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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强光散去,欧阳若琳渐渐恢复了神智,正要开口叫嚷,眼前的一切,令她哑然。
她这是躺在哪儿?
大红缎面上绣着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花;艳粉床帘外配了层绿纱,这家主人的品味还真是圭啊。
还有那木窗、油纸,铜镜?!
“啊,晕!”要爬起来看个穷竟的欧阳若琳又倒回了床上,秀眉微锁,思绪如麻。
“那个太,太爷爷……”在人家屋檐下要能屈能伸才行,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完。
喊了半天没个回应,欧阳若琳抚着头,颤颤悠悠的下了床,正里八经的审视着这间脂粉味很浓的古董房间。
用铜镜装饰,能不能看清自己长相不说,大半夜的映出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不得吓个半死啊。自言自语着,欧阳若琳的脸已经映上了铜镜,见鬼的声音瞬间响起。
不停擦试铜镜,不停揉捏着自己的小脸,怪事年年有,今年全让她撞上了,先是鬼光将她从爹地妈咪跟前带走,现在又轮到鬼附身了,她的脸哪去了,她的超级可爱娃娃脸哪儿去了?而镜中的这个娇精又是谁?!
震惊中的欧阳若琳不断在身上摸索,甚至动用了暴力,痛呼再所难免。可是所有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摸得是她自己,疼的也是她自己,这屋中就她一人。
重重坐到凳子上,傻愣愣的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脸,感叹道,“真是个妖精,尤其这双凤眼简直能把男人的魂勾走!”
这摇头而叹的可人,清喉娇啭、肤如玉脂、风娇水媚,再看这身段,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尤其那唇角挑起,柔柔的一笑,可谓百媚丛生,说是个勾人的妖精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尤物怎么会跟她绑在一起?
阵喜阵忧之时,欧阳若琳想起了那个罪恶的老头,为今之计只有快些找到所谓的太爷爷。正要起身,屋外传来了响动,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与她穿着无太大差异的蓝衣女孩走了进来。
“唉呀,你醒得还真快啊!既然醒了,就说明没事了,我跟大小姐交差去了,你还真是经摔啊!”蓝衣女孩喋喋不休,虽然不知她是谁?可她眼中的厌恶、幸灾乐祸,欧阳若琳看得清楚。
“站住!”奈何这娇莺的嗓音,让欧阳若琳的威势大打折扣,到也挡住了蓝衣女子的脚步,令其眼中更加的不屑。
“既然大小姐让你来看我,你又何必急着走呢,想应付差事啊!”不知道说的对不对,此时的欧阳若琳大胆的拭探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啊?不要仗着自己是大小姐的心腹,就胡说八道的,大小姐交待的差事,我春月何时应付过啊!你又想变着法的在大小姐跟前告黑状吧!”春月怒视,欧阳若琳的嘴角微扬,还真是让她探对了门路。
话峰轻转,欧阳若琳腔调柔了三分,“你我都是大小姐的人,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自己找地方坐吧,我现在还晕晕的呢,至于为何让你留下来,是想让你帮个忙而已!”
“帮忙?春花可是大小姐身边的红人,几时用得着我帮忙啊!”好个尖酸的春月。
“春,春花?”欧阳若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买嘎的,这幅顶好的皮囊竟有这么大言不惭的芳名,欧阳若琳的那幅要吃人的样子,却被春月误以为她在生气。
“我,我当然是在叫你啊,难道你的名字还不让我们叫了!”春月底气不足的嘀咕着。
暂且不管这春花灿漫的名子,在一惊一诈、软硬兼施中,借故头晕的欧阳若琳让春月帮忙回忆起了很多事,包括为什么躺在床上。
总之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