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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余仁成的老婆闵其莲是什么地方的人?”欧阳平决定先从闵其莲入手,先从小问题开始,然后慢慢过渡到核心问题上来,最起码要先谈起来。
“闵其莲是河南洛阳人,余仁成也是河南洛阳人,在我们升州路上,有不少河南人。”这大概也是余仁成和闵其莲走到一起的一个原因。
“升州路?‘升州’还是‘神州’?”
王老板接过周颖手中的笔,在自己的手心里写了“升州”两个字。
欧阳平扫了一下这两个字,和匿名信上的“升州”二字相去甚远。
“余仁成原来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他这个人从来没有干过正经营生。他的底细,芸娘知道,你们可以去问她。余仁成就是芸娘从洛阳带过来的,对了,芸娘好像也是洛阳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端着一个银质茶盘推门而入,她把茶杯一一端到大家面前,最后将一个紫砂茶壶放在了王老板面前的茶几上,然后退了出去。同时掩上门。
“余仁成在升州路和谁走得最近?”
“他和李在堂关系最好,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酒,余仁成也经常向李在堂借钱,在升州路,他借李在堂的钱最多。”
“余仁成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爱好,他除了赌钱,就是和女人鬼混。”
“余仁成有没有特别相好的女人?”
“这……”
“王老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是会保密的。”
王老板走到门跟前,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回到椅子上:“我是听别人说的,有两个女人和他一直有来往。”王老板压低了声音。
“谁?”
正在这时候,王老板的老婆拎着一个热水瓶走了进来,在每个人的茶杯里面,添了一点水,王太太一边倒,一边提醒:“水烫,别烫了舌头。”这句话分明是告诫王老板不要随便乱说话。王太太比王老板还要谨慎。
王老板望着老婆,小心地喝了一口茶。
欧阳平看了看彭所长,示意他把王太太留下来,女人知道的事情肯定要比男人多,因为他们对家长里短的事情比较感兴趣,她们的耳朵和鼻子十分的灵敏。
“大嫂,别忙乎了,你也坐下来。外面下着雨,街上又在挖沟,我们选择这个时间来,是有考虑的,我们一定严守秘密,除非你们自己说出去。”
“秦楠,你自己不是说余仁成很可能出事了吗,再说老余跟我们的关系不错,如果他果真遭遇到了不测,我们也算是积德行善。只要你和街坊邻居闲扯的时候,不信口开河就行了。”这恐怕也是市井女人共同的特点,既过分谨慎,又口没遮拦。
王太太以另外一种形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公安同志,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欧阳平自然不能以实相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余仁成离奇失踪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王老板,你刚才提到的这两个女人是谁?”
“秦楠,还是你说吧!”
大家把目光投向王太太。
“元珍。”
“元珍是什么人?”
“是……你们刚才敲门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没有,你放心吧!这条街上,我们要找的不是你们一家,明天,我们的调查走访会全面铺开。”
“是湛家禄的老婆。”
“就是弹棉花的老婆。”
“就是她。你们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吗?”
“没有。”
“你们见到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元珍在整个玉润街,是出了名的美人,人称‘小貂蝉’”王老板补充道,“只要男人见到她,世界上就没有‘坐怀不乱’这一说了。”
“元珍脚踏两只船……”
“另一只船是谁?”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的根据是什么呢?”王老板和王太太的话有点自相矛盾。
“这个男人行动非常谨慎,有人看到他在下半夜也钻进了湛家的棉花店。戴着一顶帽子,衣领竖着,看不清他的脸。”
“谁看见了?”
“几个女人都这么说。到底是谁看见的,不知道。”
“哪几个女人?”
“有娄老伴的老婆,淑芳,尚家大院的陈老太,还有李嫂。”
“淑芳是谁?还有这个李嫂?”
“淑芳就是李在堂的老婆,李嫂就是隔壁茶水炉的李嫂。”
“王老板,王太太,余仁成家的院子里面究竟有什么古怪和蹊跷?为什么那些房子租不出去呢?甚至连原来的拽也陆续搬走了呢?”
“你们连这个都知道啊!不错,畅春园确实有古怪,自从我们住进这条街以后,畅春园就一直闹鬼。”
“闹鬼?”
“对。夜里面经常有一个穿红袍子的人在后院的楼上,院子里面的人一到天黑就关门睡觉。胆小的人住一个晚上就走了。”
“是男人还是女人?”
“说不好,不男不女。”
“既像男人,又像女人。有一回,有一个外地人住了进去,一连住了三个晚上,这个人胆子非常大,说从来就不怕鬼,也没有见过鬼,想见识见识鬼是什么样子的,第三天夜里,穿红袍的鬼又出现了,他躲在二楼的房梁上,等鬼走过去以后,就跟了上去,可奇怪的是,一眨眼的功夫,鬼就不见了。第四天早上,他就离开了畅春园。这件事情,你们可以去问问陈老太。她最清楚了。”
“王老板,闵其莲的作风怎么样?”
王老板和王太太互相对视了一下。
“你们不要有什么顾虑,把你们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
王太太犹豫片刻道:“闵其莲人是不错,就是这方面……”
“是谁?”
“不知道,但外面肯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