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恩…恩,啊~…”“老公不要来了啦,有人过来了!”
“不用管他,臭乞丐而已。恩…恩…”
路灯下一对狗男女正在“实战演练”,全然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望着他们淡淡的笑了笑,低头自顾走路。谁没有轻狂过啊?想当初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什么坏事没干过?哪个美女没交往过?哪个见了我不叫一声小雷哥?但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落的个乞丐,“破烂王”的称号?想着想着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嘲弄的笑。
沿着老街一直向西,走到十字路口,左拐走上断裂、凹陷的废弃公路,穿过两边铁皮屋与废弃大楼,我来到了我搭建的小木屋!
“嘎吱~”木门发出刺耳却熟悉的声响,走进门,我熟练的伸手向门边木板上一摸,便抓到了一根细细的绳子,轻轻一拉,“咔!”浑黄的灯光至15W灯泡中射照亮了小屋。(黑暗是罪恶萌发的根源,为了减少这里的犯罪率,政府决定免费向这里送电)
房间很小,不过十来个平方,在摆上一张木床,一张木板搭起的桌子后,已经没多少地方了,电磁炉和一些锅碗瓢盆都只能摆在过道上(这些东西都是我捡来的,虽然有些破旧当终究还是能用,在如今富人的奢侈的确养活了不少苦难的穷人)
其实我一般并不出去讨饭,捡垃圾才是我的主要工作。讨饭只是想出去碰碰运气,万一哪个富人一时心好给我给一百两百的,可终究没让我遇到这等好事,好像越有钱的人就越厌恶乞丐,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心理变态。
我至怀中掏出那个被踩扁了的易拉罐,扔在了墙角的一堆易拉罐之中。看着快堆成小山的易拉罐,我嘴角范起淡淡的笑容:“应该可以卖到百来块了,明天就拿去卖了…”
我走到过道中,在一阵“叮叮铛铛”的锅瓢撞击声后,草草的吃了晚饭。然后走到意拉罐堆旁的小木床上躺了下去,望着房顶上孔洞中的破碎夜空,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清晨,房顶上透射下来的几缕阳光叫醒了我。我伸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睁开朦胧的睡眼在床上呆坐了半天,才想起该出去“工作”了。由于今天是去捡垃圾不是去讨饭,我特地换了一件破旧却什么干净的夹袄,还好好的洗漱了一番,这些是很必要的,因为哪个人会让一个脏稀稀的人在他店里或店门口捡垃圾?(特别是饭店)待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便把墙角那堆易拉罐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抗着出门了。
走出小木屋,我沿着这坑坑洼洼的公路一直向北,没走多久便看见废弃大楼最底层的门面开着,一名瘦小的老头儿头像一根电线杆一样矗立在一大堆废纸壳上捆扎……
老头儿一头短发花白却根根竖立,一张干瘦的老脸满是岁月的痕迹却犯着红光,下颌长满了浅浅的却如钢刷般坚硬的白胡子,穿着白大褂,套着麻布裤、黑步鞋,完全一副简单、精神、干练的形象。
“小余,这么早又准备出去啦!”老头儿见我向他走来就热情的打招呼,老脸上满是笑容显得更多红了,就跟和醉的酒鬼差不多。老头儿名叫王蒲团,我捡的废品几乎都是卖在他这里的。
“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王伯,我这里有点铁罐儿您先帮我看看有几斤。”我半蹲下身子将肩上的麻袋放到了地上。
王伯敏捷的从纸壳堆上跳下来,扯过麻袋双手打开麻袋口看了看,道:“呵9不少嘛!”然后提起麻袋放到了那台锈迹斑斑的大称上,用手在称杠上熟练的拨了拨砝码:“四十九斤八两,卖?”
“卖。”“那就算你五十斤吧,一共……一共75块。”王伯侧头算了算,然后从左胸衣服包里掏出个皮都脱落得差不多的牛皮钱包,数给了我一搭皱巴巴的零钱。
“谢谢王伯!”我接过钱数也没数便塞进了怀中的包里。本来准备就这么走,可刚踏出两步便觉得落下了什么东西,愣了一下,回头道:“王伯,麻烦你把袋子还我。”
王伯看了看破破烂烂的麻袋,皱了皱眉:“这袋子破成这样了怎么好用啊?来小余,我给你个新的。”接过袋子谢过后,我便踏上了今天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