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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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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看别人?”

“你是想逃跑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很可怕?”

勒鸢的死亡三连问,让社畜整个背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她不用手碰就能感觉到后脖子上的汗毛像是松针一样根根直立。

门外的医生护士朝她双手握拳,为她加油。

社畜颤颤巍巍地竖了个中指。

然后刷的一声,手术室里的幕布被拉上了。事实上,它是遥控的,且动作均匀慢速。

然后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她就到了手术室的最里面,但事实上,勒鸢只是拉着病床架到角落,然后默不作声地俯视着社畜,从头到尾的扫过她,然后开始伸手触碰。

勒鸢释放的大量信息素和社畜体内残余的赛拉丝的信息素相对冲,让社畜产生了幻觉。

恍惚间,她好似漂浮在一片巨大的花海中。

起伏的花瓣弄得她浑身发痒,但意外地很舒服,舒服到她甚至偏了偏头,放松了四肢,紧接着,水波好像荡起来了,她的身体随着水波的起伏开始上下晃动,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她脚背上一直往上,像是一条蛇慢慢缠绕,然后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但社畜却无法睁眼去确认,是否真的有蛇在缠绕,但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痛觉,感知到那蛇的两只獠牙刺进了她的脖子,释放着毒液,让她浑身瘫软麻痹。

生物的本能告诉她,再不反抗就会死掉。

但就这样死了,也还行。

这种周而复始,无穷无尽的重复性的麻木生活。

就会随着死亡而结束。

你看,做决定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但选择死并不是主观上去选择结束生命,而是一种随波逐流,就像是以往的生活那般,不管是在边缘星球种田也好,不管是自己想要去读大学,但还是随波逐流的,选择了大多数人一起去黑心工厂打工,然后意外曝光跟随着师姐进了联企,又或者是现在这样,被当成抚慰剂使用。

都不是她能主动选择的。

社畜睁开眼睛。

如果医生和护士还在窗外围观的话,他们会震惊于一个Beta居然能够在这么浓烈的信息素爆炸下,保持清醒,不过很可惜,就算他们还在,窗帘也拉上了。

社畜皱着鼻子,抗拒着浓烈信息素的麻痹,这味道浓烈的就像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倒了一万瓶蓝鸢尾的香水,而且房间还自带加热器。

她伸手想撑起身子,却摸着一个毛茸茸的头。

然后就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突然被一根通往极乐世界的插电头捅进了花心,那股庞大的电流,让她大脑晕眩发白,宛如从万米高中急速下坠,让她的心跳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头发,由于力气太大,还薅掉了对方的几根头发。

等快感消逝,社畜虚着眼睛,看着勒鸢被糊了一脸水的抬眼看自己。

“很痛。”勒鸢说。

社畜往后挪了几步,看着手里薅掉的对方的头发,连连道歉:“对不起。”

勒鸢像是恢复了正常,她脸上的血迹被擦干了,除了悬空的手被拉破了皮肉,还在渗血。

“您……您刚才……”

“你信息素中毒,我……做了好几轮,你才醒。”

好几……轮?社畜好不容易分泌了一点口水,还把自己呛住了。

社畜:“也对……当时,我说了愿意……可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也不想当您的情妇,小三……或者还有什么难听的词语,来形容这段仅存在抚慰的关系。”

“我们可以当朋友。”勒鸢说。

社畜:“当不了朋友。”

“什么?”

“没有一个朋友会给另一个朋友舔批。”

“女朋友会,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

勒鸢实在漂亮,她的美和大多数帝国的人工美人不同,不那么精致,带着凌厉和与之矛盾的顿感,以及一双永远没什么感情的眼神。

这是一张有故事的脸,但也同样代表着,他人很容易被蛊惑和欺骗。

社畜粗糙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了勒鸢的脸,她说:“勒总,你我都清楚,你只是想要我的信息素而已,不用套上感情的壳子来欺骗粉饰。”

勒鸢望着她。

这时社畜才看清楚,勒鸢是单膝跪地的姿势,她就这么望着你,像一只不属于任何人的,满身伤痕的黑豹。

勒鸢撩起耳发,垂脸轻轻吮了社畜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想……让你爽。”

社畜确实爽到了,但比起被人舔批的爽感,让她爽到晕眩的是被勒鸢舔。

这么一个天之骄女,勒氏集团的掌权人,众人巴结的甲方大佬,居然正跪在她脚下,给她舔批。

除了情欲,代表的更多的是服从与臣服。

社畜垂眼看着勒鸢,她的表情依旧呆若木鸡,但她的内里早就翻江倒海,要是按照火山爆发算的话,也汹涌了十几次了。

这感觉……很新奇……

好似……那周而复始的麻木生活,从勒鸢跪在她身下的那一刻,被粉碎了。

社畜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她轻轻抚摸着勒鸢的侧脸,费力地抬起一条腿踩在勒鸢的肩膀上,扬起脖颈闭上眼睛,“继续舔……”

说完后,社畜就开始后悔了,她不知道是自己一个笔直的直女,让勒鸢给自己舔批更变态,还是勒鸢因为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去给一个女beta舔批更变态。

她垂眼看着自己穿着这丑不拉几的绿油油的手术服,突然想到了勒鸢那有名无实的联姻丈夫,觉得这手术服穿在他身上倒是合适些。

好吧,还是我更变态,社畜想:我居然在勒鸢给我舔的时候,想她老公……

社畜深呼吸了一口,又被这浓的呛鼻的信息素弄得头晕,而勒鸢,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舔地很认真,甚至还很贴心的用手,去安抚两边赤裸的大腿肌肤。

社畜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勒鸢,看着勒鸢是如何一边用修长光洁的手辗转挑逗,又如何伸舌张嘴去舔舐啃咬,那处深红又泥泞的凄美地。

她的手指软的像是棉花,但她轻轻抚弄过的每一寸皮肉都开始发烫。

社畜受不住地屁股往后挪了一寸,紧接着就被双手抓住臀部,往勒鸢方向拖了两寸。

社畜吓得整个人都快弹跳起来,却被那看似柔弱无力的双手紧紧禁锢。

勒鸢抬眼好似不在意地瞧了社畜一眼,但社畜只感觉有跟钢丝悬在了脖子上,似乎动一下,就头首分离。

社畜浑身僵硬,眼睁睁地看着勒鸢双手重新抚摸上她的腿根,然后慢慢地,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将社畜摆成一个献祭的姿势。

社畜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正想伸手去挡的时候,勒鸢突然问:“你想我对它做什么?”

社畜张了张嘴,失去语言组织功能。

“是这样?”勒鸢话还没说完,社畜就闷哼,她往下一看,原来是勒鸢将手指插了进去,她没有看那处短短几天被反复折磨的肿胀的花心,而是静静地看着社畜,然后手指却不停地往里探索,搅弄着……不……更像是玩弄着那处湿滑的甬道。

社畜被弄得忍不住叫出了声,花心搅着深入的手心,本来湿滑的甬道,更泥泞了,她低低地喘息,甚至想要回避,勒鸢视奸般的目光。

不对……她是在指奸……刚想着,勒鸢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一边抽插一边用拇指揉搓把玩着上面红肿的阴蒂。

快感渐渐蔓延,社畜忍不住朝前递了递腰,可勒鸢清明又冷静着掌控着她的欲望,手上的动作却急躁又强硬,简直……简直……太变态了!

可社畜还没来得腹诽其他的,勒鸢好像知道她想了什么,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拿社畜的手术服里里外外的擦拭干净,然后突然手指合成一个巴掌,掌掴了上去,社畜陡然尖叫了一声,两片无辜的花瓣,都跟着颤动。

社畜不解地看着勒鸢,只听她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哈?”社畜一脸懵逼,紧接着又被扇了一巴掌。

勒鸢力道控制的很好,让社畜在疼痛的时候,还能有一丝爽感,不至于让她太过抗拒。

“我……我……你……”看着勒鸢抬起手又要打上去,社畜赶紧抓着她的手腕,声音隐隐带着哭腔:“我……我……医生说……我从小脑子不太好,记忆力也差……您再重复一下……别打了……”

勒鸢看着她顶着一双湿漉漉的上吊眼,却呆的可爱,慢慢放下手,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的脖颈,胸前的那么多痕迹是谁留下的?”

社畜:“……”

这人不是得了信息素紊乱综合征,而是精神分裂吧?

不是都做了好几轮了吗?还问这些有意义吗?

啪!又挨了一巴掌,社畜疼得后缩屁股,这次是纯疼,她想要往后躲闪,但勒鸢单手捏着她的后腰,不知道按了什么穴位,社畜浑身软的一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

“是那个和你一起住的泽桑?还是早上找你的,那个发起疯来乱咬人的博美犬?”

勒鸢问一句,扇一巴掌,社畜下面本来就红肿不堪,这下被几巴掌扇的发烫发麻了起来,勒鸢给的疼痛里夹在这几丝异样的快感,把她弄得边哭边喘,哽咽着回答:“是赛拉丝……是……她咬的我……”

勒鸢停住了动作,开始轻柔安抚那娇嫩的两片蚌肉,那两片被打的七倒八歪的深红的花瓣,如今色情又可怜地蹭着勒鸢的手指,她一边轻轻安抚,一边又把歪在一旁的阴蒂扶正,口气温和地鼓励她:“然后呢……她为什么咬你?”

“她王八蛋!”社畜骂道。

这是她被咬后,第一次有人问她为什么。

“就因为她未婚妻提了什么狗屁平权,就让我放弃一百万星币,然后她因为我拒绝大小姐,就替她报仇,然后将全部的信息素灌进我身体里,强制我发情,难受的我感觉和死了一样。”勒鸢站起身来,单手轻轻拍着社畜的背。

勒鸢一直都是个很可靠的甲方,一个很可靠的大姐姐,甚至有时候,社畜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个未成年人,好像有她在,脑子就可以放空,什么都不用想。

如果没有师姐,那勒鸢会是她最尊敬的人。

虽然她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但这并不妨碍,身心濒临崩溃,几经蹂躏的社畜,开始颠三倒四地朝她诉苦,她从谩骂电梯,到谩骂高跟鞋,到谩骂信息素失控的勒鸢,传教士般的大小姐,报复她的赛拉丝,以及刚才在手术室,对她进行了不可描述行为,喊她妈妈的泽桑。

勒鸢开始还好好聆听,一手安抚着社畜,拍着她的背部,一边用手指和手掌抚慰她的欲望,直到听到了在和她做之前,原来社畜还和另一个女Alpha,在另一边的手术室进行抚慰的时候。

勒鸢本来轻柔的力道陡然加重了起来,她手指撵着那颗小樱桃,让社畜本来哭得好好的,突然尖叫了起来。

她看着勒虞满脸不正常的笑意,顺嘴脱口而出的脏话及时收了回去,她小声地说:“你……这……弄疼我了……”

“原来你一身的痕迹是被泽桑弄出来的。”

“……”

社畜眼睫毛颤了颤,然后那加重的速度开始如同迅疾的雷霆,抽插到出水后,就赶紧抽了出来,那象牙般光洁的手,像是最柔软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迭加,鞭打在了社畜的那外翻的两片红肉上。

社畜想要逃跑,可勒鸢单手就把她按在了手术台上,让她动弹不得,就在社畜分不清究竟是爽还是疼的时候,勒鸢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把她硬生生送到了高潮。

社畜腿脚抽搐,满脸横泪,从高潮的快感里清醒后,她倔强着硬着脖子,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管不顾的朝勒鸢比了个中指骂道:“艹你妈!勒鸢……”

谁知勒鸢被骂后,甚至脸带笑意:“别艹我妈,还得挖坟……艹我……”

然后,社畜眼睁睁看着自己中指旁边的食指也被掰了出来,变成了剑指,被勒鸢往自己的身上伸去:“……”

[Q:你们有钱人玩的是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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