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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多少啊。”攸林烦都被烦死了,如果每个人都照这个女子啰哩啰唆啰哩啰唆地介绍一大通再卖门票的话,估计里面的演奏会结束了,观众才进去十几个,“哦,好吧,以前的门票是……”
“停!你到底卖不卖我门票啊。”
“行行行,我知道你们二位对今天晚上的贵宾很喜爱,才会这么迫不及待,他们可是新加坡最有名的二月组合呢……”
“张原进先生,看来今天晚上这个门票我们是买不了了,算了,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诶,等等等,小姐,今晚门票每人两百元!”售票小姐立马把攸林拉住,“对不起对不起,今晚激动的是我,对不起啊,我服务不周到,我错了。”
攸林从包里取出四百元砸到售票小姐的面前:“没见过你这么花痴的。”音落,攸林自己从台前撕下两张门票,就拉起原进走了。“你别再跟我介绍那么多了啊,我赶时间。”后面一位排队的先生到了前面,有些不耐烦地对那位售票小姐说。
“亲爱的先生们,可爱的女士们!我们今天,在这里欢聚一堂,为的,是什么呢?为的,就是听二月组合来为演奏,动听、美妙,沉醉,悦耳、脱俗、朦胧……”台上的人说到了朦胧,便戛然而止,他显然是忘词了,不过他很快地,又继续接下去说,“好听的音乐啊。”
“哈哈,这个男的比外面的售票小姐还要啰嗦呢,哈哈哈……”攸林与原进买了前面第一排的票,所以等一下那个传说中的新加坡二月组合出来,他们就能很看得很清楚了。
“好了,他们隆重的出场要必备观众们的两件东西,第一,是鼓掌!”主持人欢快地带头鼓起了掌,台下的人犹如暴跳的鲤鱼,全部鼓起最热烈的掌声。“第二,是欢呼!!!”主持人对大家的鼓掌声很满意,于是自己又带头欢呼着,“我好开心啊——”
“哦耶~~~”“……”
前排的人全都护紧了自己的耳朵,以免耳膜遭到不幸断裂,完了完了完了,这些都是幼稚园里出来的孩子吧,怎么弄得主持人是个傻(逼老师,这些观众就是一群脑残学生一样啊。攸林在心里喊着。
“Stop!!!”随着一阵鼓掌,一阵欢呼到了高(潮点时,主持人渐渐地严肃下来,呐喊着‘停’。果然,用不了一下子的时间,全场都转为了肃静的气氛,那些捂着耳朵的人得到了松懈的机会。主持人这时用不高,不低,不沉,不抖的声音说,“下面有情,二月组合,的,唯,美,上,演。”
这会儿,大家不约而同地鼓掌,欢呼。那些刚刚放掉双手的人又像拼命地重新捂上耳朵。排山倒海般的鼓掌声过去十几秒钟,才渐渐地微弱下来。于此同时,大家听到了几声隐隐约约的钢琴弹奏的前奏音符。直到鼓掌声不再热烈,响起了,那些清脆的声音便开始温柔地涌入耳廓,传向脑海。
“天空没有角落。”前奏声一直在响着,一个大约十多来岁的少女站在舞台的一端,一手捧着读本,一手拿着话筒,跟着音符的一起一伏,深情地念着,“我多想那位,穿着白色碎花羊群的女孩儿,永远属于我。”
提琴的音色,轻轻地,悠长地,飘进每个人的耳际。“好比是温柔的晨光,就是属于黎明。好比那烈日的火阳,炙烤着冷冬的大地,光芒属于中午。”
女孩身后的帷幕缓缓地,被机械拉开,从中走出一位上身挂着冗长的雪白羊毛外套,一直拖到大腿,下身穿着紧身的黑色棉布丝袜的女子。她深情地、忘我地拉着提琴,沉浸在美妙绝伦的音乐中。
“一天中的最后一刻并不是黄昏,鸽子飞在刚刚被雪花浇冷了的低空中。那个冬日我才见到的女孩儿,在夏日又去了哪里。看,远方的火烧云,燃烧着夕阳,燃烧着雪花,燃烧着,我的思念。”
序幕最终全都被拉开了,姚阁与微莎——二月组合,一丝不挂地落尽群众的视线中。攸林的心情有点儿纠结,但心却不痛。她认得那个弹琴的男子,认得这个拉琴的女子。攸林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伦之配。
“看蔷薇的花瓣,一朵朵地,葬进了,我的思念……”
台下的人,包括原进,都被这场表演深深地吸引住了。
“前世的情节,约定了我们,会在今生偕老白头。”少女读得忘我。微莎拉得忘我,姚阁弹得忘我,观众听得忘我。
“那支我去年吹过的笛子,是否现在,还被那个女孩儿深深地亲吻着。我说过的。我城堡的枝叶都已经枯干了,我仰望星空,找不到你是哪一颗了,我吻别那一支长在墙角的蔷薇,多年之后,它便静静地枯死了……”
待到在台上演奏的三个人散去,台下还是一丝无恙,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他们悄悄地流起了眼泪,一种世俗的感情,在这场音乐中得到了神圣与圣洁的升华。
……
观众在最后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位置,原进与攸林两个人是第一排,人流要从后面出去,于是他们两个人干脆就坐在位置上,等其他人散场先了。
“演奏得很不错哦,你不是说你也会弹琴吗,回去弹一首给我听啊,呵呵。”原进损了损攸林,攸林没好气地瞪了原进一下,“我不弹,你自己弹吧。”
“我不会弹啊,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牛,不听你对牛弹琴。”原进逗逗地说,攸林本想好好地揍他一顿,可是她一回头竟对上了原进非常有诱惑力度的双眼,攸林整个人都慢慢地深陷进去了。
“攸林。”姚阁与微莎出来的时候,发现攸林与原进在观众席上,他一眼就认出了攸林,短发是她最鲜明的特征。攸林也听出了,这个声音,是姚阁的。“攸林,难得你来听我们的演奏会,怎么样,我们表现还好吧。”微莎想用自己的方法去化解这场矛盾。
攸林回头看到了两个人,大笑了一番:“哈哈,你们,还真配哦。”
就这样,三个人的会心一笑,不由自主地化解了矛盾:“以前是我不对,那个,微莎,你不要介意啊。我……我就是属于那种,口直心快的人,有什么不满,就随便说出来,呵呵,即使这样,你们还是在一起了,幸好我不是千古罪人。”
“我们,你别说笑了,我和姚阁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音乐上的合作伙伴。”微莎替姚阁澄清他们的关系。“不用解释了啦,我是谁,我还看不出来啊。呵呵呵……”攸林笑着笑着,将手搭上了原进的肩膀,“小弟弟,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啊。”攸林对原进谈笑着。
姚阁和微莎自然了解了:“那你们去吃火锅吧,我们不送了哦。”墓姚阁恢复了绅士的举止,几个人在彼此的心目中都埋下了良好的印象,离开,就要划出优美的弧度,把自己幻想成是一个天使,在彼此的心里折出纯洁的羽翼。
“不急着吃啦,你们几时来中国的啊?”三个人谈笑风生,唯独张原进在一旁认真地听,却插不进话题,他纳闷的是攸林怎么会认识这么有名的二月组合,二月组合他在美国就听说了。
“就这几天啊,我们想以后就在中国开演奏会了。”
“那,墓先生,肯定乐坏了吧。”
“我爸爸还不知道。”墓姚阁耸耸肩头。攸林脸色大变,“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有了女朋友就忘了父母!典型的败家子型啊,我以前真的是看错你了。”音落,大家沉默片刻,又在一瞬间不约而同地爆笑开来,“哈哈……”最终,四个人融入了一片欢声笑语中。
……
日柏林的神气在一天天地衰落下去,苏雯苦恼地拖着下巴:“再这么下去怎么行呢。”
“董事长,这是今天的晨报。”公司里专门送晨晚报的人走进苏雯的办公室,把一份报纸平整地放在她的办公桌上,然后就顾自出去了。苏雯看着这份报纸,微微地皱起眉头,她的头已经很痛了,再对着这些密密麻麻的字眼看下去,就离去医院会诊的时间不远了。她抓过那份报纸,刚想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几个鲜明的字眼却怔住了她——
金融危机风暴中的‘兄弟’情谊——天瑞与盛风。
(允许我的大妈式唠叨,距我所知,结局已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