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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凤雏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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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家伙搞什么?这场景怎么看着这么悲壮啊?

抬头,苍白的唇角划过的那一丝笑意怎么看怎么像离别前的安慰,公瑾费力地拔剑,我敢打赌,这种狼狈的拔剑方式在这东吴大都督的一生中仅此一次。

紧接着就见剑光一闪直指孔明咽喉,坦然地面对着散发着杀气的公瑾孔明缓缓闭眼选择任人宰割。

“对不起……”在我神经还没消化现实的时候,就听得公瑾一声抱歉,挥剑……

尖叫都省了,我努力找回咱的正常呼吸节奏,要不然怎么休克都不知道。这天才办事真是一点节奏都没有,方才舒缓得跟摇篮曲似的,转眼间怎么就成十面埋伏了?

本人瞪着双眼目击了全过程,结果没想到这杀气腾腾的一剑竟没有伤着孔明分毫,只是划破了外套。

“铛~!”和着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佩剑坠落,公瑾崩溃般仰面躺着眼中已失去生命的光彩:“孔明,你要让本都督含恨而终了。”自嘲般地笑了笑,这笑容如同临近融化的雪花。

“彼此彼此。”孔明低头将面容埋入阴影,俯下身缓缓地将剑收入鞘中,“亮让你含恨而终,而你却让亮抱憾终身。”

“是吗?荣幸呐……”微阖双眼,公瑾的声音渐渐消失,那笑意逐渐显得悲哀,抓紧了身侧的玉笛……见他昏睡时双唇微微开合,我凑上前听他的梦话:乔,对不起,我自私了……

为何明明亲手把人赶走,却又如此念念不忘?

当日返回荆州的途中从子敬那里打听到,自从上次事件后小乔一直没有出现,而公瑾身边根本没有出现过第二个女人。

男人心海底沟,深不可测。

几日后,孔明与我再次登陆东吴,这次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的,虽然所有的目光灼热得似乎想把我两不吐骨头地吞了。话说昨日,公瑾病逝,我极度郁闷地陪极度伤心的孔明度过了一个极度黑暗的夜晚。

这天江东举国哀悼,白布催悲,孔明衣着公瑾当年借东风时送给他的白袍无视在场所有人敌意的眼光径直走到白色的棺前,跪下,爽快得感觉他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来。接下来的祭文说实话我是一句也难以听懂,就知道孔明无神的双眼直视公瑾的灵位,木木地念出那一句句他几乎含泪而写的祭文,没有人知道他在写这篇祭文之前有多少崩溃,第一次见他酗酒,第一次见他翻桌,第一次见他又哭又笑地下笔写文。而此时他麻木的表情,麻木的动作,麻木的语言,不用再流眼泪已然让在场的诸位收起了锋芒流下了倔强的泪水……

“孔明节哀吧。”见祭文已毕,孔明仍无言地跪在灵前,鲁肃上前搀扶安慰道,“死者不可复生,先生不必太过伤心了。”

“……”也许是顾及到诚问题,虽然实在是不想理会其他人,孔明还是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刚一转身……靠!那是什么?!如果我没有失明的话我看到的一定是白鬼!那修长的身形嚣张地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白袍随风微动甚是优雅,他甚至还潇洒地朝屋顶上洒了一杯酒!他也来祭奠公瑾?妈呀,越来越搞不懂他是哪边的人了。

孔明视线扫过,却故意当做没看见,只是眉心微皱了下便随引路的下人出了灵堂,看孔明走在前方的身影,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一直觉得什么特别眼熟,原来白鬼身上的袍子和孔明身上的这件一模一样!

不用怀疑了,如果白鬼不是太爱孔明而有了模仿癖,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白鬼就是孔明!不可能,我本能地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第一,孔明现在就在我面前走着,而且这两个家伙还不止一次地同时出现在本人面前,第二,白鬼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明摆着跟孔明对着来的,从第一次出现暗杀失败,到最后一次阻止孔明释放瘟疫,顺便挑拨我俩关系,怎么看怎么更像是敌人。

难道是他太爱孔明了所以整了容,处处模仿孔明,然后见我跟孔明在一起觉得不爽所以陷害我,处处刁难“负心汉”,恩恩,很有可能……

几日后,孔明与我再次登陆东吴,这次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的,虽然所有的目光灼热得似乎想把我两不吐骨头地吞了。话说昨日,公瑾病逝,我极度郁闷地陪极度伤心的孔明度过了一个极度黑暗的夜晚。

这天江东举国哀悼,白布催悲,孔明衣着公瑾当年借东风时送给他的白袍无视在场所有人敌意的眼光径直走到白色的棺前,跪下,爽快得感觉他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来。接下来的祭文说实话我是一句也难以听懂,就知道孔明无神的双眼直视公瑾的灵位,木木地念出那一句句他几乎含泪而写的祭文,没有人知道他在写这篇祭文之前有多少崩溃,第一次见他酗酒,第一次见他翻桌,第一次见他又哭又笑地下笔写文。而此时他麻木的表情,麻木的动作,麻木的语言,不用再流眼泪已然让在场的诸位收起了锋芒流下了倔强的泪水……

“孔明节哀吧。”见祭文已毕,孔明仍无言地跪在灵前,鲁肃上前搀扶安慰道,“死者不可复生,先生不必太过伤心了。”

“……”也许是顾及到诚问题,虽然实在是不想理会其他人,孔明还是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刚一转身……靠!那是什么?!如果我没有失明的话我看到的一定是白鬼!那修长的身形嚣张地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白袍随风微动甚是优雅,他甚至还潇洒地朝屋顶上洒了一杯酒!他也来祭奠公瑾?妈呀,越来越搞不懂他是哪边的人了。

孔明视线扫过,却故意当做没看见,只是眉心微皱了下便随引路的下人出了灵堂,看孔明走在前方的身影,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一直觉得什么特别眼熟,原来白鬼身上的袍子和孔明身上的这件一模一样!

不用怀疑了,如果白鬼不是太爱孔明而有了模仿癖,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白鬼就是孔明!不可能,我本能地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第一,孔明现在就在我面前走着,而且这两个家伙还不止一次地同时出现在本人面前,第二,白鬼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明摆着跟孔明对着来的,从第一次出现暗杀失败,到最后一次阻止孔明释放瘟疫,顺便挑拨我俩关系,怎么看怎么更像是敌人。

难道是他太爱孔明了所以整了容,处处模仿孔明,然后见我跟孔明在一起觉得不爽所以陷害我,处处刁难“负心汉”,恩恩,很有可能……

“子青。”孔明无神的双眼锁定在我身上,所谓此时无神胜有神,这表情明显在提醒我“本军师现在心情极度不爽,识相的不要逼我抓狂”。一缩脖子,我快步紧紧跟上,没必要为了个异性情敌坏了咱俩的关系,只是心中惭愧,咱竟然好像大概也许对一个变态异性情敌动了心!

出了门再抬头看时那身影已然不见。

柴桑的街显然要比新野的繁华,然而这种繁华丝毫引不起孔明的一点兴趣,他就这么一路疾走,似乎在赶时间。

一路上他雷厉风行地走,我气喘吁吁地跑,真怀疑他是用飘的还是走的,这速度哪是走路啊?

“哎呦!”丫的,有病!停下来也不打声招呼,害本人一个刹车没成功直接撞上那结实的脊背,孔明冷不防立在某酒馆门口抬头盯着招牌许久,然后僵硬地弯了弯唇线挤出一副笑脸,重复几次,确认笑容自然后抚摸了下羽扇意气风发地抬腿走进酒馆。

这是怎么了?进酒馆一定要笑着?刚刚还伤心的要死,现在干嘛硬弄出一副笑脸面具进酒馆?

酒馆中十分嘈杂,也可以用混乱来形容,按常理来说孔明不会愿意来这种是非之地,除非……有公事。

就见他绕过几个座位,径直走到酒馆的某个角落,毫不客气坐到一个蓬头垢面的酒鬼对面。

“孔明……”我找了个座位在孔明身边坐下,看着对面的人无语,对于那个酒鬼若是一定要让我说赞扬的话,咱宁可保持沉默!自从我来三国还没看到过这样不要形象的人,乱蓬蓬鸟窝头不知道几年没打理,刘海窗帘似的挂在面门前,更形象的说法是头上罩了个拖把。眼睛鼻子什么的完全看不清,唯一能见的是那张胡子拉碴的嘴,真怀疑里头会爬出只苍蝇。那装就更没品位了,感觉就是麻布袋往身上随便套了套,总之是能遮羞就行,说真的,要不是那个漂亮的酒壶我还以为是乞丐呢!孔明赶集似的死命赶路就是找这个人?

“士元,你怎么在江东?”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后,孔明斟了盏清茶微笑道。

什么?!这个人是庞士元庞统?!也就是传说中的凤雏(传言得卧龙凤雏者得天下)?妈呀,这造型……太犀利了!

“你这家伙还和以前一样,那啥,在我面前就别装了。”灌了口酒,庞统瞄了眼孔明夹了口小菜地嚼着,“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伤心就哭呗,笑什么笑?我可没觉得你笑的有多迷人的?那,”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还拍了一层灰出来道,“还是觉得你哭着漂亮,来,兄弟我肩膀借你用。”

“我哪里伤心了。”孔明眼神恍惚了瞬间,不紧不慢地抿了口酒道,“亮很开心,少了个强大的对手……”

“行了你,也不算算从小到大你这卧龙骗得了我几次,”酒鬼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打断孔明的自我安慰,用手拨了博他那遮盖着面部的毛发露出一只眼睛在本人身上扫描了一遍,这场景别提多惊悚了C在是白天,要不我非吓到昏厥不可,“这是你女人?”

靠!这都被他发现了?被看得脊背拔凉拔凉的,一听这话我险些没把水喷出来,丫的,我咋就没喷出来呢?!喷出来就当浇花,错,是浇鸟窝!

孔明显然没料到咱们如此隐秘的关系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给看破,只是红着脸略带犹豫地“恩”了一声。

再看了我一眼,庞统显然对我失去了兴趣,转了个话题道:“孔明啊,兄弟我没猜错的话,这次你是替草鞋拉我入伙的吧?”

“草鞋?”孔明茶倒到一半突然停下。

“就是刘备啦,听说他草鞋做的不错。”庞统嚼了几口菜,就趁下咽那档子用筷子指了指孔明问道,“我说你有没有学到哪织草鞋的窍门啊?兄弟我等着新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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