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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皮革手册?看着尼洛斯递过来的这一厚厚的书籍我就犯愁。明明就是一本专属仆人手册竟然会有如此之厚。再看看着作人——尼洛斯——这人平时就那么的轻闲?
翻开第一页,光是介绍就用上了十几页。废话一堆,只是介绍了这个家族的历史与变迁。
“小罗拉,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的。”尼洛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道。
“啥意思?”我头也不抬的埋在那本书里,紧蹙双眉。
“你是怎么攀上这专属仆人的位置的?”
“谁知道那个公爵在想什么!再说这需要攀吗?仆人与专属仆人能有什么区别?都是仆人,专属反而更加麻烦!”
“等你看到后面就不这么想了,而且做为专属也是自己本身地位的提高。”
我没去理睬他继续翻阅着,越往后看似乎也越能理解他话里的含义。对于一个仆人来说,做为一个贵族的专属真的是有着很诱人的条件,可那些条件也是相对于吸血鬼而言,换言之这就是种族歧视,人类根本就没有被例入能做为贵族专属仆人的条件。
“我们每个贵族都会拥有一个自己的专属仆人,当然这也是自己去精心挑选的,与其说是仆人,说是心腹或许会更贴切点。唯独公爵一直不肯为自己安排一个,也许是他的个性使然,他不喜欢对别人吐露自己的心声,也不愿别人过多的靠近他。所以当听说他选定你做为他的专属时,诧异的远远不止我一个。最让人想不到的他竟会找了个人类。”
尼洛斯突然走进了我,叹了口气道:“小罗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件好事,反正自己一定要小心,公爵大人的个性没人能看透。”
我合上了书,看了看他说:“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像个女人,真是啰嗦,不过谢谢你了,我知道了。”
跟他时间相处久了自然也舍掉了那些敬称,对他平时的那种讨厌也淡然了许多。他看向了窗外,那深邃的眼神是我第二次看到,我的心竟然开始莫明的悸动,他在想什么?又想起了曾说过与我长的很像的那个女人?我不禁渐渐对那女人产生了好奇心。。。。。。。
我不想面对的这一刻终于来临了,夜晚对于我来说是一种严酷的考验,而对着这“冰山美人”那是种慢性自杀。我浑身僵硬的伫立在这满屋黄金的房间里无所适从。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而他依然独坐在窗前看着书。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书能让他乐不思蜀到一动不动。困意不时的向我袭来,我已困倦到无法睁眼。
门虚掩着,小魔怪摇着尾巴晃了进来。小家伙眨眨眼看了看我后径直走向了公爵,纵身一跃,蜷缩在他的腿上。
“悠,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在我身上睡觉。”
静谧的房间终于有了声响,我精神抖擞了下看向了那个角落。他的声音很平和甚至透露着些许的溺爱,他放下了书,抚摸着小魔怪的绒毛。它抬头看了看他,动了动耳朵继续趴下睡觉。
这样的场景在一般人看来是再平常不过,人们也许会认为他是个喜爱动物的正常人。可是这样的角色放在他的身上,对我而言不止是诧异,更多的是郁闷。一直这么无视着我有大半夜,却对着一个小动物那样的温柔。
“罗拉,带悠去房间睡觉。”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突然对我开口说话了。
“是”
我迈着站的有些麻木的双脚走了过去,从他的腿上抱起了小魔怪。
“大。。。。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能够去睡了吗?”
他拿起书的手微微顿了顿,抬头看向了我只是一言不发。微风拂过,撩起了他的黑发,没有一丝的动作却让人觉得妩媚。仿佛时间停留在了这刻,我忘却了所有只是这么毫无避讳的直视着他,忽略了从脸颊处传来的微烫感觉。
“我没说不让你去休息。”面无表情的说完,转回头继续看书。
“哦”我抱着小魔怪走向了门口,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不过没听到他说什么奇怪的话让我略微高兴了下,这意味着我可以继续回到我的仆人窝中去睡觉。
“尼洛斯应该跟你说了吧。”身后的声音再一次悠悠的传来。
我一僵,转过身来看着他说:“什。。。。什么?”
“从今天起你不用在回到原来那里睡了。”他没看我,目光依然停留在那本书上。
“那我睡哪?”这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其实早上听吉尔说时,我就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真正面临时,我还是显的那样的局促不安。
他没说话。。。。。
“不会是睡在这里吧?”
他依然没说话。。。。。。
“大。。。。。大人。。。。我想说的是,我可以随传随到。如果跟您共寝一室我会惶恐不安的,要是没睡好影响了服侍您的质量,那可就罪过了。”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还是说你想把对我怠慢的责任全推托到我的身上?”过了许久他终于说话了,只是仍然没有看我。
“我不是这意思,但这里只有一张床啊?”
他突然放下了书,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玩味的扯了下嘴角说:“我有说让你睡床吗?”
我哑然,看了看四周,偌大的一个房间连张沙发都没有,他究竟想让我睡哪?总不会让我从今往后天天就这么站着看他睡吧?
“安置好悠后,把你的被子拿来,在这里找个角落睡。”
谁说帅哥一定是好人,越帅的人越是腹黑。这种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还把我当个小狗似的打发。心中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着一触即发,只不过是把那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小魔怪的身上。
再次回到屋内,他依然是坐在那里看着他的书。我环视了下四周,听从他的话找了个角落里打地铺。春天的夜晚是寒冷的,冰冷的寒意一阵阵的从地板处向我袭来,我紧裹着被褥蜷缩着只露出双眼在外,虽然我已疲倦的无法睁眼可我还是在努力挣扎着,必竟处在这样的环境我还是无法安睡的。只是人往往都是无法自主的,不知不觉间我已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