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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把项越羽塞得没话反驳,西格抿嘴轻笑道:“王爷其实也猜到了王妃她断是会凑上这一程,又何必再让她心慌慌呢,若不是这样想,也不会问我是否随行。”
项越羽更无语,还是西格看得明白。
“少了三嫂在城中,我基本上无忧,三哥你将她带走吧,我不接这个看人的任务。”项越辰语更惊人,把我当麻烦人物了,靠,什么人类!
“卿儿伤势未愈,远行不妥!”项越羽还想劝动我。
“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要我走路,骑马一点事都没有。”你有政策,我有对策,休想扔下我。
次日清晨,我们三人来到随国边城,安备太子整装返城。
这场战争来得突然也去得突然,但是谁能为这场战争死去的几十万英雄男儿买单,这之间的责任谁也担不起。
或许在帝王心中,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匹夫之责,应该的!
结束了七天的行程,安备太子妥善安置了我们。
那个安义似乎是沉默了很多,他的记忆还未恢复,但看瞄头似乎有些隐约的记忆在扯拉着他。
到达的第二天,随帝很有诚意的招待了我们。
随帝与父皇年龄不相上下,应该还要年轻些许,还是英姿焕发,气宇轩昂,非常有王者霸气。
一干人坐在大殿之中,气氛较为凝重,突然随帝高举酒杯,对我们敬道:“三王爷果然是位有勇有谋的将帅,这第一杯酒,敬两国战死的将士。炎国此次狠狠的戳了我随国的中腰,不得不叹服。”
项越羽谦诚应道:“战争本无情,我炎国向来不喜战争,这场战争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但也容不得迟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然抗之。”
随帝手一顿,接着眸光一转,豪爽笑道:“王爷说得很对,这场战争是我随国下的战书,但并不是毫无原因来打这场战,想必王爷心中也能明白一二。我用几十万将士的血得一个真相不为过。”
项越羽蕴含一笑,“这其中真相恐怕皇兄才能给予解答,随帝不妨拟书一封,我定然带回给皇兄,让皇兄为随帝解清来龙去脉。实则也并不是如随帝所认为那般,不论是废除安媛皇后的后位,或是与宁国联姻,炎国都不曾有针对随国之心。”
随帝沉思了片刻,“既然如此,我便拟书给贵国。安老将军是我姑丈,安皇后乃安老将军孙女,这无任何罪名便将她废除,更是死得冤屈。”
我听得就不对劲了,安媛明明被送出了宫,敢情这位随帝不去调查清楚就下了定论,只是听信了表面传言,若是调查了,那么就是安府没有告知真相。
我不能将此事说得太直接,三哥是否打算告知真相,那是他的事,但决不是从我们口里说出。
“随帝可曾证实过安媛皇后确实是死了,这个消息又是否是安府向随帝传达的?”我稍作提醒道。
要么就是安府想借随国之力来出这口气,所以未将真相告知。
“这个——”随帝哑言。
呵呵,这完全就是个借口,一个隔了几代亲的表亲关系,不可能会让你随国不惜几十万兵力来求个真相或是解口闷气。
我接着道:“不是关乎着利益,随帝不会发动此次战争。我是否可以大胆推测一番,安媛皇后的事只不过是战争的一个表面理由,这是一个非常站不得往脚的理由。但是由此随帝却引伸到炎国对随国的态度,加之与宁国联姻一举,随帝便想攻炎国东城地界,试探宁国是否会助炎国一起对抗你随国。因这是炎国与随国之间的恩怨造就的这场战争,宁国当然是无理由来与之对抗,但若真是如随帝所认为的野心所使,那么随国此时应该是国破家危,生灵涂炭,你根本无退路可走。随帝不妨认真想想,这场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根本就无据可遁,只是野心与霸气作祟,加上安义在一旁鼓吹,这战争便在糊涂中爆发起来。
随帝一眼便望向了安义,但是此时的安义用了一脸的茫然相对,随帝放缓声,平平道:“王妃分析得很中意,宁国为强国,在之前就与我随国有个几次小战,倘若这联姻一事打算与炎国合力来对付我随国,我必然要有应对之策。”
项越羽笑了,“只可惜随帝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我军会借道宁国,而宁国也没有助战,你动用了五十万大军来对付我三十几万兵力,在你观念之中,这场战争你必胜无疑。却没想到刚一开战,随军十万前锋便全军覆没,你不惜孤注一掷,也来个包围战术,但是被月弥王子的精锐兵所撞破,这些都是随帝不能预料的突发状况。你此时心中也是有气无处发,这是个莽撞之举,随帝只能当个教训。”
安备太子淡眸划过安义,我想安义此时应该是有了些许记忆,因为他的反应不再像是听天书一样,安备开口道:“此战却让我知道我背后竖着一把利刀。”他意有所指的是安义。
随帝眼中一惊,把安备的话明在了心里。
这场宴不久便散去,安寝时,我趴在床上,拍了拍床榻,“老公你躺下,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项越羽眼中狐疑几秒,收拾了身上,依言坐了下来,一手抚上我的脸问道:“卿儿有什么秘密要说?”
“躺下!”我拉倒他,他侧着身子,我也侧过睡姿,平缓道:“冷宫几位娘娘其实没有死。”
项越羽一眼愣得老深,“说说看!”有兴趣了。
我道:“我进天牢的当晚,三哥到天牢跟我交谈。当时,三哥只告知我,冷宫四人并没有死,而是以假死状被送出了宫,消除了她们部分记忆。但是三哥当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才理通了其中的关系,也就是因为三哥与云王爷之间的秘密。”
项越羽不言沉思中,我接着问道:“你说这场战争安家有没有背后煽动?”
“不会!”项越羽否决道:“安将军乃是几代忠良,断不会做这等逆国之举,纵使皇家对不起他们,也只会出言质问,在这件事上,皇兄确实对不住安家的忠心。”
我叹道:“但也没有办法,三哥总不能把云王爷的后妃们收为己有,这不是乱套了吗!”
“事已至此也别无它法!”项越心伸手把我摆好睡姿,气息吐在我脸上,“不要压到伤口,睡觉吧!”
我探过脸,在他唇瓣一亲,“睡觉!”
项越羽轻轻笑了笑,定住了我的身体,相拥而眠。
来到随国本就不多作停留,随帝交给项越羽一封帛书,在所有的理由都不再是理由时,那个最初表面的理由却能真切的当一回事来对待,就像这个表面为安家讨说法的理由一样,最终能做到的也仅剩这个表面理由。
但是,三哥是否愿意为其解释,这谁也不能保证,随帝也未必一定要知道。
在随国停留了两晚,第三天我们踏上归程,只希望天下太平,各国都能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