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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未见半分慌乱,从容不迫宛若在台上的一唱丽表演,而向晚同样轻松自若,虽然两人你来我往,出手狠辣,招招都是攻人要害,可是两人的动作偏偏优美华丽,干净利落,仿佛是一场独一无二的表演,引起万分惊叹。
黑衣女子似乎浑然不顾向晚朝她小腹击来的右手,而向晚似乎也对黑衣女子朝自己脖子劈来的手刀视若无赌,然而,一旦真正接近危险,两人反应犹如那森林里的豹子,一攻一进,一挡一退,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将这一场打斗趋于完美化。最后,黑衣女子像是没有打算继续下去,专而攻击向晚的小腹,招招凌厉,让人眼花缭乱,向晚知道她来的的目的就是要芯片,可是她怎么会轻易如她所愿,她招式凌人,她出手狠辣,再没有方才的从容淡定。
你来我往,已经过了二十几招,而芯片却在向晚一个大意之时落入了黑衣女子手中。
眼见东西到手,黑衣女子也不再恋战,反而有边打边退之嫌,可向晚怎么会如她所愿,丽眸卷入重重惊怒:“东西还我,我让你走!”
“东西我要了,人也不会留下!”黑衣女子淡淡回道,同时挡去向晚致命一击!
“你觉得你走得掉?”向晚回答中带着一丝嘲弄。
“不试试怎么知道。”黑衣女子漫不经心应了句。
“你倒是好有胆量!不过有些事不是有胆量便能办到的!”向晚见她准备离开,手中更是狠辣,两人身形如燕,又过了十几招后,两人分开,呼吸有些急促,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似乎想从对方身上找出破绽,向晚的面色不改,可心底暗暗警觉,对方到底是谁?
“我再说一次,东西还我,我让你安然无恙离开!”向晚声音冷肃如雪。
“我也再回答你一次,办不到!”黑衣女子早已经将芯片收好,傲然回答。
而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声的脚步,向晚的声音已经逼近:“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她的眸子里充满了嘲弄,门外的人,她如果没有料错,应是邵飞。
她跟黑衣女子旗鼓相当,再加一个邵飞,对方绝对逃不掉!
黑衣女子闻言淡淡一笑,一双眼似嘲非弄,只是身形渐渐掠向窗边,然后在向晚追过来的时候,一条金丝袭面卷来,向晚没有防备,后退一大步,她人已经朝窗外急掠而去,向晚面色大变,这里可是十二几楼,人掉下去绝对会摔成肉泥。
等她跑到窗口的时候,却见黑衣女子已经利落的翻进下一层的安全通道里,还冲她洋洋得意的比了一个手指,向晚的拳头砸在墙上,该死,竟然让她溜了!
“向姐,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邵飞推门而入,瞧见室内的凌乱,微微一惊。
向晚收回目光,知道再追无异,对方早已经设定好了路线,就算带人去查恐怕也有机会逃脱,倒是她觉得对方似乎很熟悉魅惑之都,不然不会轻易躲过众人的视线潜入她的办公室,她秀眉微锁,直接吩咐道:“飞儿,等会把魅惑之都的人事资料给我一份!”
“好!”邵飞回去准备。
向晚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抬手揉了揉眉心,最近魅惑之都的事情似乎越来越多了,难道有人发现了什么?她凝眸,久久没有动作……
趁着夜色南华轻车熟路的回了自己居住的小别墅,关欣盘膝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忙活,灵动的十指在电脑上翻飞,动作快得不可思议,而专注的神情像是沉迷于好玩的东西上,眼睛里既有欣喜又是雀跃,还有一分找到对手的热血。
南华看到她的模样,随手把手中的芯片扔给关欣,声音淡淡道:“东西我拿到了,你看看是真是假!”一路上,她都在想,今天拿到芯片的太简单了,利落到不可思议,她在动手之前设想过种种,可是这般顺利却让她暗中警觉。
似乎,一切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关欣手指更快,一边破解程序一边从电脑上抬起头,黑眸一亮:“哇,南华姐,你真的拿到芯片了,你太了不起了,我真是爱死你了!”她还在算计着该怎么花最小的代价拿到这张芯片,没想到南华姐出去一趟就把事情办妥了,真是让她佩服不已。
“你检查一下真假!”南华淡淡说道,对于关欣的性子着实无奈。
“好,我马上查!”关欣按下最后一个键,然后屏慕上显出自己想象中的图像,然后眯了眯眼睛,才接过南华手上的芯片,准备上楼。
“还有,我已经帮你订好机票了,你明天一早回G国。”南华在她身后淡淡补充了一句。
“你不跟我回去?”关欣不解。
南华点头:“我明天准备回郦城一趟,过几天再回去!”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清凉,黑眸深处却有流冰涌动,他明天就要结婚了,她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南华姐……”对于南华的事,关欣知晓,所以担忧。
“放心,我自有分寸!”说完这话,她没有再给关欣开口的机会,径直上了楼,刚进房间,电话就响了,是关睿的,她想了想,终是按下了接听键。
“我听关欣说明天你准备回郦城。”男子声音直接而明快,透着淡淡的关心。
“嗯。”她应。
“小心应付,如果有事,随时给我电话!”关睿知悉她的性子,只是淡淡叮嘱。
“我会的。”南华点头:“早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关睿收了线,南华却面有郁色,水一般清亮的眸子淡漠凉薄,她解开手中的表,露出了一个狰狞的伤口,她手指轻轻抚上,原来,过了这么久,这里还是会那么痛。
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像是把所有的不快都吐露出去,然后才慢悠悠的晃进了浴室,然后打开花洒,未脱衣服,任由冰冷的水淋下,打湿她的衣,打湿她的发,连同她的心,也浸泡在冷水里,慢慢结成寒冰,再也没有人能温暖那颗封在寒冰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