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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突然说些什么呢,小张。”本来要张梓睿描述那三尊佛像的情况,现在张梓睿突然改口说的这些话把覃华平弄得云里雾里。
张梓睿笑着答道:“没什么,只是我对这次案件的了解又深入了一层而已,现在只有几个疑问没有解开了。”
听到张梓睿好像知道了什么关于案件的事情,覃华平可坐不住了,忙激动的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快跟我说说。”
“还有几个疑点我并没有想清楚,而我现在的推理都是建立在这些疑点之上的,如果这几个疑点不搞明白,我的推理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张梓睿这话说的很明白了,意思就是所有的疑点没解开之前我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覃华平了解张梓睿的性格,在这点上有没有多说,而是继续向其他警察询问起调查的情况来。
“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要怎样证明我的那个推理;第二个就是当时繁莉手是怎么会动的。”张梓睿不自觉思考这些问题的同时也念叨了出来。
过了不久,覃华平又再次走向了张梓睿,看他那表情,似乎是在现场又发现了什么了。
“小张,看你眉毛都快皱成一条线了,估计是没解决那些疑点吧,刚现场调查又发现了一些事情,虽然我个人认为与案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想还是告诉你看看你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吧。”
张梓睿听覃华平说后,连忙询问道:“你快说,我现在脑中想的全都是一些旧东西,不停的在脑袋里面打转,正缺点新鲜思维加入进来。”
说实话,覃华平对张梓睿说的并不是很明白,停顿片刻后就说道:“刚得到法医的报告,里面称……”
覃华平说完,张梓睿的的眉头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兴奋的冲覃华平说道:“老覃,你刚说的内容把我的推理和其中的一些疑问全部串联起来了。”
“你、你这么说意思就是你知道犯人是谁了?”覃华平很是吃惊,没想到自己认为与案件没关系的事情竟然这么有用。
张梓睿淡然道:“老覃,你现在马上封锁寺庙,还有把案件有关人员全部叫出来,我接下来会指明凶手,揭穿凶手使用的手法!”
“回悟间”之中,张梓睿、覃华平、覃宥林、叶辉坚、武星、田杰全部都站在这里,四周还站着许多警察。
“把大家都叫道这里就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这次在寺庙之中杀死繁莉的犯人是谁了。”张梓睿率先开口。
覃宥林看了看张梓睿,又看了看其他的人,问道:“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说杀死繁莉小姐的犯人就在我们之中了?”
“不要插嘴,听张梓睿继续说下去!”覃华平脸色严肃的大声说道。
覃华平这么一吼,其他还有疑问的也忍了下去,只听张梓睿继续道:“其实这次的事件,犯人给我们所有人都下了一个圈套,而只要大家入了这个圈套,就与这次案件的真相失之交臂了。而这个圈套就是,让我们错以为繁莉的真正死亡时间。”
说到这里,覃华平忍不住问道:“真正的死亡时间?你刚不是也认同我们警方调查出来的死亡时间吗?就在三点到三点二十分左右。”
“没错,确实是在时间,但是二十分钟可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具体来说,繁莉并不是在当时那佛像摔碎的声音发出之后死亡的,而是在这之前就已经死亡了。”
张梓睿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很是吃惊,一直看不爽张梓睿的武星这时冷笑道:“在说些什么傻话呢,繁莉小姐如果不是那个时候被人袭击后死亡的,还有什么时候犯人能有机会杀死她?”
张梓睿这时带着犀利的目光看向叶辉坚,肯定的说道:“当然有机会,就是在住持叶辉坚和繁莉单独在‘回悟间’那段时间,也就是说,犯人就是这家寺庙的住持,杀死繁莉正是叶辉坚!”
“等等,等等,你之前对我说的那番推理不是还证明叶辉坚是无罪的吗?”覃华平显然不能接受此时张梓睿说的这番话。
张梓睿立马伸手示意覃华平住嘴,接着道:“听我把话说完就知道了,那时候我也是进了叶辉坚的圈套。当时叶辉坚和繁莉单独呆在‘回悟间’之中,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起了争执,叶辉坚一时冲动拿起外面那三尊佛像的其中一座砸向了繁莉的头,结果导致繁莉的死亡。”
张梓睿说完后,覃宥林回忆着之前的影像说道:“如果是叶辉坚做的,那佛像是怎么会在之后摔碎在繁莉身边的呢?要知道我们进‘回悟间’的时候外面摆放的还是有三座啊,叶辉坚当时一直与我们交谈,可是根本没有出去过的喔。”
“说到这里,就是叶辉坚给我们设下的团套了,其实叶辉坚杀死繁莉后,并没有把作为凶器的那尊佛像放回原来的地方,而是留在了‘回悟间’之中,在后来与我们交谈的过程之中,拿起佛像扔向繁莉的身边,将其摔碎,然后假装不知情走过去观察繁莉的情况,借此摆脱罪名。”
“可是我们明明看到当时外面就有三尊佛像啊!当时并没有像你所说的有一座佛像被人藏在‘回悟间’里面。”一直没有说话的田杰这时似乎也对张梓睿的推理起了兴趣。
“不对,当时并没有三尊佛像,我们当时看到的是一尊正面朝前的佛像,和两尊只看得到侧面的佛像。”张梓睿纠正说道。
田杰对张梓睿这么较真感到有点不可理喻,说道:“这不都是一样吗?”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两尊只看得到侧面的佛像不见得就是两尊佛像喔!没错,当时摆放在那里的是一座完整的佛像,和两座分别只有一半的佛像,叶辉坚把一座佛像用锯子平均锯成两半,将其姿势摆放成只看得到侧面,让我们看起来有一座看的到正面的佛像和两座只看的到侧面的佛像,错以为有三部佛像!”
张梓睿的推理让覃华平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马上接着道:“噢,我明白了,外面的佛像之所以也被摔碎,是因为警察来了之后一调查这个手法就会被揭穿,所以干脆将其摔碎反而不会留下证据。”
“我怎么听着好像在变魔术一样?你说的或许可行,但是把能做到这些方法的未必只有我一个人吧?”叶辉坚似乎对张梓睿说的话一点也不担心。
张梓睿也同样的淡然,缓缓道:“不,能够做到的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在佛像摔碎后短短几十秒吸引大家注意力的这段空隙,出去打破佛像而又不发出声音,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做到。”
“什么意思,能说的清楚点吗?”叶辉坚看起来对此不理解。
张梓睿很快做出了解释,“我记得当时大家都只听到繁莉的身边摔碎佛像的声音吧,而就在这之后,外面的那尊佛像其实也摔碎了,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没有听到声音呢?因为叶辉坚怕发出声音把大家吸引到外边,那样自己就曝光了,所以就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两座只有一般的佛像,将其砸碎,然后把碎片留在原地。而做这件事情的时间就在他走过去假装观察繁莉情况而惊慌失措逃跑之后完成的。”
“你说的还是没有什么指定性,是说用衣服包裹佛像将其砸碎吗?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穿衣服。”
“可是穿袈裟的却只有你一个人!之前我也说过了吧,吸引大家注意力的时间只有几十秒,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是我们中其他人用衣服包裹佛像的话,光是脱掉衣服再穿上衣服就要花上一些时间了,那是完全做不到的,只有穿着袈裟的你,不需要将衣服脱掉,随便用其中的一个部分包裹佛像就可以完成了,如果要证据的话,只要将你的袈裟脱下交给警察检查一下,一定能在上面发现佛像碎片的残渣!”
张梓睿突如其来的这番推理,让叶辉坚大感吃惊,其阵脚已经慌乱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
“就算在我身上化验出来佛像碎片又能怎么样,你不要忘记了,当时我站在你们前面说话的时候,繁莉戴着戒指的手可是移动了的,这就证明那是她还活着,在场所有人包括你都看到了,这个你要怎么解释呢?”
张梓睿叹了一口气有点可惜的说道:“这个疑问我还没有解决,不过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点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繁莉戴戒指的那只手移动,就更加证明繁莉方式已经死亡了。要说为什么的话,只要看一看法医的鉴定报告就知道了。”
说完,张梓睿从覃华平那里拿来法医鉴定报告念道:“据解剖发现,死者的左手关节严重受损。现在你明白了吧。从我最开始见到死者,他写字用的右手,可是在用手指人的时候,还特意放下手中的笔用右手来完成这个动作,都证明死者的左手是不能动的,而在我们进了‘回悟间’之后,却发现死者戴戒指的左手竟然来回的移动,这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当时死者就已经死亡了,在别的外力促使下才完成这个动作。换句话来说,你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罢了,如果你真的能够看透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那么你就一定会事先察觉到这一点,也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事已至此,叶辉坚已经隐瞒不下去了,一脸可怜的说道:“没错,人确实是我杀的,可是这真的就如同张先生一开始说的,是我冲动之下发生的意外。繁莉在网络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我告诉她说的,说到底,其实就是我包装了她,以往每次她来寺庙借着和我谈话的机会,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在网络上该说的话,可是今天,她来这里竟然跟我说要脱离我,有一家大的造星公司准备和她签约,我一气之下就拿起外面的佛像砸向她,谁知道竟然把她给杀死了。”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说说你是怎么让当时已经死了的繁莉手移动的吧。”张梓睿看来对此还是念念不忘。
说到这里,叶辉坚突然四处观看了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说道:“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我也很奇怪,在我失手杀死繁莉之后,突然就有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了我这个手法,还有繁莉的手移动其实也是当时在黑暗中他做的。”
这话一出,把张梓睿和覃华平都为之震惊。
“你说还有一个人也参与了这次的案件?”张梓睿不敢相信的问道。
就在这时,寺庙大厅那个登记的和尚拿着个纸条走了进来。
“叫张梓睿的人,这里有一封信是给你的。”
张梓睿连忙走过去接了过来,将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繁莉是我早就关注了的目标,她在网络上说的那些话已经足够让我对其进行惩罚,可是罪不致死,但没想到我跟随其踪迹到这家寺庙的时候却发现她被这家寺庙的住持杀死了,所以我就想了一个手法让住持来脱罪,但是这个住持也是一个需要被惩罚的人,所以这个手法会有一个漏洞,能不能找到这个漏洞就看张梓睿你的了。”
信的的结尾署名是“PunishMan拜上。”
“把这封信交给你的人去哪儿了?快说!”张梓睿很是激动的对那名和尚说道。
那和尚有点被吓住了,惊慌道:“他交给我这封信之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老覃,这、这是立曦辰啊!”张梓睿脸部表情很是奇怪,对覃华平喊道。
事后,任凭警方怎么搜寻寺庙,也没有发现立曦辰的身影,看来立曦辰早就已经逃脱了。
在回家的车子上,张梓睿正在驾驶着车子,覃宥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事情都解决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为什么住持背对着我们也能看清我们每个人的着装和详细情况了呢?”
看来这个疑问还是一直存留在覃宥林心中,张梓睿轻松一笑,回答道:“很简单的,当时住持虽然背对着我们,可是你注意到他前面摆放着一尊如来的佛像吗?”
覃宥林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没错,我记得那里确实放着一尊如来佛像,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如来佛像有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耳朵比较大。你现在明白了吧,其实那尊如来佛想的两个耳朵是又反光材料制成的,就是两面镜子,所以当时住持背对着我们也能看清我们每个人的情况。”
张梓睿这个一说,覃宥林立马就释然了。
这时,只听张梓睿继续道:“喂。你今天是不是也该说说为什么对寺庙如此反感的原因了?”
覃宥林鼓着嘴巴,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笑啊。”
“当然,我绝对不笑。”张梓睿满脸正经的说道。
“其实是我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爸妈很迷信,找了个和尚给我取名字,那个和尚说上一番我听不懂的话之后,说我没有人缘,给我取了个名字叫‘覃仁’,因为与‘情人’谐音,结果导致我小时候老是被一些大人取笑我是别人的情人,所以我今天对和尚才如此的……”
“哈、哈、哈、哈……”覃宥林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正在开车的张梓睿已经快笑趴下了,车子都有点椅起来。
“你不是说不笑的嘛!你这个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