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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帮陈诗琪诊过脉后,开了处方,轻叹道,“还好她内力的道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否则就回天乏术了。”
纳兰昱瑞紧抿双唇,沉默不语,心中却已翻江倒海,暗恼自己的失常。
送走大夫后,纳兰昱瑞对一旁的绿衣丫鬟淡然吩咐,“翠雪,用‘清风玉露膏’给她上药。好生侍候着。”
语毕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递给翠雪,神色复杂,愧疚地看了眼床榻上气息微弱,脸色苍白的陈诗琪,心乱如麻。暗自反思着,他何曾如此不冷静?因何会为她心痛?她为何总是能那么轻易就扰乱他深藏的心绪?不知何时情愫的种子已在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思绪纠结不清,让他再也提不起勇气多看陈诗琪一眼,逃也似的冲出房间。
翠雪待纳兰昱瑞出了房间才开始小心翼翼地为陈诗琪上药,生怕弄痛了她,心中却对她充满好奇与敬佩。她竟然敢与世子殿下对恃,这王府里的丫鬟哪个不是逆来顺受,她却那么勇敢地反抗,只怕这样的性子在这王府要吃不少苦头。
陈诗琪紧皱柳眉痛苦闷哼着睁开双眸,环顾四周,这不是纳兰昱瑞的房间吗?她怎么在这儿?
一旁的翠雪见陈诗琪醒了,关心地询问,“是我弄痛你了吗?请诗琪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就要跪下请罪。
陈诗琪一把拉住翠雪的手,一不小心牵动伤口,痛得龇牙咧嘴大呼起来,“我的好姐姐,你要真想让我好过点就别折腾我了!痛死我了。”
翠雪吓得立时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她看得出来这陈诗琪在世子心目中地位不俗。
主子好久不曾如此生气了,在她记忆中她甚至都想不起来曾几何时主子对府里的奴婢丫鬟如此重责过。
可今个儿主子不但为香柔姐姐杖责诗琪小姐,又为诗琪小姐而痛斥香柔姐姐,都把她绕糊涂了。
唉,这主子的心思哪是她们这些下人能猜透的,只要做好主子交待的事就好。主子既然让她好生照顾诗琪小姐,她一切全听她吩咐就好。
上过药陈诗琪拉着翠雪,让她坐在床边,两人攀谈起来,“翠雪,你别叫我小姐,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也只是一个贴身丫鬟而已,你以后直接叫我诗琪就好了。”
“这怎么敢当,主子就是主子,丫鬟就是丫鬟,今天你能躺在主子的榻上就算是丫鬟身份也比奴婢高一等。”翠雪诚惶诚恐地唠叨着,典型的封建思想。
“得,要不是现在我动不了,我才不媳躺在这张榻上呢!这算什么,打我一顿后给个甜枣?”陈诗琪一想起纳兰昱瑞不分清红皂白罚自己一顿板子不禁溢出一抹冷笑。
不过这床还是挺舒服的,比下人房的床软多了。
榻上传来纳兰昱瑞特有的体香,这又让她回想起街头被纳兰昱瑞搭救时那暧昧的一幕,脸庞一阵绯红。不经意间牵痛了伤口,钻心的疼痛袭来,不禁在心中将他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