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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对着他的黑眸真诚地答,“还是,让我挣扎一下吧。”我运气,挣开他禁锢的双手,身子一偏,试图从缝隙中绕过他,“如何才可以放过我?”我用手掌抵过他对准我胸口的剑,血顺着剑尖,一滴滴落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
我咬咬牙,下了一个足可击破我信仰的决定,我抬起手臂,这种选择,让我没有选择可选,心,冷下来了,也就更安静了,手纸慢慢解开一个又一个衣扣,心中无限的紧张,希望,都随着衣物一件件落下,当玉白色的肩膀显露在他眼中时,那火焰烧的愈加旺了。
“他……也太不知道爱惜女人了,怎么可以弄出这么多暧昧的痕迹?”
南宫冥焰放下手中的剑,双手抚上我的皮肤,捏着我的肩膀,轻轻抚弄,“凤瑾修还真是小气!”他说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明明是那么美丽的刺花,偏偏被那个不懂欣赏的男人毁成这样!”南宫冥焰说着,头低下来,在我的肩头轻重不一的乱咬。
刺花不在了?我隐隐约约想起那日凤瑾修对我说的话,他把自己的血种入了我的肩上,难道,就是那时,毁了那刺花?
那么,现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过于罪孽深重了!
“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弃了?难道你对凤瑾修的爱就如此不坚贞?经不住考验!”他明明已经如愿,为何还要于言语上伤我至此。
“一个人,若连命都没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如一个失去的生命的玩偶,任由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把玩在股掌之中。
突然,南宫冥焰狭长的眼眸血气翻涌,如紧盯着猎物一般,“让我为你抹去凤瑾修的气息吧!”他的手从上游走到下,唇一直紧贴着我的皮肤,我攥紧着拳头,眯起眼睛,血气上涌,终于按捺不住,积蓄力量的右腿猛地抬起,朝他的腹部就是狠狠一击!
我真的不能忍受,除那个人之外的碰触!
摇头,笑,身体已经接受那个人了吗?
笑容里寒光一闪,趁南宫冥焰吃痛的捂住肚子时,抢过被他扔于一旁的剑。
“恩……”两对眸子同时看向那沾染着血色的衣服,那血,已经顺着剑,流了下来。
我轻轻推开他,放手!
血,飞溅到我的脸上,身上!
伤的不是要害,我完全可以在他叫人之前,在他的胸口刺伤致命的一刀,南宫冥焰拧着眉,一手捂着伤口,一手伸来,似要抓住我的肩膀,却没有伤痛的大叫,只轻轻问,“为什么……这么爱他?”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笑容黯淡,声音更低,“我,不行吗?”
那种伤心欲绝的样子,让我怔然!
不行,你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我突然意识到这点,凤瑾修对我来说,竟然成了唯一的男人,别的男人,都不行!
站在那里,没有刺伤成功的喜悦,反而流下眼泪来,泪水越流越凶。
“为什么要哭呢?是后悔刺了我,伤心吗?”他自嘲地低低言语,“我是高兴的,因为,这眼泪总是真的吧,你在为我哭,是不是?”他的语气里竟有几分醋意?
我手里握着滴血的剑,犹自抽抽搭搭不已,我是不是天天装傻,真的变成呆子了,竟然会为了守住凤瑾修留在我身上的气味,抛弃了我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我猛然间发现,这种感情,和玲珑姐姐那种互相信任,互相关爱的姊妹情不一样,和我宠龙猫,为所欲为的宠溺不同,这种感情,推翻了我所有的过往经验!
好似正颗心都不是我的了,脑子里一瞬间什么也没有了,我知道,这种感情不是别的,是爱!就是爱!
我怔然地望着手里握的剑,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当特工以来骄傲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整个人被自己骤然的觉醒,真正吓到呆掉!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好乱,头好疼,心更疼!身子碎了,心也碎了,我如何将自己拼凑完整!
而此时,一旁的南宫冥越痛苦地吟了一声,将我拉回了现实,他伸在半空中的手,在接到我沉陷的目光后,带着几分心酸地落下,“我,堂堂一国之君,哪里差了他的?”
我摇头,狠狠地摇头,眼泪四溅,手猛然松开剑,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量直冲我的后背,整个人用力撞到什么东西上,一口鲜血就这么汹涌喷了出来。
“贱人!竟敢暗算我皇!”说着,对准我的背部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击。
“谁让你进来的!”南宫冥越严厉大喝,“婉儿,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我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瞧见了炼狱的表情,俊美的脸孔充满着煞气。
冲进来的婉儿停住了对我的打击,“可是,皇,她是个肮脏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高贵的您呢?”
“滚!”南宫冥焰暗沉的眸色预示着此时的愤怒,“婉儿,你越距了!这,你不配管!”如一只被惹怒的豹子,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死神之气。
婉儿瞪了我一眼,似是在说,你早晚会落入我手中!
我一直一句话都没说,自顾着流泪,没有闪躲,我的高傲呢,我的自信呢,我的坚守呢,就这么被一个叫凤瑾修的男人拐了,夺了,爱了,伤了!
蜷缩在角落里,我像一只刺猬,不让任何人的碰,守着我的伤疤,暗自抽泣。
我不吃不喝,不笑不怒,被南宫冥焰软禁在一间雅致的屋子里,我颤抖着,呼吸滞怠。
“还是不吃药?”
没人回答他。
“拒绝救治,就这么等死?”
我在地上画圈圈。
“你知道吗?现在,你爱的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甜蜜着。既然你这么伤心,那我就陪你回去,看你夫君的大婚吧。听说,那个场面很隆重呢,作为哥哥,妹妹的婚礼,我怎有理由不去?”他的声音夹杂着从所唯有的愉悦,“来人!”他慵懒地朝门外的侍女勾了勾手,“把那个女人一并带来!”
“主子,主子……”是月奴的声音!我抬起头,她双手被绑,拼命地挣扎着,“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家王妃!”
“啪啪啪!”押送月奴来的婉儿狠狠地三巴掌,打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五根清晰的红印,根根触目。
“畜牲的手下养着一群小畜牲!”月奴舔了下流血的嘴角,继续骂道。
婉儿这次直接拿出腰间的鞭子,对着月奴就是一劲儿猛抽。
我冷眼看着,其实我知道,她真正想打的人,是我。
月奴愣是一声没喊。
灵魂遍体鳞伤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放开她,我跟你回去。”我异样的平静让南宫冥焰焦躁不已。
“够了!”他喝令婉儿住手。
我背上的伤口发炎了,牵扯着神经,每每说话,那疼如一把尖锐的钢刀,直窜上脑。
我站起身,摇摇欲坠地走到月奴身旁,拨开黏在她两侧的发丝,她喘着嘘气,“这种本事,不值得炫耀!”我冷冷地对视着趾高气昂的婉儿。
“王妃……我,没事!”月奴给了我一个虚无缥缈的笑。
“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么要强壮坚强,在这群变态的野兽中,你越是这样,越会激起他们嗜血的本性!”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以轻!”南宫冥焰噙着邪佞的笑,看着我脸上眼色不对的嫣红,大步上来,摸我的额头,却硬生生地被月奴给打了去。
“呵呵,凤王府的下人真是护主,只是,不要护错了才好!”这个阴险狠辣的男人,用温柔的调子,莫不精心地好似谈笑风生,“虽然同是公主,就算是正常一个有点心思的男人,都知道孰轻孰重吧?何况是你们家凤王爷,多么精明的一个人!”
这话一出,月奴有几分钟的禁言,只是低着头,绞着衣摆。不时地偷瞄我几眼,“王妃,不是这样的,这些日子,王爷对你怎样,你最清楚了!”
我恬然地看着他们,拉起月奴的手,冲南宫冥焰调侃道,“你不会就让我们这副尊荣去参加婚礼吧?”
南宫冥焰恶劣的言语,“当然不会,不能让凤王爷的小妾太寒碜了!婉儿,你去给这主仆二人收拾干净!”
“遵命!”婉儿立刻涨足了烈焰,嘴角噙着报复的笑,“让婉儿,好好伺候二位!”
……
快马,不到一天,就可以赶回凤临国。
我穿了一身火红的衣服,唇也点缀了妖娆的樱桃红,泛着灵异,当我们步入大堂时,早已人影攒动,那个公主敲双手缠着凤瑾修的腰,一脸爱恋。
“想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吗?”一身便衣的南宫冥焰将脸贴近我的耳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一会儿,凤王爷会背着新娘,进入室内。”说罢,我的唇便被重重的吻住,“啪!”我挣脱那人,“滚!”一声怒喝,本是喜气融融的婚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这句不和谐的话,而投到我身上!
“以轻!”凤瑾修回首,看到了那最外层,一身红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