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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的心一紧,她突然悲哀地发觉凌川已走入了自已囚禁自已的死胡同,而且这根源的起溯居然就是自已的妈妈和姐姐,仿佛觉得这是件和自已很有关联的事情,一种想要弥补的感觉从心底里滋生出来,然后轻轻地为凌川拭去眼角的泪水,不停地安慰着:“没有人会疏远你!”
凌川分明从紫蝶的安慰中听到了亲情的呼唤,他的眼睛又模糊起来,那是感动的泪水,紫蝶一个温馨的小动作就照亮了他阴郁狭窄的心房,那双带给他温情的手也带给了他无限的希望和温暖……
安静下来的凌川像虚脱般躺在紫蝶怀中,神情恍惚起来,在半梦半醒间,仿佛看到了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风中翩飞出万分凄凉,那和着风翩翩起舞的蝴蝶最后在一片火海中化为灰烬……
恍惚中,凌川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境,正在梦中飘游神移……
紫蝶轻轻地拍打着凌川,仿佛在呵护襁褓里的婴儿般细致。
就在这时,凌川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响得有些惊心动魄,不但惊扰了凌川的神游,更是惊得紫蝶一跳而起。
凌川终于将纷乱的思绪收拢回来,他一看来电显示是凌家别墅的号码,本已松驰下来的神经又骤然紧张起来,心里一阵阵发冷,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一点也没有想接的意思。
紫蝶弯着腰用手轻轻地捅了他一下:“哎,手机都要响爆了,怎么不接?”
凌川咂着嘴一语不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苦笑着:“这个电话不接也罢,绝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说完还若有所思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手一摆:“还是关掉算了,吵死人!”
凌川很快就调整好面部表情,一跃而起的瞬间,他已扬起好看的嘴角,一抹幸福的笑容涌在俊美的脸上。
紫蝶不敢多看,赶紧别开视线,心却在莫名地收紧,不知为什么会有点不敢正视凌川的眼神,总觉得那里隐含着许多难言的伤痛。
凌川试图上前拥住紫蝶,但发觉紫蝶神情充满着戒备,也就放弃了这种念头,摊摊手自嘲道:“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紫蝶没有了往日的尖酸刻薄,她没有说话,慢慢地走到窗前,轻轻地打开窗户,静静地伫立着。
屋里的气氛沉寂了很久。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一阵紧似一阵,紫蝶如梦初醒般走出去开门,门开的瞬间,她怔住了:“怎么是您们?”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紫蝶的妈妈**,她被凌山泉搀扶着,看得出身体仍然还很虚弱,但看到紫蝶的瞬间,她比紫蝶更加吃惊,继而意味深长地暗示着紫蝶:“你怎么会在这里?最好离他远点!”
凌川在里面听到**的那句话,心中的憎恨又跳腾起来,所有的不满情绪全部涌上面容,他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走了出来,既不招呼自已的爸爸,也不理会弱不禁风的**,吊二啷当地往沙发上一倒,斜视着他们:“对,你们最好都离我远点,可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为什么偏偏要跑来找我?”
**的脸郏削瘦苍白,但她并没有因为凌川的言语而愠怒,而是带着浅淡的微笑慢慢地靠近沙发,倒是凌山泉凶巴巴地冲凌川吼道:“瞧你变成什么样子?不但目无尊长,还这副烂样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混球?”
**在凌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用手拉了拉凌山泉的衣角:“别生孩子的气,这也不能全怪他,我们做父母的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不是责骂他的时候,我们还是弄清事实的真相要紧。”说完又转过脸看着凌川:“小川,你说雅儿没死,是真的吗?”
凌川的眼神凝固了,他觉得**就是传说中的巫婆继母,一种被催眠的感觉让他觉得这张脸既熟悉而又陌生,有那么一秒钟他仿佛看到了紫蝶的眼神,但随即又摇头否认道:“不会的、不会的,紫蝶不会跟这个巫婆有关系。”
那天凌川离开凌家别墅早了一点,因此错过了这趁戏,如果他当时要是在场,估计会崩溃得受不了,但他看到紫蝶亲自为凌山泉和**奉上茶水时,他的心头如潮水般涌现出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突然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地讥讽着:“荆紫蝶,这是我的地盘,你用不着献殷勤!”
屋子里的气氛出现了些许紧张,紫蝶的神经也本能地绷了起来,她从凌川的眼神中捕捉到了狂风暴雨的兆头,故意制造轻松自在的气氛,继而笑呵呵道:“呵呵,就当我是借花献佛吧!”
心胸狭隘的凌川此时仿佛已丧失了理智,嘴唇抽颤着:“凉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然后恼羞成怒地指着凌山泉和**吼道:“鬼才知道这个问题,你们去问鬼吧!”
**努力压抑着自已的情绪,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小川,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容易,是我们忽略了你的存在,要恨你就恨我吧,小雅没有错,说到倒底她还是你的妹妹,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如果可以,我愿用自已的命来换小雅的命,只要你肯放过小雅。”
紫蝶听得如坠雾里,心想妈妈可能是思女犯糊涂,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左看看这个,右瞧瞧那个:“妈妈思女犯糊涂,可为什么董事长也跟着犯糊涂?这样弱的身子不让她躺在家里休息,反而扶着她来问凌川这样奇怪的问题?”
凌川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的表白,虽然这些话听起来情真意切,完全符合一个母亲的真实流露,可凌川听起来就是刺耳,他不但不同情她,反而还略带挑衅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蓝雅还活着?”
**喘息着:“你亲口对我说过的,就在我的病床前,那时我还不能开口说话,那次你还拔掉了我的输液瓶,你说蓝雅没有死,还说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还说紫蝶是一个替身,真正的蓝雅现在失去了记忆……”
凌川狂燥起来,做了个打住的手式:“哎,哎,你快打住对我的诬陷,你的这些怪事或许是在神游做梦吧!蓝雅死没死,去问你的好女婿凌云不就清楚了,是他亲眼目睹的,这样的问题以后还是少来纠缠我,我现在跟凌家没有任何关系,对吧?”说完又把目光盯着凌山泉。
凌川的目光是那么阴沉可怕,凌山泉迎视着他的目光,拉下脸,掷地有声地骂了起来:“你这个混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凌山泉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无耻小人,不要成天都觉得全世界人都对不起你,你根本就是心态不正常,想不到你还想置**阿姨于死地,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为了这个家,她付出的难道还不够多吗?”说完便气冲冲硬拉着**要离去,出门时还把脚步踏得似山响,借以发泄他对凌川的不满与失望。
凌川嘴角微微抽颤,但他却佯装镇定地望着窗外……
走到门外的**担心紫蝶,又吩咐凌山泉回头叫上紫蝶一起离开,紫蝶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没想到凌川与父母的关系会恶化到这种程度,看着凌山泉折回来,她喜出望外地迎上去,试图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但没想到凌山泉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紫蝶偷偷看了一眼凌山泉,他的脸色难看极了,最后只有怯怯地低下头任他拉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是回凌家别墅的路上,紫蝶脑海里一片混乱,凌山泉把她塞进后座,妈妈已坐在里面笑咪咪地望着她,她故意不理**,把视线移到车窗外。
**有些不知所措,用手轻轻地碰了碰紫蝶:“哎,哎……”
紫蝶把视线收回,拉下眼皮,佯装睡觉,她也说不清自已为什么会这样,说不恨妈妈抛弃她和爸爸那是假的,这些年她是最能体会爸爸的心情,为了她,爸爸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去做工,但再苦再累爸爸都会替她准备好饭菜,即便是在最艰苦的岁月里,他也不曾让紫蝶饿过肚子,可眼前的妈妈又为她做过什么?
坐在前座的凌山泉忍不棕过头推了推紫蝶,看着紫蝶睁开眼睛,他努力笑着想化解紫蝶母女之间的难堪:“哎,她在叫你!”
**用温柔的眼神看了一眼凌山泉,凌山泉也回以她一个相视的笑容,彼此之间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爱的暖流却在他们的眼里流淌,紫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发出一声断喝:“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