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紫夜立刻将它紧紧地抱住,不让它再跑掉,眼中闪出了噬血的寒光。可是,要怎么杀死它呢?要是用刀的话,西柔一定会猜到是他杀的,到时候一定会恨死他的。那用什么好呢?
他起身抱起英雄走到窗前,向下张望了一下,小楼只有二层,就算把它扔下去也不一定会死,要是摔残了反而还要照顾它。那怎么办呢?他开始抱着英雄在屋子里踱步,突然一个残忍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了出来,他的唇边不禁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抱着英雄下楼,然后解下腰带套到它的脖子上。在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英雄一直在好奇地看着他,还时不时地用嘴去撕咬套在它脖子上的腰带。紫夜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把腰带套好后,他拎起带子的另一头,看着英雄吊在带子末端痛苦地挣扎。
它眼睛突出地瞪着,舌头歪斜到一边,四腿乱蹬,过了好半天才不动了。
紫夜怕它没死透,把它提在手中慢慢走向晓月筑,心想就算它命再大这么长时间也能死透了。他要把这只死狗挂到真阁去,弄成了岳白勒死的模样。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和狡猾感到心惊,但是随后他就满不在乎地想:人都能杀,一条狗又算得了什么。
走到真阁楼前,他怕真阁有人,把英雄的尸体放在楼道里,才走出来对上面试探地叫道:“清颜?岳白?”
没有人答应他。他奸笑了一下,走进楼道去拎英雄的尸体,却在进去的那一刻惊得瞪大了眼睛,因为……英雄不见了!
“英雄?”他压低声音叫,语调有些颤抖。
难道这只该死的狗没死?他感觉腿肚子打哆嗦,怕它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咬他一口,可是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四周一片寂静。
他犹豫了片刻,决定到楼上去找找。刚才他只是放开它一嗅儿,就算它缓过了这口气也不可能跑得这么快,就算活过来也只能是躲进了真阁内。
他快步地走上楼,细心地观察着周围,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推开门缝往里偷看,也没见到英雄的身影。
想了一下,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真阁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想必岳白还待在静心阁。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开始漫不经心地去寻找英雄。床下,桌子底下,墙角,只要能藏东西的地方他都找遍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该死的!他恨恨地咒骂着,打消了继续寻找的念头,转身下楼回到了静心阁。
一进门,就见岳白正守在床边打盹。他走到床边看看西柔,她睡得很安详,唇边还挂着一丝笑意。看到这个情景,他突然有种错觉,好像他们两个才是夫妻一样。他感到胸口一阵憋闷,愤恨地想岳白有什么好的,能让她睡觉都笑出来?
感觉到有人进来,岳白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他,又看到他脸上阴郁的神情,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向西柔保证过的醒来不让她看到他的话,便拉住他道:“去外面,我有话要对你说。”
紫夜倒很想听听他想说什么,冷笑一声就跟了出去。
他们来到院落,岳白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昨晚到底把西柔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今天会那么怕你?她的病也不像是无缘无故得的,一定是你害她生病的,对不对?”
紫夜冷笑了一声,面色阴沉地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干嘛要向你汇报?西柔现在是我的妻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你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岳白对他这种蛮横的态度很不理解,好言相劝道:“我并不是想干涉你们之间的事,我也没有忘记她是你的妻子。只是你待她应该有一个丈夫的样子,你看她现在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娶她回来就是为了这样对待她吗?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休了她让她自由。”
紫夜一听这话动了真气,咬牙道:“你还在这儿教训我,她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总是从中作梗,三番五次地勾走她的心,她怎么会一直爱不上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从小到大哪样东西不是你的?连我们家的传家之宝都给了你。我现在只有西柔,你还要跟我抢,你说你对得起我们慕家吗?”
岳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会翻那些旧帐,不过既然提到了过去,他也无话可说,只好道:“我知道师父对我有恩,要报也是我来报,不应该拿西柔的一生当作报恩的筹码。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勉强的结果就只有伤害。如果你真的爱西柔,就应该尽量让她快乐,而不是整日以泪洗面。”
紫夜冷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你别以为我叫你来帮点小忙你就有权利教训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西柔我才不会让你碰她,以后你也休想再见到她。”说罢一甩袖子走向了静心阁。
岳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紫夜现在变得越来越蛮不讲理,只会钻牛角尖。他又向静心阁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才慢慢地走回真阁。正走着,就见清颜从美阁出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师兄!”一见到他,她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责备地问道:“你终于醒酒啦?”
岳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任她拉扯着走进了真阁。
这段时间清颜一直待在美阁里东翻西找,想再找到其他暗隔或是书信纸张之类的东西,可是翻遍了整个美阁也没再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无奈她只好回来,准备有机会再透透哥哥的消息,看他能不能说出一点儿那封信上的秘密。
岳白一回到屋里又重新坐回了桌旁,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西柔一天不快乐,他就一天戒不掉酒。
清颜见状气乎乎地夺过他的酒壶叫道:“师兄,你不要整天就知道喝酒了,难道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吗?”
岳白不解地看向她,随意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