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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知道逍遥王没死吗?所以就对我不冷不热,觉得我很无用是吧。”若兰声音止不住的哽咽。
“现在这个并不重要,你知道些什么?”眉头微微的皱起,眼睛没有睁开,眼球蠕动着,似乎有些不安起来。
眼前不远出高挂着一颗淡蓝色的夜明珠,很美,很剔透,她突然有些失神。
“兰儿,这个夜明珠是咱们家的传家之宝,等你成年了,爹爹会将她送给你。”一个笑容和悦的威武男子,手中举着一个淡蓝色的珠子,对着怀中的小女孩说着。
若兰终于是记起了关于那颗珠子的来历,却无从探究为什么会在米莉的手中,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了她敬爱的爹爹是如何冤死的,还是死于自己家族独门研制的毒药中。
“太后,我可以看看第二颗夜明珠吗,就是那个淡蓝色的,上面还有一点痕迹的那颗。”若兰突然换了一个话题,太后睁开眼,缓缓起身。
“不是说过,这个由我保管,怎么又提出。”太后饱经风霜的脸,看起来苍老了,以前似乎没这般憔悴,如今这样是为何。
“是太后拿不出来,还是有意窝藏。”若兰直直的望着太后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真诚,却是一无所获,多的只是迷茫。
“放肆,这些日子没见,既然如此大胆了。”太后猛的拍了一下桌沿,很恼怒。
“太后,您说我爹爹是如何死的,我想再听一遍。”若兰眼泪又一次弥漫眼眸,就那般悬着,却是落不下来,似乎等着那答案,然后选择掉落与否。
“是处理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发生了意外。”太后瞪着眼,还是回答了她。
“可是,我现在知道的不是这样的,是发生意外,可是这意外的导演者,是太后你。”若兰很难以想象自己能够说出这些,要多大的力气。
“你这是在说些什么?”太后掀了桌上的茶水,那瓷杯碎裂在地上,发出割心的声响。
“我不想再继续下去,因为觉得恶心。”若兰泪水绝提了,这里让她又窒息的感觉,她忍不住的跑了出去,扑倒在石柱上,哭的昏天暗地。
皇上下令了,这里只有太后和她两个人,所以不会有人看到这样的她。
她想不通为什么,她给逍遥王冷素铭下的是双影,一种可以让人通体发黑的毒药,解药不是没有,却也是一般难得遇上的,中毒的人,必须饮孕妇的鲜血才得以解掉毒性保住性命,当然孕妇也不会被这种药毒到,只是像喝了一杯水一样而已。
那个戴着冰冷面具的男人一点不绕弯子的说出她的恶行,却没有要将她除之后快的意思。
他很认真的问着她叫什么名字,得知之后,一点也不担心她知道那沉睡已久的结果之后的苍白,而是告诫她不要继续错下去,这是一条没有曙光的路途。
丘云深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表面温柔如水的女子,而是穿梭在青州人群中的时候,听着他们夸赞这样一个蕙质兰心的她,韩若兰。
这个名字并不常见,也并不很特别,但是这样的姓氏却不多,记忆中幽兰山上那隐秘的山洞中,参差的刻字浮现脑海,末尾清晰有力的印着:我的孩子,若兰,爹爹不能陪着你!
无比幽怨和无奈,不舍得却无法改变将死的结果,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如自己的思念般绵长。
如今的结果让她身心疲惫,她的存在就是一个笑话,一个玩物,她那让他崇拜敬仰的父亲,就是被这个好心培育她的太后给逼上死路。
而她却傻傻的归顺了太后那么久。
当她愤恨的询问更真的真相时,太后那毒妇却还是掩饰,对于生命这般无视,仿佛他们都不是生命,只是几只脆弱的蚂蚁,随便使一点气力就会让它们永生。
若兰虽没有亲手送了那王爷的性命,她知道了埋藏很久的秘密之后,心便脆了,死了,她想送这个邪恶的太后下地狱,不知道哭了对久,她找了一壶酒,忍着那辛辣,苦闷着喝着酒,幻想中回忆着小时候父亲与她一起玩乐的时光,泪如雨下,父亲女儿会为你报仇的,身子歪斜着,手不小心碰到了烛台。
片刻间,福寿宫内变成了火的海洋,若兰事先在地上散满了酒,她觉得那酒香很好闻,很美味,看着那散播的模样有些癫狂,还不断的傻笑。
太后本可以走出去,可是她却一派虔诚的跪在佛前,口中念念有词,等着火苗将她吞噬,这就是她的选择,让烈火焚烧她的错误。
当宫人发现并抢救时,两条生命已消亡在无比炽热的烈火中,走上另一端未知的路程,比这里快乐些的。
那日与冷亦连别后,出了皇宫,冷西列右眼不断的跳着,让他摸不着头脑许久,回到王府之后,便接到管家的通报,禀报说逍遥王府的柳言有来过,送来一封信。
冷西列看过之后五官都拧在一起,这个二哥既然不事先告诉他,不打算回来的,现在自己去逍遥,让他慢行一步,真是气死人了,原地跳脚,对着管家喊着给他准备行装,他也不能就这样呆着。
傍晚十分,外面下起淅沥沥的雨,给那些浮躁的气息盖上了一层凉意,没有尸首,混合着残迹的屋檐,那样祭奠了离开的人。
冷亦连跪在那冰冷的地面,不知道怎样挽回,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公平,让她母妃不留一点痕迹的离开,因为她在这尘世纷扰太多,顾忌的太多。
冷亦连没有将母妃的葬礼办的很隆重,只是请了高僧为母妃超度,念经祈福,心中暗自鼓劲想着为自己的母后好好积德,好好的做一个明君。
数日之后
大京的夜晚,也不见冷清些。
柳言独自在街上闲散的漫步,刚刚从丞相府中出来,心情无比放松,之前处理的那些公职都一一解决,现在的灾情也得到缓解,主子还真的是一个有福之人,岳父如此清廉忠心,王妃也特别古怪。
易须楼躺卧在竹椅上,望着夜空中那弯弯的月,手边摆着一壶茶,他突然的笑了,似乎回忆到什么。
“丫头,好好的生活,我等着小奶娃子。”把玩着有种的紫砂杯,自言自语。
那个茶楼,一个清秀小生对他礼貌的问候,似乎对茶很有研究,言谈中,发现只是一个初学者…。。脑海中浮现着初遇的情景,依然让人开怀一笑。
柳言闻到臭豆腐的香味,突然觉得好饿,便走去小摊前,买了一份,很快的吃完,起身要走。
“哎,有人晕倒了!”对街上有一个酗子,声音洪亮的叫着,显然有些被突然倒地的人吓到。
路上行走的人一拥而上,将那个晕倒的人团团围住,柳言也上前想看个究竟,大京的街头,很少会遇上这样的骚动。
路人甲:“是个姑娘!怎么会这样?”
路人乙:“是不是遭遇不测了,这般狼狈!”
柳言拨开身前的人,走进内圈,端详着地上的人,灰黑的粗布麻衣,包裹着一个娇小的身子,头发乱蓬蓬的,五官小巧可爱,自是染上风尘,有些犯黑,在夜色下更加的模糊。
柳言蹲下什么,探了探女子的鼻息,还有气,自是很虚弱,看样子是好多天没有吃东西造成的。
“兄台,帮个忙端一碗水过来。”柳言对着一旁的围观男人搭上话。
柳言将那女子从地上抱起,然后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给她喝了几口水,然后按了按人中,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是睁开眼睛,还在一旁看热闹的见姑娘醒了,也就缓了口气,四散走开。
女子疲惫的睁开眼,望清楚眼前的人,有些意外和惊喜,使劲的抓住柳言的手:“是你!”声音沙哑微弱。
柳言对于这女子的热切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是。。你是。。你是…”女子抓着柳言的手臂,一副激动过头的模样。
“姑娘,你这是怎么啦,不急不急,有话慢慢说!”柳言有些担心的问着,这还真是捡了个奇怪的女子。
女子拍着自己的胸部咳嗽几声,继续:“你是王爷,王爷身边的人。”
“你是谁?”柳言有些警惕的问着女子,没见过这个女子,怎么会认识王爷,和他。
“我是,我是沧州人,是王爷的女人!”女子抓着衣服有些害羞的侧过脸。
“什么?”柳言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王爷在沧州有红颜了,他没见过,也没见王爷提到过谁。
“沧州州长将我赐给王爷的,服侍过王爷一晚的。”女子依然捶着头,小声说着。
柳言似乎想起什么:“哦,那你怎么会这样的来到大京?”
这女子以为是跟了主子,其实那夜真正陪着的是扬风那小子,王爷只是早上去将他揪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