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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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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边搜索了下发现了通向亭子的水上回廊,走在上面,整个人被这冷雾包裹着虽然棉袄里三层外三层套了很多仍然感觉寒气逼人。打了几个寒战,天呐,我这到底是在干嘛?白鬼就算真没死也不干我的事,他就算来江东又如何?“我只是来警告他不要接近孔明罢了,恩……顺便感谢他上次救我~”自言自语找了两个理由,心瞬间开朗,就是就是,上次白鬼可是舍命相救,感谢下而已嘛~不由加快了脚步。

散下的青丝遮住了小半张脸,那人似乎靠着柱子睡着了,真是的,这家伙入睡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嘿嘿,我就来个出其不意,吓死他,谁叫他总欺负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两只虎爪准备……

“白鬼!”本来想突然跳到他面前把这家伙给吓醒,结果刚跳到他面前本人就差点结冰。

这个人……不是白鬼,是伯言!

怎么会这样?……怎么不会这样?!子青啊子青,你可是亲眼看白鬼死于疆场的?难道脑子秀逗了吗?长发就是你妈,短发就是你爸?穿白衣服的就都是白鬼?丫的,中白鬼毒咯?

本来还害怕伯言醒来不知怎么跟他解释,结果发现被本人这么河东狮吼了一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睡的比我还死,现在把他扛去卖了估计也不会有反应,但让他在这儿睡着冻着了可不行。“伯言?”我好心摇了摇他想把他唤醒,没想到伯言身子软绵绵一晃便倒进我怀里。

死……死人了!这是本人第一个反应。

“没死,只是中毒了,扶他回屋吧。”一转头便看见孔明不知何时站在亭中,“这是药,每次一颗,每天七次,直到他视力恢复为止。”

“什么叫视力恢复为止?”暂时不追究他怎么老是这么神出鬼没,也不追究他怎么就知道伯言是中毒了,但中毒就中毒,怎么还跟视力扯上关系?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丢了包东西在石桌上,孔明转身离去,“我与公瑾还有事谈,这几天你就照顾伯言吧。”

公瑾?刚才还见外地一直都督都督地叫呢,这下怎么就唤人家公瑾了?这进展比我想象的还快。

某人就这么没良心地走了,本人区区小女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伯言给拖回房里。真庆幸他不是张飞那健康得只剩肌肉的庞然大物。

……

大清早就给东吴的闹铃——某只敬业的公鸡——给闹醒了,可恶,早晚把那只公鸡炖了补身子!要知道本人昨晚可是忙了一夜呐,伯言跟孔明不一样,感觉更弱不禁风些,也许就昨晚冻着了,连着夜的发烧,害我端茶送水一晚上。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我伸了个懒腰打开大门通气,正好看见孔明一脸疲惫地走过。

“孔明~”我兴奋地打了个招呼却换来某人惊疑的眼神,大概孔明没想到会这么巧吧,“昨晚上没睡好吗?”说完准备迎上去唠唠家常,却看见孔明惊疑的表情渐渐有所转变,而转变的趋势是勃然大怒。

“你……”孔明。

“孔明~”孙尚香。

“啊!”伯言。

所谓巧就是这个样子,就在孔明想对我发怒的同时,孙尚香兔子似的蹦出来一把抱住孔明的胳膊,房间里传出伯言一声惨叫。

无奈,我与孔明只好各自应付冤家去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满脸凶相想说我什么……进屋前我朝孔明看了眼,惊得我一缩进了屋子,天呐,他那眼神是要把我给碎尸万段吧?咦~~~恐怖。再看屋里,更是莫名其妙,伯言好好的不知怎么竟摔在地上。

“伯言,”看他睁着眼睛在地上摸了半天,怪奇怪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是智吗?”伯言朝我这边望了眼,却目无焦点,“你有带蜡烛过来吗?这么黑,小心别摔了。”

黑?我心里咯噔一声,赶忙上前拿手在伯言面前晃了晃,他竟然毫无反应!不会吧?玩失明?

“智?”听不到我的回应,伯言似乎有点担心。

“没事,我习惯走夜路,”原来昨晚孔明说的视力指的是这个,丫的,不早说,我心里一点准备都没啊,让我怎么开口?“伯言,你先上床躺着,烧还没退呢。”

没想到他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习惯走夜路?你还真想得出来。”在我的搀扶下伯言坐到床边,“昨天我被蛇咬了,估计是中毒暂时失明吧。”中毒暂时失明哦~可是现在这冷天有蛇吗?不过也许是伯言太晦气吧。

我找了个牵强的理由把自己给搪塞过去,想太多太累,还不如装作不知道,于是把疑惑抛到一边道:“原来你知道?”真有点佩服他这勇气,真跟孔明有七分相似,一个危在旦夕还在开玩笑,一个陷入绝对黑暗还如此淡定从容。

“可以扶我出去走走吗?”

“当然~不过,先吃药。”

……

照顾病人的日子感觉时间飞快,伯言很静,就听我呱呱呱地炫耀自己的“家乡”——当然相信他大部分听不懂——不过他总是在适当的时候开怀大笑,并且询问几句,这样无疑助长了我的自豪感。连我自己都快觉得自己是天上来的了。

一天七次药,有两次药得在晚上吃,于是晚上我还得在伯言房里打地铺,没办法,总不能让病人睡地上吧,更不能同床共枕,只好委屈下自己了。

转眼间已是第三天,这几天几乎与伯言形影不离,说来也算无忧无虑,实在惬意,伯言说第一次看得我就似曾相识,说实话,本人第一眼看到伯言就觉得眼熟,大概是上辈子就认识吧。

也许是孔明忙于孙刘联盟的事,一天到晚见不到几次,就算见到也不知道本大人欠了他什么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奇怪,不可能是吃醋吧,是他让我照顾伯言的,总不能怪我是不?

这天晚上

“伯言,药吃了没?”我边铺地铺边询问着。

“恩,”伯言真乖,听话的像个孝,“我可以看到模糊的轮廓了,想必不久就会痊愈吧。”

“真的?!”这消息真是太~好了,这说明偶可以回去跟孔明促进促进感情,顺便讨教下他干嘛老是甩我仇人似的眼神。

“智啊……”伯言捧着药碗,两腮泛起两抹红晕,正犹豫着还想说什么,门突然“砰”地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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