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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恨底,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达春绿。
岸似——绿,
岸——岸——似透绿,岸——岸——似透黛绿。
紫嫣在旁暗暗着急,灵儿却竖起拇指加把火:
“公子真是天才,听一次就会念了,真是过耳不忘!”
被灵儿一番吹捧,又想在紫嫣面前表现自己,李虎就读得更有兴致了。
他一边读一边昂首挺胸走,因为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能背一首诗,以前老爹请私塾先生教他,还没教完一首诗,基本上先生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外加他鹰奴的一顿棍棒,所以但凡教过李虎的先生们,结果不是手断就是脚瘸。
更有甚者,遇着哪天李虎不开心,还会让鹰奴逼迫私塾先生跪着扮狗叫或者驴叫,哪天开心的时候,就叫先生扮演马匹让他当马骑,外加吃他的一顿马鞭子。
日子一久,就没人敢上门教他读书了,谁也不愿意冒可能残废的危险,尽管李东出的酬金高的要命。李虎也乐得清闲,一味带着鹰奴花天酒地,做混世魔王。
李虎好不得意,一路走一路大声念给踏青的行人听,好让大家知道,他也会念诗。
行人听了李虎的诗,都忍俊不禁,喝茶的笑得把茶喷出来,吃酒的把酒吐出来,有的小媳妇坐在驴上笑弯了腰,从驴上摔下来,甚至一帮顽童在后面嘻嘻哈哈跟着念......
一个鹰奴见到情势不对,趋上前附在李虎的耳朵旁私语起来,李虎不耐烦,训斥道:
“说——说——什么呢?蚊——子那么小——小声。”
“我是说,少爷,你念的这首诗好像有点不对劲。”鹰奴无奈提高了声音。
“哪——哪里不——不对劲?”
“我们府上家人赵武那六岁的儿子也经常念这首诗。”
“那——那有什么关——关系?”
“这首诗其实原来的题目叫《我蠢》”
“你当——当然蠢了,你——怎——怎么够我——聪明?说了还——不是白——说?”
由于嫌弃鹰奴打断他在紫嫣面前表现,李虎说完就大手一挥,“啪、啪”赏给了鹰奴两计耳光。鹰奴还是愚忠,莫名其妙摸着被打红的两颊,还是嗫嗫地对李虎说:
“那首诗原来的意思是——
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
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嗯?”李虎听完,再想想这首诗的字眼,还有途人的各种反应表现,也恍然大悟,又举起大手对准鹰奴的脸“啪、啪”两声,再踹上一脚,恶狠狠地说:
“无——无用的家——伙,怎——么现——现在才——说,我家白——花花的银——银子是白——养你们这——这帮蠢——货了。”
身后的一帮鹰奴看到这情景,虽然不敢笑,但对那个本来想立功的鹰奴都报以幸灾乐祸的眼光。
李虎本来以为能在美人面前挣个面子,谁知被一个小小的婢女愚弄,怎么会受得了这口气?脸色霎时就变。灵儿与紫嫣见到李虎的神情,心中也紧了紧,紫嫣连忙圆场:
“李公子,我的丫环刚才出于贪玩,对公子无礼,还望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