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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儿。”染阑夜的声音飘了过来。
南宫莲溪抬眸看他。
他转身,嘴角一扯,走前两步,长臂一伸,将她柳腰一揽,揽入怀中。
她愕然地咽了咽口水,“夜、夜哥哥?”
染阑夜头一偏,黑玉般的眸子流波千转,往前倾了倾,唇畔滑过她的脸颊,移至她耳侧,低喃道,“溪儿,别生气了,好么?那个女子,不过是一个幌子……”
南宫莲溪怔了怔,抬眼去看,那是一双深黑色的眸子,水光浅涌,火花漾在波中,忽明忽暗,里面依旧是往日宠溺的笑容,可是除此之外的邪魅,她却分不清辨不明。
他依旧紧箍着她的腰,她依旧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的距离如此近,他身上那滚烫热烈的气息,隔着薄薄的衣衫,透过她的肌肤,烫得她全身都燥热起来。
心口一颤,她忽然莫名惊慌起来,眼前的男子好陌生,陌生得根本看不出这是宠她珍她的夜哥哥,反而像是……调戏她的男子……
就连他的眼神,也是陌生的,那不是哥哥对待妹妹时应有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女人时才有的眼神。
“溪儿?”见她没反应,他侧头俯身,黑眸就这么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眸里。
她一阵战栗,不由咬住嘴唇,身子也僵硬起来。
“我、我……”吞吞吐吐绕出两个字后,她终于恢复了思考,然而想起方才他问的问题,不禁又是一呆,“夜哥哥,那个女子是谁,幌子又是什么?”
染阑夜眼眸微眯,将她看了几瞬,“你生气,不是因为莺初么?”
南宫莲溪这才明白他口中女子便是莺初,可是不对啊,夜哥哥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溪儿是很生气没错,因为,莺初与夜哥哥的其他庸脂俗粉不同,她是那么纯良的一个女子,可是她的清白却毁在了夜哥哥的手上……”她愤愤瞪他一眼。
“只是这样?”他淡淡开口,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可南宫莲溪总觉得心里起了一阵寒意。
“不然还有怎样,莺初是我带回来的姑娘,按理说,我应该对她负起责任,可是夜哥哥你居然不顾我的感受就对她出手,如今她的清白毁在你手上,你叫我还有颜面去面对她?”纵然觉得他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她仍是气呼呼说道。
“原来如此。”他似在笑,然而唇畔却勾起一抹苦涩。
原以为她已长成了玲珑剔透的人儿,已经开始懂得他的心思,却原来,她还是那个她,眼中心中只当他是哥哥。
南宫莲溪微微一怔。
他的眼眸,是那般洞彻的黑,宛若失却所有星辰的黑夜,只有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到一丝光明,更看不到一点流光。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夜哥哥,因此一时之间,竟无措起来。
良久,却见他嘴角轻轻一勾,低低地笑出几声来,那声音又沉又哑,而那笑容里却闪烁着狐狸般奸狡魅惑的邪气……
他身子未动,尽管如此,她仍然感觉到了他全身上下发散出来的危险气息。
身子一僵,想也未想,直觉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却还没来得及动一分,他似乎早已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掌一箍,将她柳腰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一夹,将她双腿卡在他腿间,叫她再也动弹不得。
她一阵战栗,身子愈加僵了去。
“夜哥哥……”她声音微抖,伸手去推他,却连双手也被他紧攥在大掌中,半分动弹不得。
眼里霎时起了层水雾,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想不明白他这样对待她的理由,她只觉得眼前的夜哥哥好陌生,陌生得让她无来由地……害怕。
“溪儿。”他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声音温软,却又似乎含了点冰,坚定的语调里,隐隐带了决绝之意。
南宫莲溪心口颤了一下,直觉地感到他打算说些什么话,一些一旦说出口便不能再挽回的话。
“夜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她几近哀求,然而腰间却被勒得更紧。
“我不放。”他似在笑,笑得好邪,好坏。
眼里水雾罩得更深,她泪眼汪汪地瞪着他,“夜哥哥,溪儿讨厌……”
最后一个字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见他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黑不见底,然后便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快俯下身子,俊脸一侧,就覆上了她的樱唇。
他就这么硬生生地,将她最后那个‘你’字吞没于口中。
南宫莲溪陡然瞪大了眸子。
俏脸上,全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以为这一切只不过是梦境,她呆呆的,浑身僵住,做不出半点反应,只任由他索取。
他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扣至她的脑后,将她往下压了压,吻得更深。
他的舌尖勾过她的唇形,近诱近惑,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口中,寻至她娇嫩的舌尖,便似狐狸寻着猎物,抵死相缠,无论怎么也不再放开她。
南宫莲溪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一颗心似被掏空,只是呆愣着,感受着他肆意的掠夺,感受着他唇瓣的滚烫,一颗心似坠又升,翻涌搅乱,溃败不堪。
却还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只知道他一直是她的夜哥哥,她敬他,仰慕他,甚至将他视为血缘至亲,而他对她的宠,对她的溺爱,她也知道,可她以为那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疼惜……就像缺哥哥与双哥哥对她一样。
可是,这一切又将如何解释?
只觉震惊,只觉荒唐。
泪,悄悄盈于睫,渐渐地夺眶而出。
口中尝得咸涩,他猛然一惊,忽地醒悟过来。
“溪儿……”慢慢离了她的唇,却还是不舍,与其他女子不同,她的唇,是那么柔软芳香,迷幻醉人,一旦吻上,便不愿再松开,可是他更不舍她流泪……
南宫莲溪隔着浓浓水雾看着他,嘴唇微颤,“夜哥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