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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最终决定还是彻底隐瞒下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甚至狠下心,暂时不告诉自己的爹与妹妹,她和苏大姐商量好后,决定离开月阁一段时间。
送苏大姐离开时,苏暖脸上遮着面纱,牵着苏大姐的手,有些担心地问:“你在侯府的生活还好吗?”
“不要担心我。”苏大姐拍拍她的手背,笑了笑。
苏暖只好不再说什么,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在这个时代的女子注定是悲剧的,和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不说,如果没有子嗣,生活会更加艰难。
“小暖,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能会很辛苦,你要好好加油,不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就开口。”苏大姐在临上马车的时候忍不住加了一句。
苏暖点点头。
望着苏大姐远去的马车,苏暖忽然叹口气。
身后的蝶水奇怪地问:“夫人,为什么叹气?”
苏暖回过身,慢慢地走回去,似感叹地说:“大姐在家里时便照料着一家老小,虽然她的确精明,可是毕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承担的压力却是我们无法想象的,现在即使嫁了人,成为了侯府的当家主母,但听说侯府里的妻妾成群,她心里应该也是苦的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跟夫人一样幸福的。”蝶水不知用什么口气说。
苏暖勾了勾唇角,不可否认,她比起她们,的确很幸福。
“不过刚才夫人和侯爷夫人说的是真的吗?”蝶水问。
“你指什么?”苏暖淡淡地问。
“说是要消失在人的视线中一段时间。”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毕竟皇帝现在认为我死了才会那么安分,如果他发现我没死,肯定会拿这个大做文章的,况且,我也累了。”苏暖深吸口气。
蝶水皱眉:“可是公子应该不会同意吧?”
“我还没和他说这件事。”苏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段时间以来,云尔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最紧的程度,恐怕小小的事情都可以让他崩溃,特别是她差点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更是让他如今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抱着她。
蝶水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
但是她们一回阁,就发现了阁内诡异的气氛。
大厅内,白丹,谷新,衣陶以及铁鹰还有月阁中各方比较重要的干部,齐聚一堂,但是却没有说话,沉重地沉默着。
苏暖猜想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想回避,不料白丹见到她,连忙叫住了她:“夫人!”
苏暖疑惑地转头,这件事不会那么凑巧和自己有关吧?
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在主座上的丈夫,用眼神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只是笑了笑,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夫人,您劝劝公子。”白丹急忙说。
苏暖暗叹,又在搞什么鬼。她侧头,问:“出了什么事了吗?”
白丹看了一眼主座上的白衣公子,大胆说:“公子刚才说他想退隐。”
退隐?这不是武林中老头子才会干的事吗?他在赶什么潮流?苏暖不甚明白地直接问道:“为什么?”
大厅里又安静了。
苏暖只好直接问罪魁祸首:“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我本就对这个武林没什么兴趣,守护月阁也只是因为师父下了命令而已,如今月阁没有我还是可以生存,那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白衣人此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叫是师父命令的?公子忘舒,众人皆知是老月阁阁主的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叫自己的爹叫什么师父呢?
“看来你还要解释下了。”苏暖随意找了一个椅子坐下,顺便叫蝶水泡茶,这事估计要闹腾一阵。
众人皆望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笑容不改,说:“就是这么回事。”
白丹手指紧扣,目光紧紧地盯着忘舒,艰难地问:“公子,是师父的命令是怎么回事?”
“嗯,就是字面意思。”忘舒笑笑。
“公子!请您解释清楚!”白丹激动地大叫道。
众人皆被她激动的神情吓到,但是还是想知道了究竟。
苏暖笑:“怎么样,躲不过了吧?!”
忘舒嗔了她一眼,幸灾乐祸的家伙,他双手交叉于胸前,说:“好吧。”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忘舒慢条斯理地说:“事实上我不是师父的儿子,他的亲生儿子早在孩童时期便已经夭折,师父没有对外公布这个消息,估计是早就计划将我代替他的位置了吧,所以这些谜团不就很容易解开了,我有姐姐,并且不想当月阁的阁主。”
好轻巧的解释。苏暖摇了摇头。
似乎众人都没有在这个短短几句话中反应过来,忘舒已经自顾自地走下来,搂着苏暖离开了。
苏暖问:“怎么突然想退隐了?”
“刚才你不是听到理由了么?”他四两拨千斤。
“别糊弄我,我不相信你仅是为了这个原因就离开月阁。”
“那你猜是什么原因呢?”他笑若灿花。
苏暖沉默,一时间她还真没想到是什么原因……
“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呆在我的身边就好了。”忘舒清澈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
“我还说离开你一段时间,把我死了的事实坐实的。”苏暖有些埋怨地说。
“现在不是更好?我为你的离开伤心欲绝,年纪轻轻便退隐。”忘舒笑说。
苏暖停下脚步,狐疑地转头看着他:“喂!你这个笨蛋不会真的是为了这个原因才退隐的吧?!”
忘舒不说话,算是默认。
苏暖知道,他不会骗自己,可是她哪里值得他这样为她啊……
忘舒抬起她的下颌:“你知道我的心的。”
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加心疼啊……苏暖苦笑,她为这种太过幸福的生活有种极度的不安全感。
“如果你再敢动离开我的心,我一定会把你锁在我的身边,半步不离。”忘舒轻轻地说。
苏暖看着他有些邪气的笑容,有些恍然,好像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变过,跟那个苏云尔没有什么两样。
她似乎沉思般说:“苏云尔,你是不是从来没长大过啊?”
“我有没有长大你不是最清楚吗?”忘舒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吹起。
苏暖感觉到他说话的暧昧,不禁脸红,暗怪自己刚才说什么。
“而且我也怕,我继续在这个武林中,你回继续手伤害,我不想看到你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嗯。”
不行,她还是要想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