他们的饭菜全是小饭馆带过来的,也没有盛在盘子里,直接用的餐盒吃的,碗和碟子也没有用,都是一次性的,唯一用的就是筷子,他家没有一次性筷子了,所以就拿了一把新筷子。
结果现在那些筷子就插在垃圾桶里……
万俟景侯简直就是败家子,那些可不是一次性的筷子,竟然全都给扔了。
看来万俟景侯顶多也就是八十四点五分了……
温白羽回房间的时候,万俟景侯已经出来了,披着浴袍,但是并没有系带子,里面光着,什么都没穿,连条内裤都没有,露着自己的腹肌和胸肌,还有两条大长腿,一边擦头一边走了出来。
温白羽太阳穴狂跳好几下,感觉再看下去要张针眼了,但是他的目光就像钉上了一样,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万俟景侯的胸肌腹肌大长腿,还有大长腿中间的东西转来转去,一抬头就对上了万俟景侯别有深意的目光,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赶紧把目光移开。
温白羽扑在床上,结果就感觉床铺一下塌陷下去,万俟景侯也上了床,不过是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按住温白羽的腰,说:“你不是说腰疼,怕好了我给你揉揉?”
温白羽怕他耍花样,当然不肯让万俟景侯给他揉腰,立刻就要一打挺跑起来,但是万俟景侯早有准备,伸手一按,温白羽的腰上顿时无力,一下就倒了下去。
万俟景侯双手搭在他腰上,轻轻的开始揉捏起来,说:“乖,趴好了我给你揉揉,让肌肉放松一下。”
万俟景侯的动作非常舒服,揉的温白羽差点哼唧出来,拽了个枕头塞在脖子下面垫着,没有五分钟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说:“白羽,舒服吗?”
温白羽“嗯”了一声,舒服的不想说话,只是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
万俟景侯听得下腹一热,嘴角挑了挑,笑容更是扩大了,伸手顺着温白羽的腰往下捏,捏在温白羽的大腿上,笑着说:“腿酸吗,也要揉一揉吗?”
温白羽都要睡着了,根本没听清楚,又“嗯”了一声。
万俟景侯的手就在温白羽的双腿上揉捏起来,果然也非常舒服,特别解乏,温白羽最近浑身酸疼,这样一揉很快就老实下来。
不过慢慢的,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感觉,身上变得很热,可是温白羽困得厉害,几乎要睡着了,眼皮都黏在一起,温白羽醒过梦来的时候,万俟景侯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温白羽深吸了一口气,被万俟景侯抱起来,万俟景侯眯着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亲着温白羽的额头,说:“白羽,怎么样,不疼吧?难受吗?”
温白羽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万俟景侯用的就是糖衣炮弹,等温白羽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万俟景侯也有考虑他的身体,两个人折腾了一会儿,万俟景侯就把他放了。
温白羽懒得动,但是已经被折腾的困意全无,万俟景侯抱着他去冲了澡,给他擦干净,然后又勤勤恳恳的抱回来,放进被窝里,盖上被子,自己才钻进来,搂着温白羽的腰,轻轻的捏着温白羽的耳垂,说:“睡吧。”
温白羽很想睡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竟然睡不着了,翻了个身,下面还有点发胀,虽然不疼,但是不太舒服。
万俟景侯看他翻身,说:“怎么了?睡不着?”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我本身已经睡着了,都是你把我弄醒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早知道你这么大精神头,我就多来一会儿了。”
温白羽听了都感觉后背发麻,下面发胀的地方更是一跳一跳的胀了。
温白羽说:“你说魏囚水是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伸手搂住温白羽,将人压在怀里,亲了亲温白羽的嘴唇,说:“白羽,你怎么能在床上提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温白羽:“……”
温白羽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敲一敲万俟景侯的脑袋,可能里面塞了棉花!
温白羽说:“他一共说了两次,第一次在墓里和秦珮说,第二次又寄了包裹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说:“用意很简单,第一次和秦珮说,必然是想让秦珮小心,但是很显然,秦珮后来给忘了,如果不是今天有个包裹寄过来,秦珮也想不起来跟大家说这件事情。不过魏囚水把指明给秦珮的包裹,寄到咱们这里来,显然不只是想要提醒秦珮这么简单了。”
温白羽说:“提醒所有人?”
万俟景侯笑着说:“那倒不见得,应该是打草惊蛇。魏囚水知道秦珮没放在心里,如果他想再次提醒秦珮,应该直接寄给秦珮,但是包裹出现在了这里,显然是想给所有的人看,魏囚水又说‘他’在咱们中间,很显然刚才那个‘他’也在场,同时看到了宣传页。魏囚水很聪明,这个包裹既能提醒秦珮,也能打草惊蛇,让那个‘他’不敢轻举妄动。”
温白羽听了更觉得不理解了,说:“‘他’到底是谁?魏囚水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说:“要知道魏囚水的意思,咱们后天去这个拍卖会看看就知道了。”
温白羽太阳穴一跳,说:“没有请柬啊。”
万俟景侯笑了笑,伸手捏住温白羽的下巴,两个人嘴唇差一点点就碰在了一起,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温白羽看到万俟景侯近在眼前的俊脸,心脏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