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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的空气因两人的缠绵染上了一层情欲,呼吸之间也尽是爱意汹涌。
宋玠掀开了她的衣裙,整个人探了进去。
看不见他的脸,只凭借布匹遮盖下的形状辨认出轮廓,崔雨凝只觉得身下一热,宋玠趁她未回神之际已悄悄将花瓣含住。
少女穴口的花瓣比她的嘴唇还要柔软,但却饱满充盈,两团嫩肉紧致地挤在一起,肉缝狭小得容不进一丝异物。
他以舌尖上下扫过那道缝隙,舌苔摩擦过穴口的粗糙感激得崔雨凝夹紧了双腿。
她两条腿被分别架在肩膀的两边,再如何夹紧双腿,也始终无法并拢,大腿的内侧的肌肤剐蹭过宋玠的侧脸,留下一片滑腻感。
原本是想替她纾解烦闷,但她却始终很紧张,不能放开享受。
宋玠喘着气,每一下灼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外侧,他的脑袋被小姑娘紧紧夹着不能动弹,便恶意地在她穴口咬了下。
“别夹这么紧,哥哥在吃你的穴。”
露骨刺耳的情话似乎钻进了身下的花穴中,崔雨凝只觉得小腹处又酥又麻,还有一种酸胀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要喷涌出来。
宋玠抬高了她一条腿,将她下身打开得更大一些,他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钻进了肉缝之中,内壁都是凸起的小颗粒,随着舌头的深入,还在不断绞弄收紧,一股股的蜜液黏在舌尖,清甜一片。
“妹妹真香,真甜。”
他一边说着,故意将吸嘬的声音发出地很大,吸溜吸溜的声音放荡淫靡,崔雨凝受不了这言语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紧张地两条腿乱蹬。
“放开…快放开我。”
一种强烈感觉袭来,好似尿意憋不住,她抬起脚,踩在宋玠的肩头不断踹他,试图将他移开。
她已经十六岁了,又不是几岁的婴孩,显然不能再做出这种车内失禁的羞耻行为。
宋玠吸得正尽兴,岂容她阻止,伸手握住了两只脚踝,重新将她拉近。
娇嫩的花穴正对着自己脸,粉红的嫩肉层层迭迭,让人食欲大开。
宋玠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他像是闻见了肉香的饿狼,叼着小姑娘的嫩穴,竟难以松口。
崔雨凝分不清身下是他的津液还是自己的花液,只觉得一片潮湿,她的双腿被宋玠紧紧握在手中,只得微微弓起身子,支撑着自己勉强坐起身。
“松开,快松开呀。”
快意在车内翻涌,就要难以控制喷发出来,崔雨凝被欲望控制着难以自持,嗓音都是带着魅惑的轻颤。
宋玠不予理会,因为她的阻挠,舌头反而插得更深,他不断在花穴内抽捣,舌尖忽然舔弄到了一粒小豆子。
舌尖轻轻扫过,惹得崔雨凝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抓着自己的裙角,紧紧攥住。
情欲如狂风暴雨来袭,将理智的火苗浇熄,刚刚还觉得舌头刺进小穴里涨得难受,这会儿又嫌它插得不够深,不够用力。
“承礼,承礼……”她忘情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就如同梦境中一样。
崔雨凝只觉得,这一刻,他们仿佛不是在做戏,而是真的为彼此动情。
宋玠忽然将她整个花穴含在口中,开始用力地吸入,崔雨凝受不了这样的快感,身下忽然喷出一道水流。
她顾不得去想后果,大脑里一片空白,心还在砰砰地乱响。
双腿也无力地耷拉着,挂在宋玠的肩头使不上力气。
宋玠将她吸得来了一波高潮,喷出了不少水,内心隐隐有股自豪和满足感。
他抬起脸,嘴唇和下巴处满是她刚刚漏出来的水,鼻尖处也是晶晶亮。
“妹妹喷了哥哥一脸水,快给我擦擦。”
宋玠丝毫不觉羞耻,厚着脸皮与她嬉笑,整个人也凑了上去。
崔雨凝轻喘着平复气息,乖顺地取了手帕,替他仔细擦去沾在脸上的蜜液。
“下回不许这样了。”她娇嗔了一句。
似乎对自己的排斥感渐渐小了,宋玠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之后,心头雀跃。
一时得意忘形,满口荤话。
“这样是哪样?是不许舔穴,还是不许吃穴?”他坏心地说着,越是不想听他就越要让她听,故意惹得小姑娘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崔雨凝有些急了,宋家乃事诗礼世家,祖上三代都是为人师表的人物,为何到了宋玠这里,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这些浑话?
“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回家了。”
崔雨凝说的是要回高家,然而宋玠却以为她还想着回云州的事儿,面色都有些冷。
“没有我同意,你休想回去。”
他的眼神温柔,却带着裹满占有欲的危险,崔雨凝却是彻底误会了他,以为宋玠不让她今日回去舅舅家。
“我出来得久了,舅舅会担心的,我真的得回去了。”
她的警告对宋玠一点威胁也没有,只见宋玠笑道:“没我同意,你哪里也别想去。”
崔雨凝往后缩了缩身子,情欲退去了之后只剩一片冰冷,这样的宋玠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她紧张之下便开始胡言乱语:“你既有时间与我纠缠,为何不多陪陪你的心上人?”
宋玠见好不容易拉近些的关系又被她扯远,气愤地说了句:“我和她已经再无瓜葛了。”
崔雨凝愣在那里,喃喃地问了句:“为何?”
难怪提到他的心上人,他竟那样生气,原本崔雨凝只以为他说的是气话,或许是闹了些小矛盾而已。
谁料宋玠冷着一张脸反问:“你说为何?”
她有些无措…
她也不知道为何啊,难道是因为自己代笔写出去的那些信?
还是,她与宋玠过分亲密,传到了那位小姐的耳中引起了误会?
崔雨凝百思不得其解,嗫嚅地回了句:“我不知道。”
“因为——”
“我爱上了另一个姑娘。”
没想到宋玠会给出这样的回答,崔雨凝只觉得血气上涌,似乎自己比他那位曾经的心上人还要气愤。
这个年纪了,居然还如此水性杨花!
她悲哀地想着,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