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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挂了红灯笼,当夜幕来临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已经准备完毕。
黑夜中,大红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飘飘渺渺。
皎月挂在天空,今夜格外明亮,繁星点点围绕在它的周围。
院子里到处充斥着酒香肉香,北初初坐在李束右边,玉侧妃坐在李束左边,北初初斜睨了她一眼,又不是她的节日,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干嘛。
和花蝴蝶似的。
北初初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个台子,台子上花团锦簇,周围点着灯笼,把台子照的犹如白昼。
忽然,所有的灯全部熄灭,台子陷入一片黑暗。
有弱光出现,一点一点的变亮,清脆悦耳的歌声宛如黄莺出谷,伴奏响起,台子上方的灯笼已经被点着。
有十多个丫鬟,身着一样的衣服在台上翩翩起舞,虽然北初初没有学过舞蹈,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就随便的扭了几下,有那个范儿就行了。
可谁知道,这些孩子们跳出来,竟别有一番风味。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如花经过北初初的打磨,也变成了一块璞玉,这首歌现在正是她所唱。
李束侧过身去,正好对上北初初看过来的视线,邪肆的勾起唇角:“你在偷看本王?”。
北初初切了一声,立马为自己狡辩:“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妹妹,你说是吧?”北初初别有深意的问道。
刚才她就觉得有一道不善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方才被她不小心斜了一眼,果然是玉侧妃那个女人。
玉侧妃温柔的笑了一下,点点头道:“姐姐说的是”她今天上了妆容,灯光更是把她映照的面如桃花。
北初初收回视线,忽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打扮打扮,瞧瞧自己,再瞧瞧玉侧妃,人家打扮的像是个王妃,她倒成了绿叶。
虽然她是天生丽质了,可是她就是不甘心被她比下去,谁让她一直不怀好意来着,若是安安分分的,她也不会去和她争风吃醋。
见他们看的起劲,北初初偷偷离开溜到后台,换上一袭白色长裙,挽了个丸子头,耳边有两撮发听话的垂在两边。
折下一株花儿别在一旁,她不喜化妆,今日就以花为容,以月为纱。
点了朱唇,戴上一个精致的面具,小巧的下巴露在外面令人遐想。
拿了木制的剑,来到了台前。
轻灵飘逸宛如仙子,虽是耍剑,可如舞蹈般优雅,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吸,定定的看着台上的那个身影。
李束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暗自思衬这个女子怎么会看起来这么眼熟,再扭头看向右边哪里还有北初初的影子。
这个女人,明知道自己怀孕了还敢做这样的动作,脚尖轻点,飞上台把北初初抱了个满怀:“爱妃看别人表演即可”。
拿下她的面具,一时间他也恍惚了,虽是天天看着她的容颜,可是现在他眼里还是有着惊艳。
虽不华丽,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玉侧妃看着台上亲密的两人,指甲早已经深深的嵌进肉里,眸中透着狠毒,领着丫鬟就走了。
这次晚会呢,可谓是尽得人意,虽然被北初初折磨的半死不活,但是活动结束后,每个人都多发了一个月的工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也正是晚会北初初大出风头,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带了出去,说是她“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见”,。
引来各歌舞坊青楼的竞相模仿,把北初初推向了文艺界的巅峰。
天气越来越凉了,北初初一直窝在家里安心养胎。
李束却是忙的整天不见人影,估计正和那个坏皇帝斗法呢吧,期间李彻来了几次,见了北初初什么也没说,只是说你过的好就行。
这日,正好天气暖和了一点,北初初再也窝不住了,叫了如花去花园里散步,大夫说,现在多活动活动以后生孩子的时候还少受些罪。
小腹已经渐渐的隆起,这几日她甚至能感觉到胎动,起初吓了她一跳,现在才知道原来宝宝是在和她说话呢。
如花小心翼翼的扶着北初初,虽然王妃也说过她没有那么娇贵,可是还是小心的好:“娘娘,再往前走就是玉侧妃的住所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北初初点点头,自从八月十五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玉侧妃了,刚转回身就听到有打斗的声音。
疑惑的转过身去,隐约的看见几个黑衣人在和玉侧妃打斗,北初初心里一惊,这个玉侧妃到底是何来头?
如花显然有些着急,“娘娘,你先回去,我去找人”。
玉侧妃和那几个黑衣人打的难分难解,瞥见远处北初初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冷酷而又嗜血的笑,朝着她那边大喊道:“娘娘,您快走,别伤了您和小王爷”。
黑衣人的视线果然移了过去,渐渐的朝北初初逼近,北初初后退了两步,愤怒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这个玉侧妃一定是故意的。
然,就在黑衣人逼近的时候,北初初身后忽然涌出数十个男子挡在了她的前面。
玉侧妃眯紧了眸子看着那十个男子,原来李束早就安排好了,他早就安排了隐卫保护她的周全,北初初你先别得意,好戏才即将开始呢。
如花搀着北初初就走,忽然从后面飞出来两个黑衣人,挡住了她们的去路,:“让开,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张开双臂把北初初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他们。
“一块杀了”那两个黑衣人对看了一眼,举起手中的大刀就砍了下来。
如花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把软剑,纵身就夹在了他们中间与他们周旋。
眼前寒光一闪,北初初看着刺来的剑,腿僵硬的厉害,怎么也迈不开步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李束撕心裂肺的喊声:“不……”。
这时一个更快的人影闪过,挡在了她的前面,为她接下了那一剑,这个人竟是玉侧妃。
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她身体缓缓的下滑,看着奔来的李束笑了。
束王府今天一个娘娘动了胎气,一个娘娘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这可忙坏了太医,满头大汗的为玉侧妃包扎好伤口。
李束淡淡的问道:“她怎么样?”本来他是不在乎她是死是活的,可是今天她救了北初初,所以他不能不管。
太医双手抱拳道:“伤口虽深,可没有伤到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待老臣给娘娘开几副药,娘娘休息个数十日身子就无碍了”。
语毕,担忧的看着李束,为难的道:“只是王妃娘娘她……”。
“她怎么了?”李束一把揪起他的领口,难色有些难看。
“王妃娘娘身子弱,这次又动了胎气,以后一定要好好养胎,否则胎儿不保”战战兢兢的说完,冷汗早已经浸湿了衣衫。
李束松开他,水袖一甩,道:“胎儿若是不保,本王就要了你们全家老小的命”。说罢,大步离去。
西苑:
“说吧”北初初看着如花,面无表情的道。
如果不是今天她有危险了,她迫不得已才出手,那她到何时才知道,真正的如花又被人换了。
如花端过来药,吹了吹送到北初初嘴边:“娘娘要奴婢说什么?”。
北初初把碗推到一边去,站起身来,围着她打量了一圈:“说你到底是谁?”。
“她就是如花”李束走进来,把她抱到床-上,端过来药碗亲自给她喂药:“她是真正的如花,你不要担心,乖,张口”。
真正的如花?北初初一边喝药一边看着如花,看的她浑身不自在,施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真正的如花会武功?这么说,李束一开始就在她身边安插了一个高手?今天又冒出来这么多人,都是暗中保护她的?
那么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喽,忍不住满头黑线:“玉侧妃没事吧?”谁知道那女人今天发了什么疯。
平常不是挺针对她的吗?今天怎么会牺牲自己去救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或许人家玉侧妃是真的想救她,是她多心了。
李束放下碗,在床头坐下,揽了她入怀,心有余悸的道:“她没事,倒是你,今天吓坏了吧?”,若不是他赶回来的早,他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没事,就是有点肚子疼,可能是那小家伙吓着了”她没敢告诉他,刚才她见红了。
以后她窝在屋子里哪也不去了,万一再出个什么差池,那她可就……
“以后让他们多给你炖点补品,太医说你身子虚,要好好养养”揉了揉她的发,才发现她已经睡去。
轻轻的叹了口气,为她拉上被子,今天那些黑衣人他已经料到是谁派来的了,他只是没想到会把北初初暴漏,今天的是全部处理掉了,可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