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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欧阳夜,你真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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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嘴角抽搐了一下,追了上去,她的速度,男孩和那个女人自然是根本没法比。

很快,几个来回之后,司徒静停在男孩面前,而他们身后,是一条死胡同。

男孩吓得发抖,不断往后退,知道背部抵上了墙壁,女人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见状,也只好畏畏缩缩跟在男孩身边。

“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骗我?”

司徒静回味了一下男孩的话。

“你是说,你醒来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谁了?”

男孩的眼神闪烁着,吞吞吐吐地,似乎故意要隐瞒什么,而又不小心说溜了嘴。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司徒静失去了耐心,大步上前,一把揪起男孩的衣领。

“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男孩一看就是胆小的人,不可能在受到她警告之后还继续控诉萧一然,除非,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你,你干什么,你放开他——”

女人见男孩被欺负,着急地用双手拍打着司徒静的手臂。

“雪,你快走,不要得罪她,她是杀手,你快走!”

男孩使劲推了女人一把,惊恐地伸出双手防备着。

司徒静眼里精光一闪,果然,他真的知道她的身份。

“海,我不走,我不走,爸爸得了癌症,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不要丢下我——”

女人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抱着他的胳膊不肯离开。

男孩从怀里掏出那张支票,塞进女孩的手里。

“快,我们有钱了,你拿去给你爸爸治病,快去,别管我,我没事的!”

男孩高喊着又推了女人一把,然而,后者也确实铁了心,拽着支票不肯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

司徒静莫名其妙觉得很烦躁,闭了闭眼睛,然后缓缓睁开。

“够了,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为什么要害萧一然?”

男孩被她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女人也被吓得止住了哭声,手上的支票飞飞扬扬掉了下来。

熟悉的名字随着支票的翻飞进入了司徒静的眼帘,刹那间刺痛了她的眼眸。

松开了男孩的衣领,她接过那张支票,三个字,还是那三个字。

欧阳夜!

“这张支票哪来的?”

男孩见纸已经保不尊,脸色已经煞白。

“是,是一个男人交给我的。”

“她让你干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对我说,大概什么时候有一辆宝蓝色Chevy会经过哪里,让我到时候冲出去,他说,只要我不死,并且指控开车的男人的话,我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这,这张支票,是他,他昨天给我的。”

司徒静的手紧紧拽住那张支票,平整光滑的纸面渐渐变得扭曲,仿佛下一刻就会化成碎片。

突然,男孩跪在了地上。

“求你了,求你把支票还给我,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女朋友的爸爸得了癌症,我们,我们没有钱,所以,所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司徒静深呼吸了几次,手一松,已经皱褶不堪的支票掉落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欧阳夜,是你逼我的!

@@@@@@

“让开,你们给我让开!”

欧阳家族别墅门前,一个全身充满杀气的女孩跟几个保镖纠缠在了一起,保镖认出了她,多多少少知道她跟欧阳夜的关系,所以不得不手下留情。

司徒静没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跟保镖格斗,个子、力气和人数上都占劣势,但是胜在身手灵巧,一时间也分不出个胜负来。

她急了,拼了命地对付着他们,她现在满腔怒火找不到地方发泄,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还是成为了事实。

保镖见状,只好报告上级,不一会儿,追影赶来了。

“小野猫,你这是在干什么?”

司徒静根本不理追影,后者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命令道。

“你们退下。”

保镖为难地看了一眼追影,换来一记严厉的眼神,最后只好讪讪地退下,心想,到时候遭殃的还不是他们这些手下。

没有了保镖的阻挡,司徒静立刻往大门里冲,却被追影拦住了。

“让开!”

她红了眼,狠狠地瞪着追影。

他纳闷了,小野猫今天是怎么了?

“不让,又怎么样?”

痞痞的样子让司徒静心里冒水,曲起手肘就要往追影身上劈去。

追影险险地避开,没有了人阻挡,她立刻往别墅内室奔去,追影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赶忙也跟了上去。

别墅里的仆人都被来势汹汹的司徒静弄得愣在原地,跟在后面的追影使了一个颜色,这些仆人都是老江湖了,自然明白什么叫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低头各司其职,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欧阳夜,你给我出来,欧阳夜!”

追影双手环抱着胸靠在玄关处,看来,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二楼书房,欧阳夜的眉毛跳了跳,他刚刚没听错吧,居然听到那个小女人的声音,而且正在叫他的名字。

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才几天而已,那个小女人的样子就总是时不时跑出来搅乱一下他的思路,现在,难不成,幻听?

欧阳夜自嘲地笑了笑,什么时候,他也会把一个女人放在心里了。

“嘭!”

书房的门被人大力地撞开,欧阳夜抬起头,眼前怒气冲冲闯进来的不是那个小女人还会有谁?

他站了起来,心里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甜甜的,酸酸的。

“你——”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门口一脸看好戏模样的追影。

此时的追影,嘴巴大张,长长的头发有一缕黏在嘴唇上,那样子,就跟看见了鬼一样。

事实上,眼前的这一幕跟看见鬼几乎没差别了。

司徒静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掌,掌心红红的,有几秒钟的恍惚。

欧阳夜站在书桌前,健康的小麦肤色的脸上,赫然五根清晰地手指印,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敢,竟敢打了他。

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他一次又一次纵容她,耐心地陪着她玩,甚至,一次又一次原谅她有心无意地勾搭别的男人,而现在,他的纵容都换来了什么,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敢扇她耳光!

深邃的眼眸越来越深沉暗黑,脸部曲线生生绷紧着,紧握的双拳传来骨节活动的声音。

司徒静忍不住身子一缩,她也没想到,居然一时冲动打了他一个耳光。

可是,她凭什么要怕他,卑鄙的人是他不是吗?一个耳光而已,远远不够!

她挺直了身子,手高高扬起,眼看着又要往欧阳夜脸上打去,这一幕,连身后的追影都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这只小野猫,真是胆大包天,骑到老虎头上拔胡须,刚刚是老虎睡着了,现在,老虎可清醒着呢。

手在半空中被欧阳夜毫不费力地拦截住,大掌紧紧收缩,箍住司徒静细小的手臂。

手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的面部有一些扭曲,可是,她不能示弱,绝对不能!

“欧阳夜,你卑鄙!”

这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欧阳夜的眼睛里,惊涛骇浪剧烈翻滚着,另一只手慢慢的举起来。

司徒静心里嗤笑一声,索性闭上了双眼,高高地扬起脑袋。

不料,她这种行为更加激怒了欧阳夜,该死的她难道,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一个随随便便打女人的男人,还是说,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嘭!”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司徒静睁开眼睛,眼前,那张书桌,中间深深陷了下去,而他的拳头上,木屑深深插进皮肤里,一汩汩鲜血顿时往外涌出来。

她的心像是被蚂蚁狠狠咬了一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来找欧阳夜质问的,人家只不过当着他的面砸烂了一张书桌,她欧阳夜有什么可怕的场面没见过,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产生动摇。

司徒静,欧阳夜,真的就那么能左右你的想法!

还是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也许,也许不是他呢?

她迷茫的样子落在欧阳夜的眼里,让他忍不住地烦躁,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松开了握住她手臂的手掌,那里,她手臂被他握住的那里,清晰的几道淤痕,竟然让他有一丝不忍,他到底是怎么了,他被一个女人打了耳光,还为给对方制造了几道淤痕而感到愧疚,疯了!

司徒静见欧阳夜死死地盯住自己的手臂,那里,是几道淤痕,他那是什么眼神,扇一巴掌,再给块糖吃吗?

努力压抑住澎湃的心情,司徒静幽幽地开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做?”

欧阳夜重新坐下,随意扯过几张卫生纸擦拭着手背上的伤口。

司徒静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的伤口,继续往下问。

“你叫人故意陷害萧一然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擦拭着,萧一然的事情,他听说了,可是并没有太在意,想不到,现在她居然找上门来质问他。

又是那个男人!

不止一次了!

她不止一次为了别的男人跟他作对,而这次,更是问都不问,认定了他就是罪魁祸首,一上来就是一个耳光!

一想到这里,欧阳夜擦拭的动作就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索性扔掉了沾满鲜血的卫生纸。

“你就这么认定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吗?”

其实,到了现在,她才觉得自己太冲动,单凭那个男孩的一面之词,还有一张带有欧阳夜亲笔签名的支票,根本无法说明这就是他的所为。

欧阳夜的眼里飞速地闪过一丝失望,他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司徒静,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无路可退。

“我只问你一句,你相信我吗?”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这句话有多么可笑,他居然在问一个女人相不相信他,他欧阳夜做事,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的相信了?!

“我,我——”

她没料到欧阳夜居然会这么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相信吗?

她清清楚楚记得,几分钟之前,她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她能说不相信吗?

毕竟,在他的眼里,如果不相信,也不可能跑来质问他了。

司徒静的犹豫让欧阳夜的怒气不知不觉地消散了一大半,他往后背靠在皮椅上,薄薄的嘴唇里清清楚楚地吐出一句话。

“我只说一次,不是我。”

又一次破了例,同样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连一向将事事都掌握在手中的他,也快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破例。

司徒静的身体明显一震,说不清高兴还是愤怒。

突然,她想起了萧一然的话。

“你为什么约萧一然去酒吧?”

欧阳夜一愣,然后刚刚熄灭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来,高大的身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旋风般停靠在了她的面前。

“你为什么这么笨?!别人的话你就全部相信,我在你眼里就一点也不值得相信吗?”

司徒静懵了,耳边一遍又一遍回荡着萧一然的话和欧阳夜的话,一个是她最信任的然哥哥,一个是夺了她初夜,并且是她要刺杀的目标。

到底该相信谁?

答案似乎该很明显,可是她却很犹豫。

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拼命地劝说她相信于她开开心心相处了两年、毫无保留地爱护她的然哥哥,而另一个声音,却又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卑鄙的人。

“该死的,你居然不相信我!”

欧阳夜的双手使劲攫住她的双肩,狠狠摇动着,似要帮助她看清事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司徒静的脑子里,千万只蜜蜂“嗡嗡”地飞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整个人不住地退后,退后,然后跑出了书房。

“嘭——”

又是一声巨响,欧阳夜抬脚将书桌踹翻。

一直呆在门口的追影预感即将有一场暴风雨降临,于是想无声无息地溜走。

“追影!”

唉,又要遭殃了。

“帮我查查萧一然的案子。”

冷冷的声音已经看不出情绪,这样的欧阳夜,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是。”

不管了,先闪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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