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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一点二十五分,莫晓松接回了父亲的遗体。
欧阳队长、陈杰和韩玲玲亲自把莫掌柜的遗体送回了莫家大院,按照冯局长的吩咐,陈杰和韩玲玲到前街马老板的棺材铺里面买了一个花圈。
汽车开到莫家大院门口的时候,莫家大院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车门打开以后,人们七手八脚地把莫掌柜抬进了院门。
莫掌柜房间的门锁了十几天,终于又打开了。
在莫掌柜活着的时候,莫夫人多次劝儿子搬回莫家大院。莫晓松都没有答应。也算是老天有眼,在莫家这样一片灌木丛里面长出这么一株笔直挺拔的大树来。
莫晓松之所以在结婚之后就搬出莫家大院,大概就是闻不惯莫家这种浓郁的市俗气和铜臭味,尽管莫文其从来没有给过他父爱,但他却能设身处地地感受到父亲内心的孤单寂寞和父亲在莫家尴尬的生活处境,所以,他在父亲活着的时候,经常买一些点心悄悄地送给父亲,他还多次劝母亲和父亲住在一起,彼此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
莫夫人呢?自从莫掌柜出事之后,她整天以泪洗面,夜里面经常做恶梦。前一段时间,被三妹莫菊花接到秣陵镇住了几天,现在三妹莫菊花整天陪着莫夫人。公安局的同志没有把她和毛裁缝的事情说出来,给她留了一张老脸,那就好好过完下半生吧!人之所以能活的有滋有味,靠得不就是拿点做人的尊严吗!
莫本善经历了这场家庭变故以后,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力劝莫晓松搬回莫家大院,并决定把茶壶店的生意交给外甥子打理,当时,莫晓松所在的市京剧团很不景气,他和团里面的其他演员一样,长期赋闲在家。
莫晓松看母亲一下子老了很多,心有不忍之情,便安慰母亲,等办完父亲的丧事之后,他就搬回来莫家大院。
莫家的人越集越多,走得近的和走得远的亲戚都来了,通知到的和没有通知到的人都来了,前街后衢的人都来了。
生老病死的事情,每天都在这个古老的城市里面发生着,但莫掌柜之死就不一样了,他的死引出了一个凶杀案,引出了一个离奇诡异的故事。他的死折射出人性的善恶,出于对恶的仇恨和鄙视以及对善的怜悯和感怀,人们蜂拥而至。莫家大院的里里外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丧事由莫菊花的丈夫刘甫全权负责,莫本善和郑老师从旁协助,街坊邻居群策群力。
丧事料理完之后的第二天,莫晓松搬回了莫家大院。
就在这一天下午三点钟左右,莫晓松在卓所长的陪同下走进了刑侦队的大门,
接待莫晓松的是陈杰和韩玲玲。
陈副队长听完了莫晓松和卓所长的来意之后,立即打电话给欧阳队长。
欧阳队长此时正在局里面开会。
二十分钟以后,欧阳队长回到了刑侦队,和欧阳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他们就是冯局长和郭老。
莫晓松到刑侦队来干什么呢?
大家都知道,“9。19”凶杀案虽然已经侦破了,但还留下了一个不小的遗憾,莫本善苦苦找寻的宝贝到底存不存在,如果有,它们究竟在哪里?魏能和莫桃花所说的三件媳之物还在不在?如果在,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莫晓松带来了答案。
欧阳他们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刑侦队的同志们都站在长方桌的周围,或指指点点,或交头接耳。莫晓松和卓所长也在里面。
“队长回来了,还有冯局长和郭老。”周颖道。
同志们退到一边。
长方桌上,有一样东西,东西下面垫着几张报纸,欧阳队长对这个东西有一点印象,但一时还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是……”
“队长,你忘了,我们在勘察莫掌柜的房间的时候不是见过这个东西吗?”陈杰道。
“我想起来了,是那把尿壶。”欧阳队长终于想起来了。他的眼睛里面画着一个大问号。
冯局长和郭老的眼睛里面也画着一个大问号。
“难道这就是莫本善和魏能夫妻俩苦苦寻找的宝贝吗?”
“冯局长,你拿起来试试看。”卓所长道。
周颖递给冯局长一只纱手套。
冯局长戴上手套,抓住尿壶的把子,拎了起来。
“局长,有什么感觉?”
“有什么感觉?”冯局长不知道卓所长何意。
郭老撕下报纸的一个角,用报纸将壶把裹了起来,拎起来,试了试:“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你们没有感觉到这个尿壶分量有些重吗?”陈杰道。
欧阳平也拎起尿壶试了试:“冯局长,分量确实比较重。奇怪,老陈,我们当时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郭老道:“当时我们的注意力不在这个东西上面。
“卓所长,你们究竟要说明什么问题?”欧阳平道。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铜尿壶前半部分比后半部分重呢?”桌所长道。
郭老点点头。
欧阳平也点头表示认可。
“莫晓松,你来说吧!”卓所长道。
陈杰把椅子从长方桌下拖了出来,示意冯局长和郭老坐下听。
冯局长和郭老坐下之后,大家都坐了下来。
莫晓松走到尿壶的跟前:“今天上午,我搬回了莫家大院。下午,我们收拾清理房间的时候,我爱人在床底下看到了这个尿壶,叫我拿出去卖给收破烂的,我没有同意,这是我父亲生前的遗物,我想留下来做个纪念,我自己也能用啊!我就拿到水井旁,打了一桶水清洗。我用肥皂粉将里里外外刷了刷。在刷的过程中,我发现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