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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白羽这才爬起来,踹了万俟景侯一下,感觉真是丢人死了,把自己衣服整理好,然后钻进了睡袋里。
万俟景侯也躺下来,伸手搂住温白羽,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快睡吧。”
因为帐篷很小,黑羽毛和七笃也专门弄了一个帐篷,匡佑启的打手带了好多帐篷,所以根本不需要挤在一起。
秦老板本身想要秦珮跟他一个帐篷的,但是罗开强烈反对,坚持说三个大男人一个帐篷实在太挤了。
秦珮斜眼看着罗凯,说:“你是不是想干坏事?”
罗开似乎被他说中了,笑着说:“什么叫坏事啊,这是好事。”
秦珮说:“我呸,罗开我跟你说,你要是干坏事,信不信我踹断你的第三条腿?!”
罗开笑着说:“老板,你真的不是兄控吗?”
秦珮:“……”
秦珮一阵无奈,正好钻进旁边的帐篷,临钻进去的时候,还瞪了一眼罗开。
罗开笑眯眯的钻进自己的帐篷,秦老板说:“秦珮呢?”
罗开昧着良心笑着说:“秦珮觉得太挤了,去别的帐篷了。”
秦老板怀疑的盯着罗开看了几下,罗开走过去,伸手搂住秦老板肩膀,说:“夏夏咱们快点睡觉吧。”
秦老板太阳穴一跳,说:“你再叫得这么恶心就滚出去。”
罗开说:“我不觉得恶心啊,这样是昵称,这才显得咱们关系比别人近亲。”
秦老板说:“我可没说要和你关心亲近。”
罗开说:“我知道夏夏脸皮薄,没事,我不介意的,交给我就行了。”
秦老板太阳穴更是腾腾的跳,说:“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开凑过去,在秦老板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字面意思,我保证轻轻的,你躺着就行。”
秦老板越听越不对劲,伸手挡住罗开,说:“你……这里是山上……”
罗开眯起眼睛,宝蓝色的眼睛盯着秦老板,伸手解开他梳起头发的绳子,将秦老板的长发散下来,亲了亲秦老板的发顶,声音很嘶哑,难得正经,说:“秦夏,我等不及了,可以吗?”
秦珮钻进睡袋里,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睡不着,不放心,然后就钻出了帐篷。
外面守夜的是于舒,于舒坐在火堆旁边,摆弄着他的枪,看到秦珮走出来,冷哼了一声。
秦珮走到旁边的帐篷门口,突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脸色就黑了,他发现自己好像来晚了,该死的罗开好像得手了。
秦珮气的在帐篷外面跳脚,大喊了一声:“罗开!你出来,我擦你大爷!”
不过帐篷里面没有人理他,秦珮在外面走来走去,绕了好几圈,最后也没有办法,又不能贸然钻进去,只好回了帐篷,去睡闷觉了,一边睡还一边在心里骂着罗开。
于舒坐在外面,因为他比较有背景,所以匡佑启的打手也不敢跟他怎么不对付,于舒坐在外面一会儿,就抱着枪准备睡觉了。
另外两个打手一直没睡,有的时候站起来走走,在附近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于舒睡得好好的,结果就被走路的声音吵醒了,不耐烦的站起来,说:“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呢!”
他的嗓门有点大,吓到了那两个打手,毕竟夜深人静的,那两个打手惹不起于舒,只好又坐下来。
于舒冷哼了一声,把枪别在腰带上,然后就往树林深处走去,估计是要去解手。
那两个打手等于舒走远了,才小声的说:“真不明白匡先生把姓于的带上干什么?”
另外一个打手小声的八卦说:“嘿嘿嘿,你不知道吗,谁让姓于的有个好干爹呢?那不是于老板发话了吗。现在拼爹都不拼亲的了,拼干的。”
第一个打手听了有些吃惊,说:“我以为是亲的呢,原来于老板不是他亲爹啊?”
另外的打手笑着说:“当然不是,我告诉你吧,姓于的不干不净的,私生活特别乱,我估计他是巴上了咱们匡先生,所以才让匡先生把他带来的。”
第一个打手说:“还别说,他长得还真是人模人样的。”
另外的打手说:“呿,人模人样有什么用,咱匡先生那么有钱,缺人模样人的吗?就他那个德行。”
两个人小声的在八卦着,刚才于舒那嗓子有点大,鬼师一下就被吓醒了,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上有一个血口子,然后铺天盖地的蝴蝶就席卷了过来,几乎将他包裹住,鬼师能感觉到血液流失的感觉,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
正好刚才于舒叫了一嗓子,鬼师一下就醒了,满脸都是冷汗,正着一双眼睛,眼睛还中的像核桃一样,望着帐篷顶,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哪里。
匡佑启睡在鬼师旁边,听到鬼师惊叫了一声,立刻就醒了,双手一撑坐起来,说:“醒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鬼师慢慢缓过来,看了看四周,匡佑启笑着说:“你刚才昏倒了,看起来有些虚弱,天色太晚,我们就扎营了。”
鬼师没有说话,看着匡佑启,这个时候外面帐篷传来隐隐的说笑声,当然是那两个守夜的打手了,两个人在一起八卦着,说什么于舒和匡先生有关系。
鬼师听到那两个打手开始说黄段子,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红,匡佑启绯闻一向很多,在他没有残疾之前,绯闻就更是多,匡佑启最不在意的也就是绯闻。
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不想让眼前这个人听到这些,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非常纯净,非常干净,这些事情让他听到,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匡佑启大声的咳嗽了一下,外面的两个打手听到他的声音,知道匡先生醒了,就住了嘴,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
两个打手搓着胳膊,在外面忐忑的烤着火,于舒这个时候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了,不知道是不是解手掉坑里去了。
鬼师醒来之后,就不打算留在这里,匡佑启见他要走,说:“现在外面天黑,你这个时候就要走?等天亮了再说吧?”
鬼师摇头,说:“我话已经说完了,因为之前你们的人救了我一次,我才不想让你们上山来,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上山,我也拦不住,刚才的蝴蝶只是开始的一部分,前面还有很多危险,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鬼师说着,站起来要钻出帐篷,匡佑启猛地拉住他的手腕,说:“等等。”
鬼师疑惑的回头看他,匡佑启双腿残疾,这个时候坐在睡袋里,他动不了地方,却欠身拽住他的手。
匡佑启赶紧松了手,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总可以告诉我吧?”
鬼师盯着匡佑启一会儿,摇头说:“我不想告诉你。”
匡佑启笑了一下,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