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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啊!”孟小潇被蒙着眼照样展开得意的笑容,天下只有自己的老公最聪明,若不是早有老公的防范,南殇墨也还被蒙在鼓里呢,或许早被南翰廷干掉了,哪还能站在这里耍威风?
南殇墨授意那个送头颅的侍卫将何满恪的人头收起,“宫里的事全解决了?”
“回皇上,叛党全部歼灭。何满恪一家男丁极其忠仆全部就地正法,女子都送往了庵堂。”侍卫恭敬的回答。
本来谋反是要灭九族的,不过何满恪也算是国舅了,株连九族可就涉及皇家了,所以按照常规,只是将何家男丁极其亲信斩首,女子令其削发为尼,从轻判决了。
其实并不轻,毕竟何家还是有好多无辜的人被株连获罪了。孟小潇一想到曾经一起被雪莲花的曾树臣关在洞中的何云柔跟她疯了的姐姐何心柔,就感叹世事难料,虽然她们没有被杀,可是终生为尼,若是真的能够皈依佛门也罢,若是尘心难断,那余生也是孤苦凄凉的。
“那他呢?”南殇墨阴冷的目光落在那名被侍卫带来的中年男子身上,“他不是何满恪的亲信樊瑞吗?怎么还活着?”
中年男子樊瑞从下了马就一直跪着不敢出声,当听到南殇墨的问话,更是吓的浑身颤抖,他眼睁睁的看到了那名多人被砍掉脑袋,可不想让自己也惨遭噩运。
“回皇上,他说有重要的事禀明皇上,一定要见到皇上才肯讲。”侍卫回答。
“好,你说,朕倒要看看你的话是否可以抵过你自己的狗命。”南殇墨若无其事的弹了弹自己的衣袖。
“奴才回——回皇上,”樊瑞战战兢兢的道,“皇上有位公主可能流落民间。”
一听樊瑞说出这句话,孟小潇与南殇离不约而同的相互对望了一眼。
“大胆!”南殇墨的口气瞬间冰到了极点,“无稽之谈,朕的儿女朕自己会不知吗?拿这样的话来换自己的命只能让你死的更惨!”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樊瑞不住的磕头捣蒜
“皇上,暂且听他细说。”南殇离道,他知道这个樊瑞一定能够解开有关婉儿的谜团。
南殇墨回望了南殇离一眼,突然想到了银面使者曾经拿龙女的下落威胁孟小潇的话,龙女也只能是皇帝的女儿,那岂不就是公主吗?
看着南殇离了然的表情,南殇墨明白了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皇上,这事情已经被隐瞒了十二年,今日奴才说出,不求皇上赦免奴才的死罪,只求皇上放过奴才那无辜的儿子的一条小命。”樊瑞颤抖着提出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可怜的乞求。
“你先讲!”南殇墨冷冰冰的道。
“是,是。”樊瑞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十二年前,皇上刚登基不久就诞下一位皇子,其实当时的何皇后所生的并不是皇子,而是一位公主。”
果然!孟小潇彻底的明白了,婉儿真的就是南殇墨的女儿,难怪她与菁菁公主很像,毕竟她们是姑侄。
樊瑞不敢抬头,继续说道,“当时何皇后即将临盆,为了巩固自己的后位,为了诞下皇上的第一位皇子,与何——何满恪同谋商议之后,命奴才寻找了一位刚出生的男婴以防万一。当时贱内就是皇后的产婆,皇后当得知自己生的是一位公主后,就命贱内马上用男婴换掉。”
“本来何满恪是要这个公主死的,以绝后患。可是贱内心存不忍,可又不敢违逆,于是将公主置于一个木箱里之后放到了西罗河,任其漂流,希望可以博取一线生机。然后回复何满恪说公主已被淹死在河中了。”樊瑞说道这里,大胆的抬起了头,可怜兮兮的道,“若是当时何满恪不信任贱内,去细细追查,一定能够知道贱内撒了谎,奴才也就不会安稳的活到现在了。皇上,看在贱内冒死放过了小公主一命的份上,请赦免奴才之子的死罪吧!”
樊瑞说着,咚咚不住的磕着响头,任脑门渗出了斑斑血渍。
“樊瑞,你的妻子已经死了好几年,用一个死人来编造一个谎言,不觉的可笑吗?”南殇墨冷冷的道,看不到脸上有任何的波澜。
倒是孟小潇凝重的望着南殇离,这么一来南泯风就不是南殇墨的亲生子了,也没有了尊贵的光环,十二年来只是替人为了心中的利益而活,实在可怜。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樊瑞激动的道,“当年何皇后说丢失了皇上提前赐给皇子的金锁,其实那枚金锁被贱内偷偷拿了去,放到了小公主的身上,若是公主有幸活了下来,那枚金锁就是不容置疑的证据。”
南殇墨眯起了眼,似乎在回想当年发生的事。
“那个男婴是谁的孩子。”南殇离反而冷静的问,既然婉儿就是公主,那么他也该弄清南泯风的身份,也好给孩子一个交代。
“是一对来京城卖艺的夫妇的孩子。他比公主早出生了三天。丢失了孩子之后,男婴的娘就生了重病,不久就死了,男婴的爹在运送妻子回乡的途中,由于心情恍惚,失足坠下了悬崖,也死了。这都是奴才事后有心查探得知的。”樊瑞回答。
这么一来南泯风不就成了孤儿吗?而且一下子又多出了不少间接导致自己亲爹娘死去的杀人凶手,这样的结果让一个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如何面的?孟小潇皱起了眉头,回想着三年前在宫中与南泯风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个抹不去的小大人的模样。
南殇墨手握着双手,展现着条条劲暴的青筋,这群人早在十二年前就该统统杀掉!
“哈哈哈哈!”南翰廷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庄园,“真是可笑,养了十二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杂种。南殇墨啊南殇墨,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昏君,连自己的骨肉都认不清,还怎么坐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